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三人听到二皮的爆吼声激动坏了,“小家伙终于醒了呀!”三人嘴皮不住地抖动着,尽量控制着情绪,转过身子向床上望去,刹时情绪波动非常大,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颤动。
被小天踢回现实世界的二皮,吼了一的半话,看着眼前的三人愣住了,场景转换太快,有些反应不过来。
“二伯……,”二皮的声音有呢喃,主要是还没彻底反应过来。
“侄子,你醒了,太好了!”萧正说着扑了过来,把二皮揽在怀里。
“孩子!……”二位老人也扑了过来,一人抓一只二皮的手,眼里噙着激动的泪水,五天的辛苦操劳终于有了回报。
“快叫爷爷奶奶?”萧正提醒二皮该怎么称呼。
正是因为二皮在意识深处听到了三人的谈话,对这种不确定的关系不知道该对两位老人怎么称呼,在萧正的提醒下二皮叫了一声“爷爷奶奶”。
二皮的一声爷爷奶奶激动坏了二老,老太婆轻轻地扶着二皮的小肩膀:“真好……”
老头子不断地搓着手,连说了四五个“好”。
“二伯……!姑姑她……”二皮对着萧正难过滴有些说不下去,想起姑姑和自己的遭遇,真的很伤心,很心酸。
“嗯!二伯都知道了!你姑姑不会有事的!”萧正轻轻放开二皮,对着二老说:“爸妈,我想带着二皮去清算一笔账。”
“不可以……,至于你清算什么帐我不清楚,小孩绝对不能去,算账是你们大人的事。”老头很干脆地拒绝了,老太婆以摇头否决了萧正的请求,二老主要是放不下心来,怕孩子受到什么伤害。
“爸妈,孩子总是要长大的,他父亲和我都不是普通人,有些事他得面对!”萧正说着,一伸手,把蹲在院子里的赵能拘了进来。
“跪下,把你们的过恶对二老讲说一遍!”萧正把赵能按跪在地,看着此贼气得牙都痒痒的,萧正最恨不把普通人当人看的强者,看着赵能真的很想再狠狠地收一次,怕吓坏两位老人,即便是这样,做为普通人的二老被萧正的手段惊得是目瞪口呆。
“神人……!”表情有些呆懈,二老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位,要认自己老两口为父母的中年竟是神人般的存在,这种手段从来都没见过,内心非常震撼,同时也非常感动。没想到如神人般的存在,为了孩子宁可认自己夫妇为父母也不愿使手段强迫。
跪倒在地的赵能心里无限的苦涩,没想到出来发泄一下情绪,却遭受了如此痛苦的折磨,全身伤痕累累得,最痛苦的没过于来自内心深处的疲惫。这半日一夜一直过的提心吊胆得,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自己的生命难以保全,高度的紧张使赵能内心以疲惫不堪。
“你还是杀了我吧!”说完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摊卧在地,赵能豁出去了,他清楚得认识到自己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与其活得这么累还不如让眼前的这位结果自己算了,何必要在生死边缘苦苦地挣扎。
箫正一看赵能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很生气,但在二老面前不好发作,怕吓着两位老人。看着赵能嫌烦,手一挥把赵能送出了屋外。
箫正沉思了一下对着两人说:“母亲、父亲有可能你们不日将要搬迁,这里离莽森不远,恐怕这里以后不能住人了!”
“孩子为什么?”老头真正意义上的接受了箫正。
于是箫正把王室所犯的过错对二老讲说了一遍,老人仰起头叹息了一声,苍老的身躯瞬间显得有些疲惫,作为平常人对这样的事深感无力。
箫正接着对门口一个不断探头观望的小孩说:“进来……!”
从院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孩,有六七岁大小,全身沾了不少泥巴,笑嘻嘻得一点不怕生,一看就是个熊孩子。
“叔叔……你刚才是怎么把人弄进屋的,能不能教我?”一进屋就问箫正学能力,一点不拘谨。
“小疯子、这么早来听故事了?”张放老人笑呵呵得问小孩。
“不是,今天是带叔叔过来找弟弟的,”小孩眼巴巴地看着箫正指着二皮说,仿佛在证明着什么,好像在向大人索取着承诺。
箫正摸了摸小孩的头:“谢谢你小朋友,谢谢你带我找到了侄子!”
“爸妈,希望你们不要怪小疯子,”
原来寻找二皮的箫正刚穿过椰子林,就看见一个小孩抓着泥巴,不断地掷一棵椰子树,很认真的样子。
“小友!最近你村子里有没有人在河里看到过一个小孩?”
“没看见人家正在忙吗!不要打搅我练功,”声音青涩幼芮,有点捣蛋情绪。
“这样好不,你给叔叔说一下,叔叔教你一招,”箫正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一戳,一棵碗口粗的树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手指粗的对穿洞。
“叔叔教我,叔叔教我?”小家伙抱住箫正的大腿,眨着期盼的大眼睛,哈喇子都掉下来了,小孩太渴望学箫正的能力了,接着“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了。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啊?!”箫正也没想到小孩的反应这么大。
“叔叔我要学能力,你教我好吗?”小孩渴望地看着箫正。
箫正略一思索,便仔细地打量了小孩几眼。“嗯,不错,资质很佳。”
“只要你告诉我村子里有没有人在千里河发现过一个小孩,我就教你一招,”
小孩听说只要回答叔叔的话就教自己一招,高兴坏了,站起来,在地上跳了两下,手舞足蹈地,非常兴奋,接着抱住箫正的腿,把张放老人救孩子的事说了出去。
听说千里河救了个小孩,有可能是自己的侄子,箫正非常激动,迫不急待地让小疯子带自己去看看,并答应收小疯子为徒。
箫正把经过对二老讲说了一遍,老人呵呵一笑:“小疯子,这么快就把爷爷出卖了,以后不讲故事给你听了!”老人有些逗弄,更多的是溺爱。
小疯子有些小小地不好意思,用小手挠了挠后脑勺:“爷爷,再也不会了。”
“爸妈!我带二皮去算账的事你在考虑考虑?”
“好的,爸和你妈同意了,你有如此能力,我相信我的小孙孙是不会有事的。”老人彻底放心了,同时能为自己有这样的儿子而高兴。
“用不了几日就回来,回来以后就是咱们就搬迁之日。”箫正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书交给小疯子:“如果不认识字问我爸,记着、为了你的安全,此书万万不可让别人看到,同时不要张扬?”箫正观小疯子认真地点了点头,才放心。
吃过午饭,箫正把二皮缚在后背:“走,咱们找赵平老狗算账去……”抓起院子里的赵能,瞬间消失在张放老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