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敢不敢给我说的具体点?”我笑骂了他一句。中文 w≤w﹤w.
“不敢,四五天以后你差不多出院,到时候给你份惊喜...”文锦很干脆的摇了摇脑袋。
“对了,小姐方面林残怎么说?”我这才想起来个重要的事情。
“这几天他顾不过来,又跟鬼门关又开战了。”文锦无奈的苦笑两声“听林残的口气,多半怕是要败!”
“烟鬼还那么狠?”我有些愕然。
“谁知道呢...”文锦摇了摇脑袋,就在这个时候猛地听到楼道外面传来毛毛的咒骂声“草泥马,跟谁俩呢?”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我脑袋上有伤,动作有些迟缓,赶忙招呼王行他们出去,王行和文锦匆忙跑了出去,张梦魂肩膀受了伤,动作也稍稍慢半拍,吊着一只胳膊拎起房间里的拖布杆也走了出去。
王倩搀扶着我,快步走出病房,走廊外的护士值班台旁边毛毛正跟簇一个梳着“三七分”汉奸头,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小年轻大眼瞪着小眼,小青年的身后站了四五个西装革履戴墨镜的壮汉。
“咋地了毛毛?”王行和文锦一把推开两个壮汉,并排站在毛毛的身边,我和张梦魂也走了过来。
“狗逼跟我装犊子!我跟我女神正聊天呢,这个二逼上来就扇了我一巴掌。”毛毛怒气冲冲的指着那个打扮的跟“小电影”男主角似得青年吐了口唾沫。
我看到毛毛肥嘟嘟的脸上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邪火顿时就蹿了起来,强压着怒火问道那青年“怎么个意思朋友?”
“死胖子,以后离落落远点,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青年压根就没睬我,冷笑着拿手指在毛毛的胸脯上戳了两下威胁道。
看到他的牛逼样子,我也顾不上受伤不受伤了,抓起护士台上的花盆朝着青年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去尼玛的,给我削他!”
王行和文锦的反应度也飞快,几乎同时冲着对面的保镖裤裆踹去,张梦魂拎着拖杆狠狠的就砸到一个保镖的脑袋上,毛毛更是蛮牛一般“嗷”的怒吼一声,朝着小青年就撞了过去。
“别打了...别打了...”几个护士站在护士台里连蹦带叫。
一个将近一米八左右的保镖攥着拳头就朝我走了过来,硬拼我肯定不是他对手,随手抓起护士台上的物件往他身上砸,眼看狗日的朝我越走越近,我已经快被逼到了墙角,王倩从旁边抓起一个打针的针管朝着那壮汉的后背就扎了上去。
壮汉闷哼一声,回头直接把王倩推了个踉跄,看到王倩摔倒在地手上的皮都被蹭破了,我的脑子当时“嗡...”一下就空了,疯了似得冲向壮汉,朝着他的裤裆就踢了上去,壮汉肯定是练过功夫的,两腿用力一并就夹住了我的脚,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口,攥着拳头就要揍我。
“去尼玛,欺负我宝哥!”猛地我就看到壮汉的脑后飞过来一把椅子,狠狠的落在壮汉的脑袋上,把壮汉给砸倒在地,接着一个佝偻着身体的少年出现在我面前,半长不长的凌乱头,穿件灰不溜秋的白色厨师袍,嘴里斜咬着半根烟,手上拎把寒光闪闪的大菜刀。
“勇...勇子?”我有些意外的看向救了我的人,愕然的在他全身上下来回打量了两遍,没错!这个一身邋里邋遢打扮的家伙正是谢泽勇。
“妈蛋的,刚才路上我还在骂,哪个倒霉孩子这么败家,一千块钱从徐汇区要了份狗肉火锅送到闵行区,原来是你们几个王八犊子!”谢泽勇脸上挂着笑,不过眼圈明显已经红了,手握着大菜刀的手臂也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等会儿再跟你们算账!麻痹的,欺负我小弟!”说完话谢泽勇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正被毛毛骑在身子底下胖揍的小青年,直接把刀横在了小青年的脖颈上“喊爹!”
小青年的整张脸都被毛毛给捶肿了,看着寒光凌厉的菜刀犹豫了一下,强硬的抿着嘴巴没有吱声,“嘴还挺硬是吧?”谢泽勇薅着小青年的头按到地上一盆正不停翻滚红油的火锅上面“劳资今天炖了你的狗头。”
“爹!爹!我错了爹...”小青年立马怂了,鬼哭狼嚎的挣扎起来。
“让我孙子们都跪下!”谢泽勇这才揪着青年人的头从火锅旁边挪开,指向几个正跟我们打的火热的保镖。
“跪...都跪下。”小青年惊恐的朝着保镖吼叫道。
“以后还装逼不了?”谢泽勇伸手拍了拍小青年的脸蛋。
“不装了,再也不装了!”小青年此刻哪敢说半个不字,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唱征服听听...”谢泽勇一脚猛地踹到小青年的膝盖后面,那青年也“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唱!”谢泽勇狠厉的拿刀把重重的砸在青年的脑袋上凶狠的咒骂道“是不是想让爹生吃狗头?”
“就...就这样被你征服...”青年带着哭腔小声哼唧起来。
“嗓门很不错,加上今天的悲伤故事,你去参加中国好声音,抹两把鼻涕、掉两滴眼泪,绝对能得第一名!”谢泽勇抚摸小狗似得摸了摸青年的头,朝着跪在一边的几个保镖努努嘴道“寻思啥呢?来个大合唱呗!”
“就这样被你征服...”几个狗熊似得保镖跪成一排扯开嗓门嚎叫起来,那场面要多壮观有多壮观。
“小逼崽子你给我记住了!不管你什么身份、何种背景,混的有多牛逼、家里衬多少钱,惹我兄弟我就干你全家!听明白没?”谢泽勇薅着小青年的头来回摇晃了两下,一脚踹在青年的胸脯上,冷喝一声“滚!”
几个保镖架起青年一溜烟的跑向了电梯口。
“操特么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把菜刀别到腰后,谢泽勇故作潇洒的甩了甩自己油乎乎的黄头,朝着我们伸开双臂“傻狍子们,劳资想死你们了!”
哥几个全都傻楞楞的看向谢泽勇,好半晌后我猛地一挥胳膊吼叫道“揍他!”哥几个一哄而上将谢泽勇按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别人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反正我哭了,我看到旁边的王行也一边揉搓着谢泽勇的头一边抹眼泪。
笑闹了半天后,我们几个就回到了病房,从病房里支起火锅,边吃边听谢泽勇叨咕起跟我走散以后的事情,原来那天不光我在疯狂找他和陈御天,他俩也各个出站口的疯找着我,后来实在找不到了,谢泽勇和陈御天就在火车站附近的网吧混了一宿。
第二天又找了我一天,实在饿的扛不住了,兄弟俩就跑到一家洗车行去打工,有次不小心洗坏了一个客人的奥迪车,他俩吓得连夜给王行打电话借了点钱跑到了徐汇区,再然后收到一条招聘广告说有家火锅店正招人,两人就过去碰碰运气,然后就一直干到了今天。
“奶奶个哨子的!这就是命,本来今天老板是让另外一个倒霉孩子来送餐的,那倒霉孩子拉稀,我就替他过来,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谢泽勇百感交集的举起酒杯朝着我们道“其实大哥过得一点都不苦,我还把小天安排到我们后厨当厨师长了,牛逼不?”
“小天都厨师长了?你呢?大堂经理?”我有些不相信的打趣道。
“我是副厨师长,大哥不是没能力,只是深藏功与名...”谢泽勇一脸牛掰的昂了昂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