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听到这个,进斗金坐起身来,有些纳闷的看着左鹏说道:“您还没说,这是要准备干什么呢!搞出来这么大场面,虽然本家这次行动经费给的足,可是我们这么糟蹋钱的话,被本家知道了,也不太好交代。”
“你放心,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做过赔本买卖?”左鹏笑眯眯的说道。
“呃,这个倒是没有见过。”进斗金一听,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之前那个辣的好,还有别有洞天,这都是赚大钱的生意,咱们这次活动经费这么充足,也都是多亏了头儿您啊!”
“那不就得了。”左鹏笑眯眯的说道:“这次的银子咱们虽然花出去了,但是我敢保证,十倍百倍的赚回来!”
接着,这货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要不是这次的行动定在江涂,我还不愿意把这生意放在这里呢!如果放在京城的话,绝对的日进斗金,发达的不像话。”
“真的假的?”师爷惊讶的问道。
“废话,如果不是我现在身份所限,我早就出去做买卖了。”左鹏叹着气说道:“以我的手段,发财简直是肯定的。”
接着,这货叹了口气,“不过,老实说,如果没有本家支持,我虽然能发财,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见财起意,把我给算计了?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在本家继续当我的那个什么吧!”
听到左鹏的话,进斗金几个人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这年头,赚钱可以,可是你想赚大钱,那就要有手段有靠山了!不然到时候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左鹏现在背靠广安门,好像是赚的少了一点,但是广安门这可不是一般的衙门口,一般人绝对动不了。再加上左鹏在广安门功劳卓著,说话好用,反而在这里一边当密探,一边做买**较安全一些。
“行了,不说这个了。”左鹏摆了摆手,“现在外面肯定已经是嚷嚷遍了!我们现在就要做一次姜太公,咱们也来个愿者上钩!”
就和左鹏这货想的一样,魏阳吕家的公子,豪掷了六千五百两银子,买下了江涂的一个铺子!这件事就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涂!
从进斗金离开之后,就有人不停的去向那家绸缎庄老板打听这位公子爷到底去做什么了。
店老板天降横财,简直是嘴都合不拢了,见到人就笑个不停,有问必答,语气里还带着炫耀!结果这消息就像是一颗原子弹一样在江涂爆炸了!
这六千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很多所谓的富商,全家上下所有的产业加在一起,也不过几千两银子,能有一万两都已经相当厉害了!
结果这位店老板就卖了一间店铺,一下子就捞到了那么多,多少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强烈的羡慕嫉妒恨!在骂一句‘有钱烧的’的情况下,还要再添一句‘走狗屎运的老东西!’。
在江涂首富,胡老爷家里,几个人聚集在一起,正在低声讨论这件事情,坐在首位竟然不是胡老爷,而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这位年轻公子翘着二郎腿,喝着茶,一副悠闲的模样,和周围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位吕公子,厉害啊!”终于,坐在一边的胡老爷感慨的说道:“好家伙,豪掷千金!一出手就是六千多两银子!这手笔,够大的!”
“说的没错!”一名姓纪的富商连连点头,“场面搞得那么大,而且出手阔绰,这位肯定是从魏阳来的无疑,除了魏阳的吕家,谁能有这么大的排场?!”
“没错,没错!”周围的几名商人听到这话,一起点头表示同意。
那名公子哥听到这话,嘴角却微微一抽,有心想要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只好把嘴巴闭上。
“现在的问题是……”又有一名姓李的商人开口说道:“这位吕公子到我们江涂这里是做什么来的?!咱们江涂,虽然是湖西行省的首府,但是人家可是吕家!吕两成啊!对人家来说,江涂就是一个小地方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位到了江涂,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不嘛!”姓纪的商人忧心忡忡的说道:“自从这位公子来了之后,我是吃不香,睡不好!搞不懂他的来历,真是做什么都觉得心里不踏实!老实说吧,如果他不和我们竞争还好,如果他想玩,不管玩什么,谁能玩的过他啊!”
“可不是嘛!”姓李的商人愁眉苦脸的说道:“之前他家里人在江涂城里的胭脂铺子转来转去,就把我吓坏了!我们家就是做这个生意的,如果吕家也过来掺一脚的话,那这生意还怎么做啊?!根本就做不下去了。人家随便动动小手指头,就能把我碾死!不对,人家连小手指头都不用动,喘口气就能把我吹没了!”
“可不是嘛!”姓纪的商人说道:“人家是什么级别?咱们是什么级别?不说别的,就说进货渠道,哪一家敢不给吕家面子?人家真的想要做胭脂水粉的生意,光是进的货我们都比不了,根本就没法和人家比啊!”
“是啊,是啊!”一群商人忧心忡忡的点头说道。
“各位,依我看,事情还不是那么糟糕。”终于,胡老爷开了口,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胡老爷看了看周围,发现所有人都恭敬地看着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这才开口说道:“各位同道,依我看,这位吕公子要做的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才对!人家吕家是什么级别?人家真要想做什么生意,都不用这位公子出马,随便一两位管事的,就能让我们大气都不敢喘!再说了,咱们这江涂在人家看来,就是个小地方,就算是做胭脂水粉生意,又能挣几个钱?还不够人家费劲的呢!依我看,他到这里来,肯定是有别的目的!这间店铺买下来,也应该有特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