陈阁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祖父早就告诉过你了,你这个萱儿妹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更多精彩请访问】
若是她有幸为男子的话,必是一代枭雄,俯瞰天下。”
这份心机,这份心狠与果断,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什、什么,柳轻烟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侯爷的,柳轻烟红杏出墙,给侯爷戴了绿帽子?”
听到儿子的话,江紫苏惊讶地把手里的茶杯都给砸了,错愕不已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萱儿,勇儿,哪怕我们离开是景博侯府,与景博侯府不再有任何瓜葛。
只不过,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
江紫苏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忌讳地看了一眼在堂里伺候的几个奴才。
叶寒萱对江紫苏点点头,这朝阳府里的奴才都是四王爷府上的人一手操办的,所以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乱说。”
叶寒萱有滋有味儿地喝着茶,眼里闪过一抹得意。
这一次,叶纪谭要尝一尝跟柳老太爷一样被身边的女人戴绿帽子的滋味儿了。
想到柳轻烟跟其母同一个德性,叶寒萱冷哼了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梁不正下梁歪。
“萱儿,你可有十足的把握,柳轻烟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景博侯的?”
江紫苏手握成拳头,眸光一闪一闪,像是在压抑什么地问了一句。
“百分之一百,柳轻烟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叶纪谭的。
柳轻烟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说不好,可一定不是叶纪谭的。
这辈子,直到叶纪谭死,他也只可能一个个失去孩子,却是绝对不会再多一个孩子。”
叶寒萱笑着说道,无论叶纪谭的女人给他生了多少个孩子,这以后出生的,没一个会是叶纪的种。
“大姐姐,你的意思是,他不能生?”
叶寒勇眸光一闪,有些明白过来了:
“可怎么会这样?
我没听说过他有受什么伤,那方面有影响啊?”
要是叶纪谭当真受过重伤不能生养了,没道理叶纪谭自己不知道,但是大姐姐却知道了。
“叶纪谭当然不可能知道,他失去了生育能力,可不是因伤,而是被人下了药了。”
叶寒萱挑了挑眉毛:
“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当年柳轻烟生下叶寒承的时候,因为叶寒承的营养太好,生得太胖,因此伤了身子,可能不能再孕了,可有此事?”
“的确如此。”
江紫苏点头:
“柳轻烟比我先怀上第二胎,那个时候,你和叶寒怜都出生了。
等柳轻烟怀上第二胎之后,当初有个游医路过,断论柳轻烟这一胎绝对是个儿子。
之后,柳轻烟便进补得厉害,这才在生叶寒承的时候,伤了身子。”
此后,柳轻烟便再也没有怀过一胎,反倒是她在柳轻烟生下叶寒承一年之后,与上了勇儿。
“怪不得呢!”
得到证实之后,叶寒萱痛快地拍了拍巴掌: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大夫只是说,柳轻烟以后要怀孩子难,但并不是不可能。”
“确实如此。”
江紫苏应道。
“正因为这样,柳轻烟不肯死心,还是希望替叶纪谭生下几个孩子。
只可惜,两年过去了,娘你生下了勇儿,柳轻烟却是依旧半点消息都没有。
柳轻烟必是害怕她自己不能生,但你在生勇儿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还能帮叶纪谭再生几个。
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是柳轻烟对叶纪谭下的绝孕药!”
叶寒萱眼睛一亮,柳轻烟果然够狠,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敢做。
“竟、竟是如此吗?”
江紫苏捂着胸口,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要是柳轻烟真不想我再替景博侯生子育女,其实她可以向我下药。
毕竟跟景博侯比起来,她最恨的人应该是我才是。”
对她下药,让她失去生育的能力,伤害了她,岂不是能让柳轻烟更快活?
毕竟柳轻烟真正最恨的人是她,不是景博侯。
“娘,你傻,柳轻烟可不傻。”
听了江紫苏的话,叶寒萱直摇头:
“要是当年柳轻烟下药的对象是你不是叶纪谭的话,哪怕你跟柳轻烟都不能生了,叶纪谭不能让别的女人怀上离子吗?
但如果不能生的人是叶纪谭的话,那么柳轻烟就不用担心有人能影响得了叶寒承在景博侯府的地位了。”
柳轻烟很清楚,若不想有人能影响到叶寒承的位置,叶纪谭能不能生孩子才是关键。
“天呐,原来是这样。”
不曾存过害人之心的江紫苏听到这样的真相,怎么能不被吓一大跳:
“要是景博侯已经不能……那柳轻烟肚子里的孩子是哪儿来的?”
“能哪儿来的,野男人给的呗。”
叶寒勇勾起嘴角,笑了笑说道:
“这个柳轻烟,果然厉害。
她仗着自己对那个人下药,那人无法生育的秘密只有她一人知道。
所以为了翻身,她竟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欲瞒天过海。
若非大姐姐医术高超,否则,还真没人发现她这个毒计!”
“未必!”
想到当时一直垂着脸没反应的于嬷嬷,叶寒萱的眸光闪了闪:
“叶老夫人可是个厉害的人物,景博侯府的后宅又是她的天下。
柳轻烟做的事情,叶老夫人知不知道,还是未知之数,所以别急着下判断。”
“什么,叶老夫人知道柳轻烟给那个人下了不孕的药,她还装聋作哑十几年。
她到底是谁的亲娘啊,难不成一个一表三千里的外甥女,竟然能亲过自己的儿子?
我也看不出来,平时叶老夫人有多宠着柳轻烟啊。”
叶寒勇皱了皱眉毛,想不明白地挠了挠头。
亏得他们已经离开景博侯府,以后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
要不然的话,有那么一个恐怖的长辈在,实在是连睡觉都睡不安宁。
怪不得有句话叫作,老而不死是为贼呢。
“叶老夫人是什么心思,直到今天,我也猜不准。
这个老太太,古怪着,叫人琢磨不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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