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先略过去吧!我这里倒有一事想请教月姨娘?”
“四姐,请教一事可不敢当,您有话就直管问吧!”
“你应该知道整个国公府都是由大夫人在掌管中馈,众所周知,若论起府里,想必,只有厨房采买这一块儿油水最大吧!”月姨娘感叹她的心细。
嘴上答道:“四姐所言极是?”只不知她为何会问起这中馈一事呢?
“难道……老夫人要把府中的大权交给四姐吗?”月姨娘吃惊地想到。许宛月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月姨娘心中正在想些什么?
但眼下自己还不能告知于她,凭她怎样去想?一切等事情定下来之后再吧!
许宛月就此打住没有言语,月姨娘见四姐明显不想再话的样子,就十分有眼利地告退了出去。
看来国公府要变了,只不知这位一直都高高在上的大夫人还以为她能一手遮吗?
月姨娘从许宛月的院子离开后,心中就暗暗做了个决定。依附四姐必没有错,自己不会在左右摇摆不停了。
“姐您不怪月姨娘对嬷嬷的袖手旁观吗?”只听锦书轻声地问道
“她并没有错?若是换成了是我,想必我也会像她那样做的。只不过出事的是许嬷嬷,我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罢了。”锦书一听到许嬷嬷的名字,眼中不禁又含着泪花,只因许嬷嬷与自己相处的时间最长,在她被姐买入府中之时,就与她老人家常在一处。
许宛月看着黯然神伤地锦书,嘴上道:“放心吧!奶娘我是不会让她白死的。”杨氏几次三番地要置我于死地,我又怎么会一点都不反击呢?
许宛月眼睛微眯,仿佛在盯着什么猎物一般。这时,青浅与青叶从外边走了进来,只见青叶严肃地道:“姐,那个思儿又有所动作了。”
“看!”
“奴婢在暗中观察她,见她在院中,悄悄地往通向外间过道的一个洞口处,塞了一封信。”
“可知道信的内容?”
“回姐,奴婢趁人不注意,打开看了一眼,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只是信中有提到姐在院中的一些动向。”
“后来,奴婢躲在远处有一个时辰左右,见是梅香苑的那个春桃,趁人不备时把信翻到了,收入了怀中,最后返回了梅香苑。”
“你要时刻注意这个思儿的动向,不要让她察觉出来。现在还不是处置她的时候,要慢慢筹划才行。”
“是,姐,青叶明白。”
“还有锦书,你和青叶这几日,分别再去打听一下厨房的管事,及他们的手底下人,都在做着什么工作,把们的身家背景也都了解一下。
“内院总管采买的进项,以及国公府中,从主子到下人们之间的吃穿用度,要事无巨细地查个清楚,但切忌,此事不能明目张胆,要暗暗查访。这几日,你们就先辛苦些。”
“可是,姐。那个思儿怎么办?”只见青叶犹豫地问道
“短时间内她应该不会再有所动作的?可以先不用管她。”青叶点了点头,与锦书一同道:“是,姐。”只听许宛月又道:“我相信大夫人管理国公府多年,一定会有什么露洞的,她仗着她国公夫人的身份,以及掌管府中大事物,就可以在人前耀武扬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想知道,若是她手中的权利被架空了,还有谁会尊敬她这个国公夫人。
“一个掌权者,若是被底下的下人们轻视,再高昂的斗智也会消磨殆尽的。”
“我就是想把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彻底踩在脚底下。”
“过几日老夫人就应该会通知大夫人教我管家一事了,所以,你们这几就要抓紧调查清楚府里的各路关系。
“大夫人现在还不知道老夫人的意思,介时必会再给我下套子,因此,我要赶在她知道这件事之前就理清府中各路的动向,以及国公府的一切开销来源。”
“希望能够从中找出大夫人的错处,让老夫人不再信任她。”
“这次,我不会再让她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人。”锦书与青叶听到许宛月的话,知道姐这回是动了真怒,打算公然对抗大夫人了。
二人只要一想到大夫人暗中撺掇三姐在刘府陷害自家姐,心中就十分地气愤。
忙点头应道!这日傍晚,许长卿回了府,他还不知道刘广污蔑许宛月的事。
当他去许老夫人的院中,给她请安的时候,从老夫人的嘴里知道了宛月在国公府受了委屈的事情。
许长卿十分地气愤,来到了梅香苑。出口质问道:“你是如何看顾府里姐的?竟任凭那个纨绔子弟来污辱她们的名节。不想着挽回府中声誉,居然还想息事宁人!”
“你这个大夫人是怎么当的?”杨氏一见许长卿气势凶凶地进来,知道他必是已经知道了在刘府发生的一切。
她想到国公爷会生气,但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的好听,府里的姐,在意的还不是她和颜如玉的女儿。
但大夫人知道这事情是自己理亏在先,于是,先放下身段,给许长卿赔罪道:“国公爷,此事,确实是妾身的过错,这一趟去刘府,没有看顾好三姐儿和四姐儿,才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只是当时妾身以为那个刘府大房嫡子的是酒后醉话,所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况且,他们府上又与咱们国公府联着姻,妾身也是怕清幽会因为这次的事情,在刘府的日子不好过,所以才会做下了这次的糊涂决定。望国公爷恕罪!”许长卿已经听够了大夫人的这些阳奉阴违的话了。
嘴上冷冷地嘲讽道:“不要以为本国公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宛月那里从今以后不劳你来费心,她的事情,也再由不得你来作主。你应该明白她在我心中摆放的是什么位置,不要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极限,我不可能总是给你机会,你以后好自为之吧!”大夫人听到这话,心想这还是许长卿第一次当着下人们的面如此给自己没脸。
心中伤心之余也不禁脱口而出:“国公爷,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你爱恋那个颜如玉多年不,现如今她都已经死了,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对我从来都不屑一顾。为何你就不能在我与她之间一碗水端平呢?””她只不过是个妾而已,你与她认识的那几年短短光阴,难道还能比得上我们夫妻多年的情份吗?”
“我本不想这些话,既然你执意要听,那今日我就与你个明白。”
“你我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我敬你是我妻子,一直坚守着夫妻的本份。但如玉既是我心中至爱,又是我红颜知己。虽然与她相处的时间不长,但那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可比性,也就没有一碗水端平一了。”只见许长卿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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