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没有,我一个人在家”
白茶:“三叔公家里养猪了吗?”
三叔公微微一愣:“没有,我家没有养猪”
白茶突然转移话题:“三叔公,你还记得葛米的母亲吗?”
三叔公深吸一口气“记得”
白茶:“你能跟我说说葛米母亲的事情吗?”
三叔公双手握拳又松开:“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被人强暴了,然后还不知道葛米的父亲是谁”
白茶:“三叔公,你能跟我说说小山的事情吗?”
三叔公叹了口气,眼中带上浓浓的哀伤:“那孩子,从小就懂事,去年冬天,我生了一场病,那孩子非要去山上找人参给我补身子,结果就”
白茶声音带着一丝怜悯:“当时他是一个人上山的吗?”
三叔公顿了顿:“是”
白茶:“你知道是在哪里上的山吗?”
三叔公指了指院子后面:“就是那个鱼塘后面”
这时,突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柴大嫂有些犹豫的声音:“三叔公,又有人找你”
三叔公站起身,走去打开院门,白茶看到门外站着的也是参加捕快考核的人。
他们看到白茶三人在里面,明显都愣了一下,他们没想到这三个人居然行动这么快。
这时白茶站起身:“三叔公,我们先告辞了”
离开三叔公家,容若飞追上白茶:“你觉得谁在说谎?”
白茶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容若飞呵呵干笑了两声:“那我怎么知道?”
白茶无声的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朝院子背后的鱼塘走去。
站在水边,白茶静静看着水中游得正欢腾的鱼。
司徒倩站在白茶身边:“白茶,这些鱼有什么问题吗?”
白茶:“司徒,你认识这种鱼吗?”
司徒倩摇摇头:“不认识,我不太了解鱼”
白茶又问:“容公子,你认识这种鱼吗?”
容若飞探出身子看了看:“不认识,好吃吗?”
白茶没再说话,她转身离开鱼塘“咱们上山看看”
容若飞看着白茶的背影,眼神深邃了几分。
过了午时,三人终于下山,准备离开葛家庄了。
经过柴大嫂家的时候,正巧遇到柴大嫂在院子里喂鸡。
白茶站在柴大嫂家院子外面:“柴大嫂,还有点事情需要问问你”
柴大嫂笑呵呵的走过来:“啥事?尽管问”
白茶:“要进出葛家庄,是一定会经过你家门口吗?”
柴大嫂点点头:“是啊,必经之路”
白茶:“那你还记不记得,最近这两个月,三叔公有没有离开过村子。或者有没有其他外人来过葛家庄?”
柴大嫂没有考虑就答到:“啊,上个月三叔公出过村子,那天下雨,我还提醒他下雨山路难走,他说没关系,急匆匆的走了”
“至于外人,我没印象,应该没有外人来过”
白茶:“柴大嫂,葛家庄有人家养猪吗?”
柴大嫂摇摇:“这个可没有,葛家庄都不富裕,没有人养猪,一般都是养鸡养鸭,起码还能吃点蛋。偶尔要是想吃肉了,也都是男人们上山去打点野味”
白茶:“那最近有谁家修过新房吗?”
柴大嫂想了想:“三叔公家最近在鱼塘后面起了一座小楼,修的倒是挺气派,听说是他家老大要从外地回来了”
白茶突然想到:“对了,你说三叔公家房子翻新过,那翻新之后的房子和以前的房子一样吗?”
柴大嫂毫不犹豫的说:“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当时很多人都劝三叔公既然翻新就彻底改个样子,换换风水,毕竟那家是吧,但是三叔公就是坚持还要保持原样”
白茶若有所思的道谢之后,就告辞离开葛家庄了。
走出山坳,立刻就看到了容家的马车,坐上马车,摇摇晃晃中,司徒倩和容若飞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不久,白茶也靠在马车壁上睡着了。
就在白茶呼吸变的绵长之后,一直闭着眼睛的容若飞突然睁开眼睛,深邃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已经沉睡过去的白茶。
入夜,清风阁,相对而坐的两人。
容若飞揉揉胀痛的脑袋“他怀疑我了”
凤姑娘挑了挑眉:“哦?怀疑你了”
容若飞:“恩,他比我想象的更加敏锐”
凤姑娘若有所指的说:“她这种人肯定是非常敏锐的”
容若飞也没有多想,他以为凤姑娘说的这种人是指太监,于是容若飞点点头:“大概吧,我也没见过其他太监,没想到这心思倒比女人还细腻”
凤姑娘端起茶杯,借着喝茶掩饰住嘴角的笑意,她有预感,这两个人的以后,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凤姑娘暧昧不清的说:“那你不如拿出对待那些女人的手段来对付她”
噗,容若飞喷出一口茶:“咳咳咳,你疯了,居然让我去勾引太监”
凤姑娘掏出手帕,一脸嫌弃的擦了擦粘在身上的茶渍:“什么勾引,是对付,对付”
凤姑娘看着一脸不愿意的容若飞,谆谆善诱道:“你想啊,你不是怀疑她嘛,那既然要撕开她的假面具,揭穿她的阴谋,揪出她背后的主使者,你就得靠近她吧”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主动向你和盘托出,那你不是得先收服她呀”
容若飞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凤姑娘:“你说的倒是有一点道理,但是我怎么觉得你有阴谋呢”
凤姑娘一脸严肃的说:“我能有什么阴谋?再说了,一个太监,你怕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