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头丧气的坐在车里,眼睛盯着傅天煜满是哀怨,许久他实在忍受不住我的怒目相望最后吩咐停下马车,“快到了,我们就走着过去了。”
我早已乐嘻嘻的下了马车,站在街头深吸一口气,恩!自由的味道。
路过一家青楼,看到青楼外面站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我停住脚探头想往里面看几眼,可是还没有看清楚,眼睛就被某人的手给盖住了,“你干什么?”我掰不开他的手。
只听到傅天煜严肃的说,“这个你也好奇?赶紧走!”老顽固的语气,简直和我父亲有的一拼!
被他捂着眼睛强拉硬拽着走出很远,他才松开我,我瞪他,“你不捂我的眼睛我也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
他却笑了,俯身凑近我慢悠悠的问,“你倒是说说看里面是做什么的?”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耳后,他绝对是故意的。
只见他爽朗的笑了,之后直起身走到我前面去了,我瞪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我扭头看到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叶麟,只见他似笑非笑,像是在忍,真是丢人都到家了!“笑什么笑!你和你主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最后气呼呼地走了。
留下一脸无奈与憋屈的叶麟,这次他完全是莫名其妙的被训斥了。
没走多远就到了醉香居,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我跟在傅天煜的身后随他进了二楼的包厢,果然有一个中年男子已经在那里等候了,长着一张国字脸,皮肤黝黑,那双眼睛刚毅如鹰,见到傅天煜进来连忙行礼,想必此人就是瑾易廉。
傅天煜说,“这是在宫外,恩师不必多礼了。”
瑾易廉满脸的恭敬,还跪在地上,语气郑重严肃,“无论在哪里你我皆是君臣,规矩不能破!”
我在心底暗暗嘀咕,果然如傅天煜说的,此人古板,也怪不得在塞北那个地方一呆就呆了十一年。
傅天煜扶他起身,“这次我请恩师出来是有要事商议,我们边吃边说。”
傅天煜坐下后,瑾易廉才郑重的坐下,“殿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臣一定全力以赴……”
我在包厢里站了半个时辰,腿都有些麻了,可是那两个人还在不停地商议着什么,我偷瞄了他们一眼,决定溜出去玩一玩。我小心翼翼的退到门口,可是没有想到叶麟在那里守着,他见我出来一脸疑问。
我双手合起朝他晃了晃,“我就去醉香居旁边那个茶楼,那里又说书的,我去看看热闹,发誓绝不乱跑,这次也绝对不骗你了。”我有自知之明,在叶麟面前绝对没有信誉可言了。
叶麟虽没有回答,可是他摆头示意我可以出去。
我窃喜的又拜了拜他,便一溜烟儿的跑出了醉香居,转弯进了旁边的茶楼,要了茶和糕点,惬意的坐在桌边听书,说书的刚好另起一幕故事。
“各位客官,今日我讲的是夏谷之战,主要是噗国大将军瑾楼为国捐躯的英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