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咬了手男人一口,爬到我脚下,拽着我的脚脖子哀求道,“欢姐,我求你了!求你救救我……”
王老板看着她洁白的肌肤,呼吸更加急促的催促我道,“还看什么呀,赶紧跟哥哥出去!哥哥我都要忍不住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按住白小诗的男人是出了名的虐待狂,最有经验的姐妹都不敢随意跟他玩,要不是有钱,谁都不愿意服侍他。
白小诗未经人事,若是落在他手里,今晚恐怕凶多吉少。
那个男人大骂一声,追上来揪着白小诗头发拖了回去,白小诗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包厢静了一静,而后爆出更大声的欢笑。
本来进来查看情况的经理再次退出去,眼都不眨一下。
白小诗发现哀求和哭都解决不了事实,开始抽抽搭搭一遍遍无力的解释,“我是这里服务生,不可以陪客人的,真的不可以……”
男人酒气上涌,身子有些摇晃,指着她脑袋道,“既然这样,那你开个价钱,多少钱才陪我一晚上!”
白小诗无措的抹眼泪,还是止不住抖着身子。
我忍不住想冲过去护住白小诗,但是白小诗说话了,“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真的……”
“啪!”
男人甩手一巴掌,快准狠,把大家吓了一跳,白小诗脸蛋瞬间红肿。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
男人在酒精作用下很快失去耐心,白小诗要是再固执一点,今天恐怕会把命交代在这里。
我心惊胆战的为白小诗捏了一把汗,心中一片凄凉,她懵懂单纯,遇到这件事只能算她命不好。
但是我没想到白小诗单纯到蠢,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松口。把男人刺激得一手撕了她衣服,白花花的**横陈地下。
男人也不顾一包厢的旁人,一下扑上去,一手捂住她嘴巴,另外一只手下流的到处乱摸。
白小诗无助的挣扎,眼泪糊满了整张脸。
我瞬间就懵了,眼前乱糟糟的情况和记忆里的噩梦重叠,仿佛躺在地下无力挣扎的女人变成了我。
我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快,快要跳出胸膛了,眼前变得模糊,那些关于被凌辱的画面差点让我崩溃。
男人已经掰开她一条腿,压下去。
白小诗带着绝望的哭,她把所有生的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即使知道希望渺茫不可能有人出手,但是本能的不放弃,我太了解这种边缘感受了。
我积蓄的眼泪不受控制落下,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我甩开王老板的束缚,扑通一声跪在男人面前。边哭边求饶,“先生,她不愿意就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学生,来这里兼职赚学费的!要不然……要不然我替她!”
我话音刚落,王老板挂不住面子,冲上来甩了我一巴掌。
“臭娘们你是不是也不想活了!”
我耳朵嗡的一下懵了,脑子里混乱得跟噩梦似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当然想活,但是我早就累了,促使我还活着的原因是阿云,我还没查清她的死因,如何能安心的让她走?我妈还在医院里,医药费贵的吓死人。我不逼着自己走下去,能怎么办?
相比行尸走肉来说,我多了具美丽的身体,可以用这个付出,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救白小诗。
我能安生的不出台到今天,全都是靠着阿云。但是现在阿云死了,我也该堕落了,不,其实我早就堕落了,我的灵魂腐朽,满目苍夷。
我使劲求饶,动作间本就短的裙子掀到了大腿根,一片春光外泄……
周围男人跃跃欲试,眼里冒火,手脚不老实的动弹。
看样子若不是顾忌人多,都恨不得化身狼扑上来,跟那个虐待狂一样按住白小诗,就地办了我。
伏在白小诗身上的男人大概觉得我太烦,扫了兴致,招来经理要把我拖出去。胖老板也生气的帮忙,我力气不大,被抓着往门外拖去,我看见白小诗眼角无声滑落的水渍。
我疯了一般甩开经理的控制,不顾他的黑脸,扑到包厢中最尊贵的男人脚下,全场只有他目光淡然,全然不在意发生的一切,而且众人无意中尊着他。
只有他能救命!
这个念头出来,野草一般在疯长,我脑袋磕在冰凉大理石地板上,一如当年磕在阿云的包厢前,重重发出咚的一声。
一下,两下……男人神色未变,甚至优雅坐着的动作都不变。
我闭眼继续,血迹黏在脑袋上,有些晕。
王老板没把我打醒,我自己反而磕醒了,意识越来越清晰,坚定的看着男人,“先生,请您出言放过白小诗吧!只要您帮忙,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有人发出嗤笑声,似乎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igsrc=&039;/iage/38651/12965148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