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鬟话颠三倒四的,即刻带出去行刑。”
“是,老夫人。”只见王嬷嬷连拖带拽地把思儿带了下去。
“姐,思儿不仅被老夫人下令杖刑二十大板。而且还要被卖出府去呢?”
“哼,咎由自取。有因就有果,若是她当初不做出背叛的事情,现如今,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只见许宛月不屑地道!
梅香院中,大夫人躺在了软塌之上,心中郁结地无法自拔。无奈下,只好请了大夫,开了些清心安神的药丸。
许清心则在一边给母亲侍疾。桂嬷嬷看着如此受到打击的大夫人,不知应不应该把老夫人处罚思儿的事情,告知于她。
这段时间以来,真是诸事不顺。先是大夫人不心得罪了老夫人,在国公爷的参与下,被夺了管家之权。
大夫人本来也无甚担心。想着国公府内外的老人都在自己手里攥着呢?
要想给四姐制造些麻烦,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可谁成想许宛月对这收买人心,也如此在行,现在已经有不少人临阵倒戈了,好在国公府内院总管,贾盛还是与自己一条心的。
可没想到的是,现在京城外到处传扬她对自己的婆母不孝,她把许老夫人给气犯病了。
加上之前的府医频频进出国公府。就更加坐实了人们眼中的猜测。现在府外已经出现了不少的流言飞语,若是不加以制止,只怕她在满京城的贵妇圈子里,都无地自容了。
想她在人前一直都有着贤良淑德的形象。毁坏她名誉的,这风声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老夫人最注重国公府的名声了,断然不会是她。在府中唯一与自己对立的也就只有许宛月那个贱人了。
没想到自打她接管了国公府后,竟然公然与自己叫板。大夫人想到此处气得脑瓜仁疼,许清心一边喂着汤药,一边看着自己的母亲,仿佛破败的公鸡一样。
躺在病床上,失去了往日的斗志。看来,现在不能再依靠母亲了,求人不如求己,自己要好好未雨绸缪一下。
大夫人见桂嬷嬷欲言又止,知道定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吧,又发生了何事?”
“回夫人,老夫人把身在倚兰院中的思儿叫去问话了,听是受了杖刑出来的,而且直接叫来了人牙子就给发卖了。
“娘,这是为何?”许清心知道思儿是母亲放在倚兰院中监视许宛月一举一动的眼线。
大夫人心中忐忑不安地想到难道老夫人发现了思儿是自己安排的人吗?
所以在借故惩罚思儿,以此来警告自己。正当大夫人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桂嬷嬷又道:“夫人,奴婢查出来的结果是,老夫人也怀疑从国公府中传出的闲言闲语,是四姐所为。”
“但不知怎么的,就定了思儿的罪。而老夫人并没有处罚四姐!”果然,是她做的?
好心机。她定是知晓了思儿的底细,借着老夫人在意国公府的名誉,而除了思儿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呢?
没想到她现在做起事来这样明目张胆。这事,确实是许宛月传到国公府外的,她想着自己马上是要进宫的,若是不能搅动这国公府的一滩浑水。
不给大夫人致命的一击。只怕她再也没机会为奶娘报仇了,加上杨秀清她使劲算计毁她名节这件事,自己又怎么会轻易饶得过她。
不行,我不能再这么处于被动。老夫人现在不待见自己,很明显是厌弃她了。
“桂嬷嬷,一会儿我写封书信,你回杨阁老府,把她交给我母亲。
“是,夫人”桂嬷嬷严肃地应道。
“娘,您是想让外祖母出马吗?”大夫人眼神暗沉地答道
“不错!你外祖母来了,老夫人多少都会顾忌着一些。以咱们杨氏一门在京城之中,还是有些影响力的。”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自己娘家在京城也是有脸有身份的人,首先是要先夺回她的管家之权才行。
没有权力在手,自己做什么都很被动。
“姐,梅香院中有人来报,是桂嬷嬷急匆匆地出了府。锦书疑惑地问道。
“看来是去搬救兵去了。”
“姐,难道……”
“应该是去请杨老夫人去了。”
“那姐,我们……岂不是?”
“不用担心,我心中自有主意。”锦书见状,安了下心。这时,只听门外有响声晃动。
只听来人道:“四姐姐,妹妹又来打扰了!”
“五妹,请坐吧!锦书,把那盘凤枣梨花酥给五姐端来。”
“嘻嘻,四姐这的婢女做的吃食就是比我院中做的要好吃。”只见许宛清坐在椅子上,十分悠在地道!
原来,自从上次月姨娘与许宛月在倚兰苑中,把事情挑明了以后。回到自己院中的月茹,实话实地告诉她的女儿,她的婚事,四姐会在老夫人与国公爷面前提的。
定会为她配一个门当户对,家境殷实之家。许宛清听了以后,本来还嗤之以鼻,觉得这个四姐儿有什么能力为她的事情做主,可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几日,她先是让刘府的两房当家夫人们亲自登门道歉不,就那所赔的礼金。
都快赶上女子的嫁妆之礼了。后来,又在府中打败了大夫人,执掌了国公府的中馈。
这些都足以证明这个四姐儿有着非同一般女子的能力。从那以后开始,许宛清就有事儿没事儿地时常往倚兰苑跑。
许宛月见此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最快更新无错阅读,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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