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漱心这时候独自一个人呆在程书庭的院子里。
虽说,她现在的身份是程书琪身边的丫头,但是程书庭对她着实太过于偏爱了一些,故此,大部分的时间,白漱心都是呆在程书庭的身边。
这时候,只听得外面进来一个丫头,是程夫人身边的月儿。
“漱心姑娘,我家夫人今日找您过去,有些事情商量。”
白漱心心中清楚,这程夫人对自己不喜欢,定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无奈自己现在虽然是在做戏,但是到底还是要做的真实一些。
当下也只能乖乖的跟着过去。
此时,程夫人是高高在上的坐在那,看上去是很有威严,不知道的恐怕都要以为现在的肃国公府是这个程夫人在做主了。
“白漱心,我且问你,我前些日子丢了一金簪,可是你拿去的?”
白漱心现在听到了才程夫人的话,只觉得十分的好笑。
本以为这女人会有什么厉害的手段,没成想也不过如此。
当下,只见到白漱心委委屈屈的摇了摇头。
“夫人,您知道的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少爷和小姐的院子,根本没有来到过夫人的院子,这东西怎么可能是我拿去的呢?”
白漱心只是低着头,装作不敢去看的样子。只是这程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白漱心这“狐媚”样子,顿时觉得心中不喜。
“你若不承认的话,就别怪本夫人手下无情了,来人啊。”
程夫人开口,今日程书庭不再,自己只需要找个理由,打杀了这白漱心,到底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这时候程书琪从书院回来,发现没看到白漱心的身影,只觉得十分的奇怪。
路过母亲的院子,才发现身量单薄的白漱心此时就跪在院子的地上,现下几乎是脸色都苍白了。
程书琪本来对于白漱心是说不上厌恶,但是现下看到了白漱心倒是真的觉得可怜。
只是,她却是不敢违抗自己的母亲。
“喜儿,你快去到别院,叫了大少爷回来,就说是白漱心遇到麻烦了。”
程书琪只觉得,若是任由程夫人这么下去,恐怕白漱心都要被她给折磨死了。
喜儿闻言立刻就从这里离开,程书庭这时候听到了这个,立刻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所有的事情,不管不顾的回到了肃国公府。
一回来,就直接的去了自己母亲的样子。
才发现白漱心脸色苍白的跪在那。就好像是随时会晕过去一般。
程夫人也没想到这时候程书庭居然会回来,顿时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十分的紧张,但是想必自己的儿子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和自己反目成仇。
白漱心看到程书庭,便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没有等到程夫人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些虚弱的看着程书庭。
“少爷……漱心真的什么都没做,旁人不信我没什么,只是少爷务必要相信漱心……”
白漱心说着就晕了过去,不得不说,连晕倒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毫无表演痕迹。
程书庭见到这情况可以说立刻就急了、
“娘,你这是做什么?且不说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一金簪,说实在的儿子不知给她多少贵重的礼物都被回绝,怎会在意娘亲的那点东西?”
程书庭说完,就把白漱心扶了起来,有些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若是娘觉得儿子与你在一起,实在是让你觉得不高兴的话,儿子即刻就搬到别院去就是了。”
说罢,程书庭就气呼呼的要带着白漱心离开,剩下程夫人独自一个人坐在这,只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候看着白漱心出院子的时候看着自己那不屑的神情,只觉得怒火中烧。
“别叫再落在我的手里!”
程书庭把白漱心放在了她房间的床上,就忙着开始端茶倒水了。
此时,白漱心看着这个为了自己忙前忙后的男人,倒是觉得自己的心里很是不好意思,心里想着若是这个男人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骗他……
白漱心如此想着,倒是觉得自己难得的觉得心烦。
不允许自己再次的出现这样的想法。
程书庭这时候看着白漱心虚弱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十分的自责。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今日离开的时候就该带着白漱心一起离开,也就不会如此了。
“白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娘就是那样的人,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程书庭十分诚恳的看着白漱心。
白漱心这时候才点了点头。
“少爷,你的心情我是明白,但是以后千万不要再为了漱心和夫人争执,再怎么说,夫人是你的母亲,我就算是受些委屈,少爷也完全不必放在自己的心上才是。”
白漱心这时候倒是十分的知进退,程书庭只觉得此女只应天上有,自己能够遇到白漱心,简直是上天对自己最大的恩赐。
全然是没有任何一点怀疑的。
此时,薛奉麟在自己的家里呆着,也觉得十分的无趣,这时候才想起了白鹭书院,但是他也知道了程书琪在那,一时间不知自己如何面对的好。
“罢了,我只是在外面看一眼。”
他如此的对自己说,这才动身过去。
这个时候,看着那个书院门口的人是络绎不绝,反而翰林院的门口却是门可罗雀,倒是让薛奉麟的心里觉得好笑。
想必现在沈燕珺的目的才算是完全的达到了。
此时的程书琪只是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练字,时不时的会有一片叶子落在她的身上,沈燕珺这时候在旁边看着,只觉得程书琪的字倒是有了很大的进步。
顿时觉得欣慰,看来自己这些日子的教导是没有白费的。
“小琪,若你这么坚持下去的话,等到薛大人回来,定然是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程书琪闻言多少觉得有些失落。
话虽如此,只是不知道薛奉麟到底何时才会归来了。
“珺姐姐,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值得的。”
程书琪如此问了一句,沈燕珺也不知如何回答的好。
她二人都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薛奉麟就在白鹭书院的门外徘徊,心里犹豫这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