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等人一路顺着河水而行。她们如今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与外界沒有什么区别一样。日升日落。
而同时此地的温度已经与外界无异。恍如几日前的高温是幻觉一般。
近几日來众人的精神皆是紧绷着。越是靠近深处野兽暴动也越是频繁。
“快要接近迷雾森林的中心地带了。”钟洛向远处看了一眼开口说道。
越是走的深入。白雾却越是稀疏。景色也甚至越來越來越好。恍若人间仙境一般。
钟洛说话间。森林的上空又传來了几声虎吟声。
听着虎吟声应该是距离此地不远。轻儿使了一个手势停止了前行。
众人见此皆是找地方歇息去。轻儿向河边走了两步。直到走到这里河里的水越來越浑浊了起來。已经看不见河底与鱼儿。
虎吟声越來越近。血鹰从树上跳了下來“向这边來了。三只。”
轻儿站起了身來。向着远方看了一眼。
它们不愧是森林里的王者。半刻钟不过已经可以看见它们矫健的身子來。
“嗷...”带头的虎仰着脖子向天空嚎了一记。响彻云霄。
它毫不迟疑的向人群中喷跑而來。血盆大口尖锐的牙齿张开向人咬來。躲闪不及的男人被它突然跃起咬住了脖颈。
陆沉渊护着轻儿。血鹰与青木。翟阳蝶鸢四人。两人为一拨斗这一只老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而剩下的一只则是向阿难。钟洛。等人跑了去。
陆沉渊被这双手看着前面的战斗。只是双手不曾松开轻儿一丝一毫。
“沉渊。”轻儿看着手上覆着的骨节分明的手开口喊道。
后者微微垂下了眼眸看向轻儿。疑惑之意自然不用多说。
“你知道我來迷雾森林中要做什么吗。”
“不需要知道。”陆沉渊揽上了她的肩膀。将她納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对于轻儿的问題。正如他所回答。他不需要知道他要知道她在哪里他便在就是了。
而对于陆沉渊的回答。轻儿自然不意外。
“陆沉渊。”
“恩。”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轻儿微微眯着眼睛撇向陆沉渊开口问道。眼神中还有威胁之意。意思便是你若是敢说假话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陆沉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第一次见你。”
“我被追杀的时候。”轻儿脑中迅速的转动着第一次见陆沉渊的情景。随即脸微微的红了。当初她去杀人被人反追杀。是跳到陆沉渊的木桶中躲过去的。想到此处轻儿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呵呵呵呵。”陆沉渊发出了低沉的笑声。胸膛微微的起伏着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极为的不错。当然是因为轻儿。
轻儿听着陆沉渊的笑声当下更是恼。双手不由自主的纠缠了起來。
“我在这里看不清。”轻儿忽然开口说道。抬脚向前跑去。
陆沉渊知道是她害羞了。便由着她去了。但还是迈着步子跟在她的身后。
前面的战场已经到了完结。青木与蝶鸢眼前的老虎已经躺倒在了地上。浑身是血已经沒有了气息。
翟阳与血鹰这边虽沒有要了它的命但已经沒有了威胁。
阿难与钟洛这边则是有二个人葬身在老虎的爪下。
老虎再次向钟洛扑來。阿难见此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向老虎的脖颈插曲。
说时迟那时快。钟洛就地在地上滚了一圈。逃过了老虎的反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而阿难的匕首也已至狠狠的刺进了它脖颈之中。
三只老虎皆已损命。但事情却沒有就此完结。
钟洛从地上爬了起來。速度极为快恍如一阵闪电一般弹到了向这边走來的轻儿身边。手中的匕首低着轻儿的脖颈。
自陆沉渊身上开始散发出來冰冷的气息。青木血鹰。蝶鸢与翟阳同时也发现了这突发情况。迅速的向这边赶來。只是钟洛的速度太快。匕首已经抵在了轻儿的脖颈上。
“钟洛。你要干什么。”蝶鸢也一改往日妩媚带着诱惑的面具。绝色的脸上带着绝对的认真之色。
钟洛忽然大笑了起來。手中的匕首向轻儿的脖颈松了松。威胁之意可见一般。
“钟洛。不要。”阿难此刻也走了过來。似乎也沒想到钟洛会这样。不由自主的上前走了两步。
钟洛一手持匕首。一手抓着轻儿向后退了几步“不许过來。”
阿难当真不敢再上前。怕将钟洛激怒了“你不听我的话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钟洛听见了阿难所说的话。大声的笑了起來。眼中带着讽刺的看着阿难。
阿难这边剩下的一人见此也迅速的到了钟洛的身后警示着众人。
“将东西交出來放我们离开。我不会伤害她的。”钟洛看着陆沉渊说道。他自然知道这里有话语权的自然是陆沉渊了。经过这几天的额观察。也自然知道陆沉渊极为的宝贝轻儿。莫要说是身外之物。命都可能为她舍去。
他向青木示意。青木将锦带间的宝石扔到了钟洛的身前。身后的男人上前收进了怀中。
“可以放人了吧。”青木脸色铁青的看向钟洛。
“还有。”他看向陆沉渊坚定的开口。
陆沉渊眼神直视着他。身后在怀中摸出拉一个锦盒。丝毫不犹豫的向钟洛扔了过去。
身后的男人将锦盒捡了过來。在钟洛的面前微微的打开。钟洛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來。
“你们都自断一臂。否则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追杀我。”他鼻孔朝天。嚣张至极。
陆沉渊将青木手中的剑拔了出來。第一时间更新
“不要。”青木见此焦急的开口喊道。
只是陆沉渊丝毫沒有理会他的意思。在钟洛的视线中。手持长剑。精致的容貌上此刻一片的不悦之色。
钟洛轰然摔倒在了地上。而钟洛身后的男人似乎是沒有反应过來这样的变故。钟洛双眼瞪大已经沒了气息。
陆沉渊将手中的长剑扔给青木。丝毫沒有再看一眼地上的钟洛。
众人也皆是被陆沉渊的动作所吓到。在看钟洛。他的脖颈上一片血色。
“饶命。饶命。饶命啊。”男人见钟洛一剑毙命。双腿颤抖的跪在了地上。喊着求饶。
男人的声音落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自陆沉渊的方向飞出了一个东西。那刚才求饶的男人蹲坐在了地上。他的额头上还插着一片扇叶。
这一变故让阿难目瞪口呆。
“该死的混蛋。”阿难反应过來。上前一脚将跪坐在地上已经死绝了的男人踹倒在了地上。
他向轻儿走了过來。双眼中带着关心之色“受伤了吗。”
“噗。砰。”两声响。还未走到轻儿面前的阿难被陆沉渊一章拍飞了出來。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砸在了树干上。
他的双眼中带着惊讶。似乎不知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轻儿嗤笑了一声。从陆沉渊的身边走了出來。在阿难的身前停了下來。
“是该叫你阿难。还是叫你全文行。”
阿难忽然怪异的笑了起來。他艰难的扶着树干从地上站了起來“你怎么知道的。”
“哼。”轻儿冷哼了一声。
“你都知道。”阿难看着轻儿嘲讽的摸样。确定的开口道。
“知道什么。借我之手除掉全化。还是得到这个。”轻儿将陆沉渊刚才扔给钟洛的锦盒把玩了起來。
听着轻儿如此说话。阿难自然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出來“要杀要剐随你便。”
阿难梗着脖子说了一句。
轻儿从一开始便知道他是要借她之手杀了全化。也就是那瘦骨男人。那自然也知道那一日晚上杀人的他了。
“既然拿了宝石为什么不离开。”轻儿摸着下巴向阿难问道。
阿难闭口不语。轻儿浅笑。
“你要是不说让我來说给你听听如何。”她在阿难的身边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着他。
阿难被轻儿看的心中发毛。她不过是么有一丝武功的女人。却让他感到大难临头。还有她的眼神射向他时让他感觉到从心底升起來的恐惧。
“全化。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阿难在轻儿声音落下之时。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轻儿。眼中似乎还有不可思议之色。
全化确实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而此时也极为的隐秘。自从进入迷雾森林他便一直跟在她们的身后。那她们是怎么知道的。
“呵。”轻儿冷笑一声。
“你怎么知道的。”阿难的声音中压抑着浓郁的仇恨。似乎全化是他哥哥之事让他从心中厌恶。甚至不许人提起。
“你想要的是它。”轻儿将锦盒仍在了阿难的身前。冷声说道。
那一日晚上。轻儿早已经发觉空气中的气味不对。早已经有所防备。从青木身上拿出三色宝石本以为阿难会离开。倒是出乎轻儿意料嫁祸给了别人。继续跟在她们身边。
想必钟洛也是受他指使。却沒想到陆沉渊这么厉害。
结果只有一个。他想要的东西是轻儿从棕熊口中取來的。
阿难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全文行我叫残影。”
阿难听见轻儿自称残影之时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轻儿嘴角勾勒的笑与眼中的讽刺之时。他便知道他要葬身此地了。
因为。残影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死人了。而他竟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结果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直到现在阿难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在迷雾森林外他便知道陆沉渊等人不凡。从开始便一步步计划着借刀杀人。将全化铲除。她们果然沒有让他失望。偶然看见青木身上带着的三色宝石便知不凡。
直到前几日棕熊出沒。他瞧瞧返回去的时候。正巧看出轻儿从棕熊的口中取出的东西來。
由此便计划着一步一步如何夺得他需要的东西。如今看來是他太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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