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隶他们夺取苍阳剑之后,却发现平常人根本驾驭不了这剑。
觊觎着仙剑的力量,又找不到使用的方法。
所以他们盯上了陆府唯一的幸存者陆桀,并且认定将陆桀从火海中救出来的奚晓晓,知道一些陆府的事。
怎奈何陆桀被奚仁平藏的太好,奚晓晓又去了荒野边城,白白耽搁了整整三年多的时间。
终于等到了誓仙大会,用苍阳剑引出陆桀,将当年陆府的事重翻,把奚晓晓和缚云派也拖入这沼泽之中。
伽隶这场局,布得真大。
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已经回答了你两个问题,现在应该你来告诉我。”
他逼问道:“你和奚仁平是不是知道陆桀的秘密,所以才救下陆桀?”
“……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伽隶就拽着奚晓晓的头发,猛地朝下摁去。
她的侧脸狠狠的撞上了坚硬的石台上,额角和颧骨处,立马磕出血口,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伽隶厉声问道:“你说不说?!”
他曾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无数次的试验过。获得苍阳剑的人,一旦陷入沉睡就会被梦魇缠身,周围发生天大的事都吵不醒他们。
除非梦境结束,或者伤害持剑之人、拿走仙剑,才会苏醒过来。
所以现在的伽隶,做事毫不顾忌。
奚晓晓被他制在手下,他稍微动动手,说不定就会要了她的命。
奚晓晓调整呼吸,颤抖着声音道:“不知道的事,你让我怎么说?”
“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再去问问你爹!”
比起陆桀那种冷漠的无情,奚晓晓觉得,伽隶这种阴冷的绝情才是残忍。
以他的为人,说不定真的会先杀了她,再利用她的消息去逼问奚仁平。
奚晓晓怕死,更怕自己死得这么没用。
她被制住,不但没办法召出仙剑,就连设下阵法的能力都没有。
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石台上的陆桀。
“陆桀……”
她艰难的喊出的他的名字。
伽隶拖着她的头发,让她的侧脸在石台上重重擦过,留下一串血渍,再扯起她的头颅,让她去看清那个正眉头紧锁的男人。
“你喊他是没有用的,他不会醒过来。”
“你们缚云派废了那么大的功夫包庇陆桀,今天你不说出原由,我就让你死在陆桀的面前!让他清醒过来,回忆起今日的一切……”
伽隶知道,怎样的行为才是最最残忍的。
这样的做法,不但会让奚晓晓痛心,连陆桀都不会放过。
“我……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有所行动,至于等到你来插手吗?”
奚晓晓试图和他周旋。
可今日的伽隶根本不吃这套,他再次将她的头颅狠狠的砸向石台。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奚晓晓的额头碰到石台上,鲜血迸出。
“我不想听那些废话,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
“……”
奚晓晓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沉沉的,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但这种时候,也是她最想杀了伽隶的时候。
她不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