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一次的蟠桃盛宴又开始了,各路神仙都会聚集在仙界,吃蟠桃,赏美景。
魔界魔尊圣殿内。
“哥哥,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就让我去蟠桃宴嘛,以前你也不反对我去仙界的,不差这一次嘛……”魔界公主钟璃坠摇晃着钟璃政的胳膊,撒娇的说道。
魔界魔尊钟璃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千年前仙魔大战,一人杀了仙界万人,就是要救魔界前任魔尊,钟璃泰。
“不行,明天去都可以,就是今天不行。”那么坚决的声音,但却有些颤抖,自己也好毫不发觉。
“哥,就今天这一次,以后我会听你的话的。”被拒绝的她也毫不放弃,继续央求着。
“不行就是不行!你最好不要跟我讲条件!”钟璃政把声音又提高了一度。“来人啊,带公主去她房内。”一把甩开了钟璃坠的手,背过身去。
“好,你最好把我一直关着永远不要放我出来!我恨你……”钟璃坠望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多么像她的父亲啊,眼眶不由的湿润了起来,慢慢的蹲了下去,双手抱膝,目光仍然盯着自己的兄长,再也控制不住小心的抽泣着。
从殿外走进两个人来,身穿墨色衣服,面覆黑巾,目光犀利。见钟璃政便单膝跪地,抱拳道:“魔尊,公主。”
“恩。”钟璃政看着进殿的两人,应了一声,而后又说道,“你们俩负责公主的安全,送公主回房,不许放她出来,若有违背,定斩不赦。”
他转头向后看去,那人儿已泪流满面,但是依旧在望着自己。转身向钟璃坠走去,到了跟前,像那两个黑衣人一样,单膝跪地,捧着那样精致的脸,用拇指轻轻擦拭些留下来的泪水,自己的心疼了起来。他何尝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妹妹开心起来,魔界有谁不知道他是有多么疼爱这个妹妹。,父亲临终前就是让他照顾好这个妹妹。但是这次他必须要狠下心来。
“坠儿,起来吧,要听话。”看着自己的妹妹哭的那样伤心,态度又软了起来。双手正要去扶,却被面前的人打了下来。
“不用!”钟璃坠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跪着的哥哥,绕过他,直径向殿外走去。但是眼泪还是不停的留下来。
钟璃政就这样跪着,他又想到了千年前的那一幕。
“哥哥,能不能把爹爹救出来,求你了哥哥,从小我就没有娘亲,就剩爹爹和哥哥了,我不想失去爹爹……”六岁的钟璃坠望着他,目光是那样的着急,无助,只有这个哥哥能把爹爹救回来。他答应了……
“政儿……答应爹爹,把妹妹照顾好,咳……这是爹爹的愿望……不……咳……不想让你娘失望……好……好吗?”十七岁的他一人杀进仙界,杀死仙界万人,为的就是妹妹的承诺。但是,父亲还是魂飞魄散。
他抱着父亲的尸体,没有一个仙人敢拦着他,因为他太可怕。那俊俏的颜,却是有几抹鲜艳的红,那一双早已被血浸染血眸下的泪痕没有消失。身上那金色的铠甲没有一处是没沾过血的,长发就那样随意飘着……
“你骗人,钟璃政你骗人!我恨你!”看着满是泪水的妹妹,那绝望的声音。他好似木头般,那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声音是那样的恨……
“谁?”钟璃政的反应依旧是那样快。立马站了起来,恢复了往日魔尊应有的模样。
“墨城参见魔尊。”墨城不敢马虎,立马单膝跪地,若自己稍微怠慢,恐怕早成为魔尊的刀下鬼了。
“你来的正好,你和墨池,墨玉去保护公主,无论她到哪?做什么也不许阻止,只要不她受伤就好。”钟璃政说道。
“是,但魔尊您的安全……”墨城是钟璃政的心腹,而且魔界必须要有主人,否则魔界将会大乱,所以他的安全要比自己的安全重要。
“这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是我的对手!我妹妹的安全重要些。”钟璃坠只要安全,那自己才会更安心些。
“遵命!”话音刚落,墨城变化成一道蓝光飞出了殿外。
圣殿内剩了钟璃政一人,大殿再怎么富丽堂皇,却也盖不住这人的落寞与孤寂。
偌大的房子,琉璃的窗,琉璃的床,屋内各种琉璃的装饰,淡绿的的纱帘把寝室与客厅分割开来。但毫无违和之感,可见这屋的主人是有多喜欢琉璃。
“钟璃政,为什么不让我去!为什么!”钟璃坠边说着边抄起身旁的琉璃花瓶向地下砸去,哗啦……价值连城的瓶子就这样毁了。
“钟璃政我恨你!我恨你!”小手已握成拳向桌子砸去,手离,桌碎。但是那人却也感受不到疼痛。越想越气,径直向床边走去,双手双脚展开,成大字向床上躺去。
“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怎么办呢?”她心里想着。“笨,怎么就忘了我是有法力的呢”,钟璃坠微微一笑,就这样微微一笑,清纯却不妩媚,美丽却不妖娆。活脱脱像是画中的人儿,不沾染凡俗的气息。
从床上起来,盘腿而坐,那双小手在胸前比划着,“万物之灵,以我为名,来。”念完咒语后,在书桌一旁的柜子打开了,里面飞出几样药材,到钟璃坠的面前停了下来。
钟璃坠又换了个手势,指向面前的物品,“天之始,地之末,魔界之鬼火,烧。”面前的东西慢慢的旋转起来,从钟璃坠的手指冒出几簇幽蓝的火苗,燃烧着那几样药材……
就这样,烧了两个时辰,药材渐渐的变成了一个药丸,而钟璃坠早已大汗淋漓,自身的精气所剩无几。
这时,外面传出“咚咚咚”敲门声,“公主,该吃饭了。”是看护钟璃坠的黑衣人。
“进来吧。”钟璃坠又聚集一些力气飞到门后。
那黑衣人进来后,钟璃坠手一挥,门便自动关闭。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钟璃坠便用法力把那人弄晕了。
“哼,活该。”钟璃坠从角落里走到了黑衣人的旁边,然后又用脚踢了踢那人的身子,发现确实是晕了,她便再也承受不住,瘫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