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此时的脸色是真被开水烫过了似的,红得发黑!27岁来的脸都在这短短几秒钟丢尽了!
但她绝不是个轻易妥协的女人,为了尽量保持自己的端庄,她不得不想方设法离开他的禁锢。
还能有什么比让对方主动松手更好的方法呢?没有。
于是江半张嘴就在他全身上下最娇嫩的皮肤处咬了口,于是她亲眼见证着十五级剧痛像段电流席卷对方四肢,陈凌也原本含情的眼眸化为不可置信、再是灭实话,做出这动作的前00001秒她有过后悔。
要真把他咬伤了咬残了,那她不是没法
江半拍了拍脑门,把各种龌龊的想法赶了出去。
陈凌也还在卫生间,正当她想着要不要前去慰问一番的时候,对方捂着sohg出来了。
一看到他捂着,江半就越发惭愧了,主动问起:“没、没事吧?”
陈凌也瞪着她:“怎么会没事?我咬你试试?”
江半心想说那也行啊,只要你戴舌钉
呸呸呸!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作出一个无比懊悔的表情:“对不起啊,刚才我一着急就”
虽说那是人家但她自认为力道掌握地适中,应该不至于到现在还龇牙咧嘴的吧?难不成这男人这么娇弱?
陈凌也一瘸一拐地走向卧室,很大度地说:“没事,也是我不好,逼着你”
听到他这种宽容不计较的说辞,江半觉得很稀奇,愧疚感再度涌上来,追上前道:“确定没事啊?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我也不知道啊,应该不用吧”陈凌也苦瓜脸,委屈十足,而后极其认真地说:“要不然姐姐帮我看看吧?”
“”这小子是不是想占她便宜?
“放心,我都半身残疾了还怎么占你便宜?你看看,没事的话就睡觉,有事上医院。”
“”话听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啊。
江半将信将疑地凑过去,陈凌也就献宝似的扯掉了浴袍,她两只眼睛还没分辨清楚,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视线重新对焦了之后,她就被压制在了底下,蠢蠢欲动。
陈凌也抵着她,一张脸笑得像妖孽:“还咬我你属狗的啊?真让你咬残了怎么办?以后你可都用不了了。”
“我——”
他他妈的敢情都是装的啊!她咋就不咬死他个熏肠呢!
当事人的江某: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沉浸在这样懊悔情绪里的江某,不可避免地再度回想起方才呈现在她眼前的。
陈娇娇说标准是180厘米、180毫米、180平米,目测的话,好像三项他都占了吧?差不多的样子,差不多差不多
思及此的江某心田滋生出一股美滋滋的喜悦。
别的先不予以讨论,冲这资本,她这个小男朋友,好像还挺能拿地出手的嘛。
在豪门世家中,草根姑娘和翩翩太子爷的情缘总避免不了几点:
1他爸看你不顺眼所以绝对不让你入门。2他妈或许看你还看得过去但也绝对不会让你入门。3和太子爷同等级别的千金公主百分之一百看你不顺眼,因此就会想方设法不让你入门。
总是这样的世俗老套且无奈。
江半第六感是天生的灵敏,又或许是左眼皮跳动地太过厉害,老觉得最近会有什么血光之灾。
如果她抛却当局者的身份,从而旁观的话,她很快就能发现,和陈凌也之间的关系中,存在的最大的差距到底是什么。并且就是因为这些差距,才导致了隐隐的忐忑。
所以她这是在害怕失去?
江半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可这种忐忑确实是真实的,是有理由且得到了印证的。
自从和贺尧聊过接翻译工作后,他效率很高,前几天发了封邮件,让她陪同合作方去工厂里参观。
任何语言只要长期不使用都会变得生疏,好在江半偶尔还时不时地看几部西班牙影片、背几段西班牙文摘、亦或者在互联网和西班牙男人聊天,以此达到练习第二外语的目的。
就从她挂的翻译兼职评分都是五星以上,她自诩西班牙语说得还挺顺溜。所以一番陪同浏览参观下来,身为巴塞罗那人的合作方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临了暗戳戳地示意她要不要一起共度良宵。
江半礼貌拒绝。
这不是第一次了,倒不是说她魅力大十分迷人啥的,而是这些男人初次来到陌生的国家,艳遇的念头比较强烈。
江半辞别贺尧一行人,正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就见陈景阳从另一边的办公室踱步而来。
是上去打个招呼还是溜之大吉?两条方案摆在面前,她果断选择了后者。
命运岂会如此轻而易举地放过她?当然不会了,所以命运之手拎着陈景阳,直截了当地拦在了她跟前。
江半眯眼看向隔着几缕茶烟的陈景阳,暗自思忖。
按照常用的套路,他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她放弃,亦或者甩出个几十万几百万当分手费,再不济使出各种手段威逼,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价,也低估了精英人士的思考方式和行事作风。
“小江上班应该挺辛苦的吧?工资还拿的少,有没有跳槽的想法?”
“”
“大部分像你这个年纪的女人,装扮地是一个比一个精致,动不动几万的包几万的手表,但我觉得你不是那种爱好高奢的女人哈。”
“”
“对我你应该也了解的差不多,说起来小时候咱俩还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呢。虽说我没有见过你的面,但听松子时常提起你,对我们家小也也是关怀地无微不至,我们夫妇俩都挺感谢你的。”
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这是自谈话以来从始至终萦绕于她头顶的。
不过经由他最后那话,江半倒是想问问:“为什么把他扔去奈良?”
陈景阳显然一愣,有些吃惊,很快恢复如常,眼睛眯起来:“他把这都告诉你了?”
江半点头。
“那他没有告诉你理由么?”
“说是为了锻炼他。”
陈景阳微微笑:“没错。”
“”
得,陈凌也这么敷衍她,陈景阳也不肯告诉她详情,谜题大概只有等主角自己释怀了主动提起才能解开了。
江半把花在谜题上的心思收敛了,淡然问:“您叫来过来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重点。”
陈景阳拇指转了转紫砂壶茶杯,看她的眼神意味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