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1 / 1)

而对于这个酒吧,我在熟悉不过,因为在与陆佳分手之后的岁月里,我常常穷困潦倒至此,然后靠着一腔无处发泄的情怀与着阿南结交了情谊,或许这就是爱情当中的臭气相投。

安南是北方哈尔滨人,熟悉安南的人都管他叫阿南,可又为什么酒吧会是“曲院风荷”这个杭州西湖景点的名字,我却从来没有向阿南问及。或许,就真的因为酒吧地处荷花池路和古运河的中间,也或许,她也有他所喜爱的南方姑娘。

.....

来到酒吧,我便看见阿南正唱着beyond的《情人》,我穿过听众在酒吧的角落里做了下来。

如果说上天在赐予每个人天赋的时候,都存有私心,那我觉得阿南应该是被老天所特加眷顾的一个。因为空洞的嗓音让他拥有了魅力。

阿南的嗓音也确实适合唱这首歌,从主歌到副歌的推进,闭上眼睛的他神情地唱着“是缘是情是童真,还是意外……….”。

台下的人都为他的歌声如痴如醉,甚至不夸张的说,他的嗓音真有一种让人想安静下来的力量,所以直至结束,众人依然觉得余音未了。

.....

而他却拿下话筒,然后对着听众表达了歉意,说今晚唱不了了。

阿南把话筒交给了乐队的人,便拿着两瓶啤酒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之后对我说道:“来了!”

“嗯,刚才那首,真心不错!”,我诚恳地评价道。

然而阿南没有说话,只是在对我举瓶示意之后便一个人喝了起来,仿佛在历经《情人》的洗礼后,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神伤。

不过今晚的他也确实是容易让人着迷。

“今晚酒吧的生意不是特别好啊!”

“就这样儿,有好有坏的。”

“嗯,确实是,做生意都这样。”

我说完话便与阿南碰了一下瓶,喝了一口酒,然后听着台上乐队所唱的歌。

“你酒吧乐队的吉他手不是在那吗?干嘛把我支过来?”

“等会她要过来!”

“谁?贝妮吗”

“嗯”

“那看来....我确实得过来帮你一下!”,我恍然大悟道。

我和阿南就这样在酒吧的角落里坐着,然后各自喝各自的酒,各自点各自的烟,心无旁骛地抽着。

其实在我看来,贝妮确实是适合阿南,两人同样是流浪歌手,拥有着一样的信仰和情怀。虽然贝妮常年在各个酒吧里跑场,但她对阿南的热爱,一直是只增未减,而且贝妮也经常在阿南的酒吧里驻场,从不拿钱。

说实话我挺想帮贝妮去追求阿南,只是我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契机。

直到贝妮出现在我俩的桌旁,我们才反应过来,然后她在我俩说话之前就向我问道:“卜一,今天有空过来玩了?”

“嗯,过来喝一杯”,说话同时,我向贝妮撇头示意,她应该在问及下阿南。

“阿南”

“嗯”,阿南盯住着台上,嘴里吞吐着烟气,头也没回的对贝妮回道。

.....

我就这样卡在他俩的中间,手足无措。气氛就是这么干燥,一个假装高冷,一个真情迷恋,仿佛不知所以的我已经在他们中间充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角色。

我为了打破这样的尴尬,便对着贝妮说道:“贝妮,你先坐,我给你拿瓶酒来。”,我起身离开,走离了桌位区。

.....

我已经打算让他俩单独在一起,所以我特意地走向外面抽完一支烟,然后又绕远路去仓库拿了一件酒,我想,这段拿酒的时间应该足够让他俩谈一谈关于爱情的话题。

.....

我递给贝妮一瓶喜力,然后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可是我依旧感到气氛是如此的尴尬,因为在还没来到贝妮的身边之前,我就依稀只能看到她对阿南的倾慕,而没有看到阿南和她说话的开心。

于是,我特加郁闷地对他俩抱怨道:“今晚我真的不想和你们坐一块,气氛太干了!”

阿南似乎没有意识到我的抱怨,还是一如既往地续上他的烟。

.....

“卜一,帮我拿着”,贝妮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把酒递给了我,然后跑上台去点了一首《过火》。

.....

“你不应该这样对她,这样对她有点残忍了!”

“我知道,可我已经给她说明了一切儿,我还能咋样?”

“那你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啊!”

“可我对她……对她确实没有那儿方面的想法。懂吧?”

“我懂...可是...哎………你这样……….”,我就这样断断续续又心有不甘地说道。

“怎样………?”

“算了……能拖一下是一下吧,要说的,她自己也明白”,我放弃道。

我知道,这注定又是一段有意却无情的钟情,于是,我撇下阿南,跳上台去,押着贝妮的音调,合着她一起唱了这首过火。

.....

阿南今天好像丢失了玩音乐的兴趣,所以一直在酒吧的角落里抽着烟,然后时不时给顾客们拿酒。而我和贝妮的合唱,也将今晚的酒吧氛围推向了*。贝妮用她细腻的嗓音演绎着各种类型的歌曲,有时我用吉他给她配乐,有时和着她唱着副歌。

今晚的我们,好像都是被某种东西穿透了心脏,冷却了心。

贝妮先我下台走到了阿南的座位边,而独留我我一个人还在舞台上站着,而经过前几首的歌曲的热身,我的激情像达到了顶点,我需要一首歌来释放自我。

我拿起话筒,对台下的听众说道:“说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卖力的唱歌了,嗯...这一首唱完之后,我也应该下台去休息一下,是吧!所以一首个人改编的《花房姑娘》送给你们,希望你们会喜欢”。

我特意地用了一种较之于原版更为欢快且柔情的调子来唱这首歌,因为在我心里,这首花房姑娘的原版已经被我唱成了回忆,而迎接我的应该是新生。而台下的听众听到这种不同于原版的版本,似乎有人感到新奇,也有人感到不可思议,可我却没有因为他们的表情而停止,我继续我的歌唱,我用自己此时最为欢快的心情来充盈这首歌的无奈和遗憾,我真的不希望这首歌里满含太多的无奈和悲欢离合,我觉得它应该是要带有开心和欢乐。

如果陆佳听到此时我所唱的《花房姑娘》,她是不是也会为此而心生愉快,或许,她可能会黯然神伤也说不定。

我落下最后的一个音后,便把吉他还给了乐队的吉他手,而台下的听众依然意犹未尽,纷纷大喊:太精彩了。

然而我还是在对他们表达歉意之后,就下了台来到阿南的旁边。

“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版本!”

阿南就这样点评了我的表演,而我俩心照不宣地一笑而过后,便碰了杯喝了起来。

“这觉得这首歌像是被你演绎了不同的故事!”

“谢谢”

贝妮也如同阿南一样,对我的歌曲进行了别致的夸赞。

我就这样与他们两个在酒吧的角落里安静,然后聊天,直至凌晨1点酒吧快要打烊的时候,我离去的眼神穿过了为数不多的人群里,然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靠在座椅上又唯美的身影。

我知道,今晚的她应该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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