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技术队的定位,“瘸子”这段时间并不在境内,在火车站的监控之中倒是发现了“瘸子”的身影,显然“瘸子”已经离开了。,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瘸子”的离开日期是在“狗哥”被抓之前,那么说明“瘸子”的突然离开并不是因为警方的动作,而是有可能向“三哥”汇报,这么看来“三哥”有可能在最近会偷偷入境。
只要密切注意“瘸子”的动向,如果发现“瘸子”再一次出现在本市,那么“三哥”潜入本市的日期将不远。
作为风向标的“瘸子”在消失近一个月后,再一次出现在了本市,这也就拉开一场暗战的序幕。
“瘸子”的再一次出现让李刚等人感到很是兴奋,因为这说明藏在幕后的“三哥”这条大鱼终于要有所行动了。
倒是林国庆感到有些疑虑,毕竟“瘸子”即便是再小心隐藏自己的踪迹,但是因为他那与常人不同的明显特征,他的行动还是太过于引人注意,难道是“三哥”并不相信外人,而只能选择“瘸子”?或者“三哥”这趟探亲的目的并不单纯?毕竟最近查抄的货源竟然都是“三哥”的,无论谁都能看得出来一定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
在这场暗战之中,躲在幕后的“三哥”占据着先机,身处明面的林国庆每一个决定都需要谨小慎微,他只能耐心地等待自己抓到“三哥”的疏漏。
化妆过的侦查员一连几天跟踪“瘸子”来到“三哥”妹妹刘燕工作的洗浴城。
原本以为“瘸子”会直接找刘燕,但是他却只是在大厅休息,眼睛不时地观察着给客人做足底按摩的刘燕,却丝毫没有和刘燕有过接触。
而除了晚上会去洗浴中心之外,“瘸子”白天竟然只呆在附近的宾馆的房间内,与本市的毒贩们丝毫没有联系,显然这一次他来并不是贩卖毒粉的,这一次没有带毒粉也是为了怕因贩毒被抓而打‘乱’了“三哥”的探亲计划。
“瘸子”的如此谨慎行为更加说明“三哥”要到来。
本市的毒品价格竟然因为“瘸子”的空手而归的消息而价格急剧飙升,这让一些人开始蠢蠢‘欲’动。
在巨额利润的引‘诱’下,本地的毒贩开始直接联系起其他的渠道,但是他们却失望地发现其他的渠道竟然并不给他们货,毕竟他们也是从“三哥”的手中拿货,如果坏了规矩,自己的生意自然也就没得做了。
很快,一条重磅消息从线人那传来,最近有一个本地的毒贩从外面拿到了“三哥”的货,准备带货回来。
“瘸子”倒是像对此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重复着自己每日的活动。
“看来是‘三哥’不想放弃这个市场,而让直接让下家来拿货了。”李刚在分析会上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很有可能,如果‘三哥’没有能力维护本市的毒品市场需求,那么他将被其他卖家将这块地盘抢走。”林国庆说到。
“竟然让下家直接拿货,越过了‘瘸子’,那就说明‘三哥’的探亲日子越来越近了。”李刚笑着说。
林国庆却始终觉得有些东西他还没有看透,所以他下令继续盯着“瘸子”,而那条举报线索也要跟进查实。
不久,从线人那传来了更多的有关本地卖家拿着“三哥”的货要回到本市,而这些人似乎已经知道有了竞争对手,所以他们都想抢在对手之前将货运到本市。
这样大规模的贩毒,倒是让林国庆手上的人手变得捉襟见肘。
“李刚,‘瘸子’有什么异常没有?”林国庆对于如此大规模的贩毒,似乎并不能用市场缺货来解释,他的直觉告诉他在这后面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我们侦查过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现在我手上的人都被‘抽’走了,盯梢的人只剩下一个了。”
“我知道了。”林国庆无奈地说着,他也没有办法凭空给自己的爱徒变出人来。
“要不然我去轮换盯梢吧。”
林国庆看着李刚,笑了笑,他知道这是自己的爱徒在以公谋‘私’。
“好了,去吧,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的计划。”
“师父,相信我们能完成任务。”得到师父允许后的李刚兴高采烈地说。
“啊,注意小刘的安全。”林国庆叫住了即将消失在‘门’口的李刚嘱咐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李刚在‘门’口向自己的师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欢快地消失在了‘门’外。
林国庆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爱徒李刚的能力,而是对于当初他同意李刚的建议而感到有些后悔。
换上便服的李刚来到了洗浴中心,随意地洗了洗,就来到了休息大厅。
等了一会,李刚接到“瘸子”进入洗浴中心的电话。
“瘸子”来到了休息大厅,选择在角落的沙发‘床’躺了下来,这是一个能够观察全场的绝佳位置,也是他这几日一直休息选择的地方。
“瘸子”看似在休息,但是眼睛却四处看着。
也许是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瘸子”起身走向了正在休息的刘燕面前。
刘燕没有见过“瘸子”,在她的眼里,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只是一个普通个顾客无异,她抬起头,对“瘸子”说:“大哥,要做足疗吗?”
“做。”
“瘸子”说完躺在了刘燕面前没有人的沙发‘床’上,而监视“瘸子”的李刚来到了“瘸子”身旁的沙发‘床’,将刘燕身边的技师叫了过来。
刘燕麻利地将自己的工具放到了沙发‘床’前,给“瘸子”做起了足底按摩。
“妹子,哪的人啊?”“瘸子”看似无意地和刘燕聊起天来。
“我是本地人。大哥听你口音倒不像是本地人啊!”按摩的过程很是枯燥无聊,能和顾客聊会天,这倒是让刘燕感到很是能够感到轻松。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就我一个二叔了。”
“没有人了?”
“是的。早年父亲死得早,母亲受不了苦离家出走了,就剩下二叔辛辛苦苦地把我和两个哥哥拉扯大了。后来俩哥哥出去打工了,一直也没有消息了。”刘燕说话的神情很是轻松,似乎对于生活给予自己的苦难丝毫没有在意一般。
“倒是真命苦啊!”
“嗨,这有啥。慢慢挣钱呗。二叔打小就教育我得走正路,听他说以前我那两个哥因为家境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二叔气不过将他们都撵走了,二叔总对我说,我这钱挣得干净‘花’的心里踏实。”
“瘸子”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他终于明白为何一向自诩为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三哥”会因为探亲而有愁容。倒不是因为“三哥”害怕路上的艰险,而是他怕见到二叔被问起自己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