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被皇上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等着皇上的目的达到了,他就会放我出去,想到这里我无奈的叹口气,果然苦都是自找的……
我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天,宫殿门被打开了,外面的阳光进来,我眯着眼睛看向来人,这熟悉的身影,虽然只看清了轮廓,还是认出是傅天煜,我连忙站起身,“哎呀,你终于来了,我被关在这里都快发霉了,出去后你一定要好好补偿我,我都没怎么好好吃饭,我想吃好多好吃的。”我笑嘻嘻的说,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傅天煜低头凝视着我,脸上有一丝阴郁,“你不信我,所以才会夜闯皇宫,被父皇撞上。”
我自知理亏,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说,“我当然信你,可是我就是等不了,我只要想到父亲就在这里面我就百爪挠心,一刻都等不了。”
“瑾萱。”他抓住我的肩膀剑眉微蹙,“你什么时候做事能不这样鲁莽,我……”
“疼!”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因为他抓着我的伤口实在忍不了。
“怎么回事?你又受伤了?”他眼神骤紧,连忙放开我。
我摇头,“没有,伤口快要愈合了,但是又被那侍卫给撕裂了,你给我的金疮药原本随身带着,可是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我委屈巴巴地回答,自然是不敢让太医来看,如果追究起我的伤口,那那天晚上刺客闯宫的案件就能结案了。
“你……!”傅天煜气的说不出话来,“下次我来看你的时候再给你带些药来,你不准再这么鲁莽,不准再让自己受伤!”
“下次来?你不是带我出去的吗?”我心急的问。
傅天煜的眼神黯淡下去,“对不起。”他避开了我的眼神。
两天前,远在百里之外的傅天煜接到了皇上的密诏,密诏上说,我夜闯皇宫,试图行刺皇上。
傅天煜接到密诏便连夜赶回,去清泉宫见皇上。
殿里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一个高高在上的坐着,俯视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太子。皇上幽幽地问,“你可知试图行刺于我该当何罪?”
傅天煜低着头,额角处有青筋暴起,“死罪!”他轻吐出两字。
皇上听后一笑,“听说太子很喜欢这个女子,半个月前你无辜离开墨渊城七日就是为了她,这其中的缘由我不想追问,如今我却想知道她在你的心中有几分分量。”
傅天煜俯身在地上,“瑾萱行事鲁莽,可能无意之间冒犯了父皇,还请父皇看在她曾救驾有功的份上从轻发落。”他一动不动,可是身体里却熊熊燃烧着,他明白瑾萱的行刺和上次的巫蛊事件一样,都是欲加之罪。
皇上哈哈大笑,“那好,朕给你一个机会,你手里有一个东西是属于朕的,现在朕想拿回来,只要太子能够交出来,那我就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傅天煜抬头看向自己的父皇,父子两个四目交接,像是争夺猎物的狮子和猎豹。
傅天煜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儿臣不知道父皇在说什么。”他一字一句的回答。
静默,整个大殿此时更显静寂空荡。
“那好,朕就不再勉强太子了,瑾萱之前救驾有功,我不会伤她性命,也不会因罪而祸及她的家人,那就把她关押至罪奴狱,太子意下如何?”皇上询问,语气冰冷无情。
傅天煜心底一沉,但是仍恭敬的叩首,“儿臣无异议!”
皇上深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后背只有一阵阵的凉意,毫无温情可言,他无法正常面对傅天煜,特别是刚刚知道母后明明还爱着自己,可是却为了傅天煜十几年不准他的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