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浩伦和段泽涛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种事段泽涛自然不好说还是傅浩伦出面比较好傅浩伦就心神领会地转头对叶天龙正色道:“根据我们初步的调查分析你的秘书苏景卿有重大嫌疑……”
“什么你说是小苏干的”叶天龙眼睛一下子瞪圆了继而用力一挥手怒极反笑道:“不可能你们肯定是搞错了除非你们有十足的证据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我自己身边人我自己了解小苏虽然有些小缺点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把持得住的我相信我带出來的人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看到叶天龙反应如此激烈段泽涛就知道沒可能说服他了朝傅浩伦使了个眼色傅浩伦就朝叶天龙笑笑道:“叶书记你别发那么大的火嘛我不是说了吗你的秘书苏景卿有重大嫌疑并沒有说一定是他所为我们把这件事向你汇报也是希望你能做到心中有数毕竟如果这件事真是苏景卿所为你要是还蒙在鼓里那就危险了……”
叶天龙冷哼了一声沒有说话段泽涛和傅浩伦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再待下去也无趣就起身告辞了出门的时候苏景卿就诧异地问道:“付局你不是要和叶书记吃饭吗怎么就走了……”
傅浩伦打着哈哈道:“叶书记贵人事忙他的饭可不好吃啊我还是在外面小馆里弄几碗砂锅粥点只烧鹅自己吃了自在……”说着就拉着段泽涛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天龙窝了一肚子气脑海里老想着傅浩伦说的话心里就像埋了根刺似的也沒心思办公了就收拾好文件准备下班回家再看一出办公室苏景卿就诧异地站了起來赶紧上前帮他提公文包准备像往常一样送叶天龙回家
虽然叶天龙当着傅浩伦极力回护苏景卿但心里这根刺已经种下了再看苏景卿也觉得和往日不同了就摆摆手道:“小苏你就不用送我我也不去别的地方了直接就回家了你去忙你的吧有刘师傅送我就行了……”
要是往日叶天龙这么早就放苏景卿的假他肯定会高兴得要死因为这样他就有时间去鬼混了不过今天他却觉得心里有些打鼓了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不敢说什么唯唯诺诺地答应着目送着叶天龙离开了
刘师傅早已开着省委一号车在楼下候着了叶天龙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刘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就知道老板今天心情不好小心地发动汽车尽量平稳地驶出了省委大院
叶天龙对刘师傅从不多话这点是十分满意的想着他也是跟自己多年的老人了肯定不会欺瞒自己就眯着眼睛问道:“刘师傅你平时和苏秘书打交道也比较多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啊……”
刘师傅有些诧异地望了一眼后视镜陪着笑脸道:“老板我只是一个司机只负责开车的苏秘书按说也算是我的领导我怎么好在背后嚼他的舌头根呢……”
叶天龙皱了皱眉头摆摆手道:“刘师傅你也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了我让你说你就说这也是我在向你了解情况不算背后嚼别人的舌头根……”
刘师傅咬了咬牙道:“既然老板你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啊我觉得苏秘书这个人有点当你的面一套背你的面又是一套……”说着就把苏景卿经常背着叶天龙让他开着省委一号车去赴各种吃请聚会的事说了
叶天龙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哼了一声道:“这个小苏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刘师傅今天的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说完又开始闭目眼神了
再说那杀手阿基这几天日子也不好过到处都是警察在找他被逼得到处东躲西藏酒店肯定是不能住的之前他还在一个小区里租了一套民房躲藏可是那居委会的大妈们比警察还厉害看他的眼神就像老母鸡看一只进了鸡窝的黄鼠狼还缠住他问着问那他懒得理会结果半夜警察就上了门幸亏他跑得快要不然就被堵在民房里了
现在阿基只能躲在天桥洞底下和那些乞丐为伍这让住惯了五星级酒店吃惯了海鲜大餐的他自是苦不堪言他把这一切的仇都记在了段泽涛身上偏生那几个不开眼的乞丐还欺生说他抢了他们的地方來找他的晦气他一怒之下把那几个乞丐都杀了这下连天桥底下也待不下去了只能再次跑路了
可是阿基从那民房里跑得急出來的时候值钱的东西都丢在那民房里现在这社会沒钱可是寸步难寻啊阿基想了想只能找这次的雇主‘白毛鸡’再次预支一点钱再想办法找段泽涛报仇
阿基拨通‘白毛鸡’的电话才说两句‘白毛鸡’就跳了起來气急败坏道:“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这次的事全被你们搞砸了事沒办成不说还把警察都给惊动了要是把我们给牵扯出來就被你们给害死了你们的这次任务就此作废我沒让你们退回订金就不错了……”
阿基的声音就冷了下來冷冷地道:“白毛鸡你这是什么意思照你这么说我的兄弟阿飞就白死了吗……”
‘白毛鸡’更火了怒道:“你兄弟死了关我什么事啊那只能怪你们自己沒本事运气衰还想赖到我头上不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白毛鸡’可是那么好赖的吗就是‘新义社’的扛把子见我也得叫声‘鸡哥’呢……”
“那‘鸡哥’你给我听着那个段泽涛杀了我兄弟我一定要他死这次任务的钱两百万一分钱也不能少你要是不想给也不要紧那就用这些钱赶紧给自己买一口上好的棺材吧……”阿基的声音冷得就像寒冰一样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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