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几个问题,对于一般人来说肯定是难题,甚至是一的坎儿,既怕老婆晓得之后跟折腾,又怕情人不高兴跟翻脸,搞不好家里家外不是人,再搞不好鸡飞蛋打一场空。但这是指一般人,凌霄可不是一般人了,凌霄是谁呀?是资产逼近亿元的大富翁了,对于这样的超级富豪,那些难题实在是不值一提。
早知道他是花花公子的彩萍,一心一意是要保住妻子的地位,只要主妻的地位不动摇,其他的一概不管,哪怕他就是像皇帝三宫六院也不管,因为管的下场可能连主妻的位置也不保。至于他的女人们,最初的几个虽然是因为深爱他心甘情愿当他婚外的女人,但等到他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她们现在都明白,对于他来说,你愿当则当不当拉倒,你不当不知有多少人抢着愿意当呢,哪敢反对他三妻四妾?
何况凌霄是靠什么发家的?是靠不要脸发家的。什么叫不要脸?不要脸就是某些违法常理常情的东西,普通人说不出口他能说出来,普通人做不出来他能做出来。
而且同样的不要脸,你没权没势,说出来做出来后会惹得人厌恶唾骂,甚而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而有权有势的,是高出一般人的特殊群体,在人家那个特殊群体里,就不能用常理和常情来衡量,你一般人做得不要脸事是下三滥,而人家的不要脸言行则会被当作是本事而被敬仰,甚至还会当作是英雄事迹而被传颂。古往今来这样地事例太多了。
但面临沙沙和彩芬的到来,依旧有道难题摆在他的面前,这难题是到了晚上让她们四个怎么睡?最理想的是四个都跟他睡在一块,反正他在物资销售公司家里的大屋子里是两张一米五的双人床,如果并在一起就是三米宽的特大床,五个人睡在一起也很松宽。
可他觉得暂时不合适,因为沙沙和彩芬跟梁玉姿和林惠不熟悉,也不是梁玉姿和林惠那种比较特殊的人,怕她们一下接受不了会心存芥蒂。不能为了他自己的欢乐而让沙沙和彩芬觉得委屈,得有个较好地安排,让她们几个都不感到委屈才好。
就在梁玉姿跟着他住到物资销售公司的一周后,也是他刚刚跟胡亚青确定了那种“亲密兄妹”关系后的第四天。沙沙和彩芬要来省城了。
沙沙和彩芬来的头两天晚上地十点多点,凌霄刚刚跟梁玉姿和林惠泡罢澡,他没有女人们事多要把头发和脸蛋弄好之后才出来,独自先出来回到一张床上。就这样赤条条惬意地靠躺在床头上看电视。
他的这间大屋子占据了一溜五间的中间两个开间,没有做成套间,就一个大通间。靠这屋子东边的那间是林惠地房间,西边的两间梁玉姿占了靠这屋子的一间。剩下的那间是打算留给沙沙地,这便有了彩芬要住到哪里的问题。
这间大通间,东边的区域是卫生间和放床地地方。十多平米地卫生间在门口地东墙角。卫生间的门朝着窗子开着。卫生间和窗子之间地地方,靠卫生间的南墙摆放了三门都是落地镜的大衣柜。大衣柜过去就是靠东墙摆放的两张双人床,双人床的两边和中间都放置了不太大的床头柜。
西边的区域类似于客厅,暗红sè的木地板当地铺着一块厚厚的大地毯,在门口西边摆了一套布艺转角大沙发,沙发往南到窗户摆着电视柜和大电视。这边的窗户实际上是通往外面漂亮阳台的铝合金推拉门,圆弧形的阳台从外边看正好是五间房的居中。
凌霄就是靠躺在大衣柜前面的那张床上,梁玉姿和林惠的谈笑声真切地从卫生间里传出,他听到梁玉姿在“骂”他:“惠儿,你猜猜,说是后天要来的那个叫沙沙的总经理,是不是那个坏蛋的情人呀?”
马上传出林惠好听的声音:“肯定是喽!嘻嘻,不过不是情人,对于凌哥来说,应该是凌哥的女人。”
梁玉姿娇脆地咯咯笑了,然后笑道:“哦,我忘记坏蛋有这个规矩了。这坏蛋真够坏的,还分成女人和情人,只跟他一个人好就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私有财产。哼,你说他多坏呀?就说你吧,仅你这个人就值多少钱呀?我看起码能值一千万,就这就让他的财富暴增一千万,他多划算呀?”
“嘻嘻,我哪能值一千万呀,谁肯花一千万要我呀?玉姿姐值一千万还差不多,我顶多值个十几万元。”
“惠儿,别妄自菲薄,我看你就值!至于我嘛,如果不是被那个坏蛋把心骗走了,他就是出一个亿我也不卖给他!”
凌霄听着她们说这话心里那个舒坦呀,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高声插话道:“玉姿姐、惠儿,你们在我的心里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是无价之宝啊!但这是有前提的,只有你们一心一意跟着我,那才是无价之宝!如果不是一心一意,惠儿连十万都不值,你玉姿姐顶多值个十来万!”
她们都听到了,最初的话让她们心里听着甜滋滋的,可后来的话听着就是不是味儿了,因为不说是梁玉姿了,光是林惠的身家就有十多万元。但她们也明白他的用心,心里不恼他这样说,可梁玉姿不服气,从门口探出头娇嗔:“呸!你把你当成什么了,你是主宰我们的上帝吗?你别得意忘形,小心我和惠儿休了你!”
如今肚里怀了他的孩子,在他面前更是没有一点大公司副总架子的梁玉姿,像小女孩跟情郎打情骂俏罢缩回头后,与林惠同时爆出开心的大笑。
他大声笑道:“哈哈,玉姿姐你胆子都不小。一会儿小心你的屁屁吧!”
梁玉姿又探出头,媚眼白
道:“哼,吓死你敢打我地屁屁,小心你的屁屁吧。
他装出凶狠样,看着往俏脸上涂抹晚霜的梁玉姿,“恶狠狠”地道:“哼哼,那一会儿看看是谁要小心屁屁了。”
梁玉姿吐舌娇笑道:“耶!那你等着,一会儿我和惠儿一人拿一条皮带,非把你的屁屁抽的开花不可。”然后缩回头对林惠笑道。“惠儿,一会儿别下不了手哦?”
“嘻嘻,只要玉姿姐能下得了手,我就能!”
“好。今天非把坏蛋的屁屁抽烂不可,看他还敢嚣张?!”
凌霄正要回击梁玉姿,猛地想到该给沙沙回个电话了,跟胡亚青晚餐时沙沙呼过他。当时一是碍于胡亚青,二是沙沙也只呼了一遍估计没啥当紧事就没有回。刚才梁玉姿提到沙沙便想到了,可顾着跟梁玉姿打嘴仗,这要再不回沙沙恐怕就休息了。
趁她们没出来还有闲空。赶忙拿起两张床中间小床头柜上的电话拔通了沙沙。电话那头,沙沙娇脆甜美的声音告诉他,她们已经基本上准备好了。明天再把剩下的一些小事处理妥当后。后天大早肯定能离开嵋泽到省城来。
说罢这些俩人自然会亲热地闲聊几句。聊到快结束通话时,梁玉姿和林惠裹着浴衣出来了。他看了她们一眼后,毫不在意地笑呵呵对着话筒说:“好了,跟哥亲一口后天见吧。”
梁玉姿听了这话,笑眯眯地像狸猫一样爬上了床,爬到他地腿上,jīng巧的下抵在他的小腹上,抬眼看着他打电话,玉手还轻轻玩弄着耷拉在他腹下的一件大玩意。
沙沙哪知道他身边有人?先欢喜地嬉笑着答应了一声,然后穿过话筒送来“啵”地一声亲吻地脆响。他以为沙沙要挂电话了,却听沙沙亲罢之后笑道:“哥,芬芬进来了。嘻嘻,要不要芬芬亲你一口呀?”
凌霄瞄了一眼身下的梁玉姿,高兴地回答:“要啊,当然要啦!”
梁玉姿仍然笑眯眯地看着他,但玉手已习惯地把手中的玩意贴到涂抹了香喷喷晚霜的俏脸上,轻轻地在脸上研磨着。她跟凌霄独处时,俩人在床上这样子谈话地时候最喜欢这样了,前些天碍于林惠有点不好意思,后两天就忍不住重拾旧爱。梁玉姿仍跟过去一样,先用那光滑细绵的玩意从明净的额头上研磨起,然后是眼睛和鼻子,到嘴边就停住了,将嘴撅成鸭嘴状含吮住。她这还是碍于林惠站在旁边,不然很快就会一口叼住,学那黄sè录像里生吞的火爆动作了。
凌霄算享受地没边了,梁玉姿这样子,站在床边的林惠也在用另一种方式诱惑着他。
林惠面对大衣柜站着歪头用手梳理着秀发,一对漂亮迷人的美眸却从镜子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胸怀像是无意中敞开了,将玲珑娇嫩地身子从大镜子里展现给他。与梁玉姿地火热激情相比,林惠又是另一种手段,老是有意无意地展现最美好地一面给他看,俏容的甜美,身材地妙曼,话语的温柔,个xìng的可人,怎么能迎合他就怎么来,短短的时rì就让他甚为喜爱。
而小姨子又在话筒里跟他亲热着:“姐夫,人家后天就能见到你了,高兴吗?”
“高兴呀,能不高兴吗?臭芬芬,你知道姐夫有多想你呀?”
梁玉姿和林惠听得都各自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想着这女孩又是谁?为啥要叫他姐夫?但都没有想成是他的亲小姨子。
那边的彩芬欢喜地笑问:“有多想呀?”
“非常非常地想,姐夫真想马上就见到你,知道为啥吗?”
“讨厌,姐夫你又来了,再取笑人家,人家就不去见你了。”彩芬已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肯定像以前通话的时候,想看自己的肚子大的成什么样子了。
“嘿嘿,你能狠心不见姐夫?别拿这个吓唬姐夫,快来亲一口!”
彩芬羞答答地迟疑了片刻,才隔着话筒亲了他,然后跟他互道了后天见结束了通话。
“凌子,这女孩是谁,怎么会叫你姐夫?”
“我二小姨子呀。不叫姐夫叫什么?”
梁玉姿惊讶地欠起了身子,问:“啊!?你老婆的亲妹妹?”
凌霄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笑道:“是呀,不可以吗?小姨子天生就有姐夫半个屁股,我也是把她的另一半屁股收了,这有啥大惊小怪的?”
“大坏蛋,你真够荒yín无耻的,连自己亲小姨子都不放过呀?”
坐直身子的凌霄将手伸到梁玉姿的胸怀里,摸住一对滑嫩的圆润轻柔地玩弄着,呵呵笑道:“玉姿姐。你也太后天后觉了吧,才知道我荒yín无耻呀?”
梁玉姿美眸睁圆了瞪着他,说道:“早就知道,可没有想到你如此地荒yín无耻!那你老婆知道吗?”
“呵呵。一会儿再谈这个,我先跟玉姿姐荒yín无耻一下吧!”他说着就揪扯掉了梁玉姿的浴衣,让梁玉姿活sè生香的**完全敞露出来,一只大手同时摸向那诱人地关键地方。
“等一等再。你先讲呀!”
他坏坏地笑道:“那一边做一边讲好不好?不然我就不讲。”
极好奇的梁玉姿俏脸绽放出迷人的chūn情,无奈地媚眼瞪着他连骂坏蛋,并乖乖地挪动身子枕在枕头上仰躺下,把娇嫩的身体给他打开。
跪到梁玉姿腿间地凌霄冲林惠又是坏坏地一笑。道:“惠儿,上来帮忙呀。”
已经给他们帮了几天的忙,林惠明白是要她干什么。俏脸含羞地抖掉浴衣上了床跪在梁玉姿的身侧。媚眼水汪汪地送给他俩一个羞涩的笑容。玉手伸到他们地中间,准备防止那坏
一鲁莽起来不小心戳动梁玉姿的胎气。
这光景让凌霄那个舒服得意呀。仅在林惠纤柔的玉手里就很舒服了,而这又是在林惠玉手的温柔把持下,马上再与梁玉姿温暖地所在进行轻柔亲密地交流,到时能把他美上了天!他不急于一下成就好事,先捧住林惠的俏脸来了个热吻,算是对林惠的奖赏,然后才抱起了梁玉姿两条粉嫩地**架在臂弯里。
与他亲密交融地一刹那,梁玉姿动听地发出娇吟一声后,娇媚地催促他,让他快讲怎么把小姨子勾搭到地。
他舒服地耸动着臀部,三真二假地开始讲:“我跟老婆结婚是在八八年,那时候我穷得叮当响,我父亲也没有几个钱,家里只给了我们一间旧房子,房子小得跟这浴室差不多大小,那条火炕还没有这两张床大呢。”
梁玉姿听他讲过一些以前的事情,可林惠是头一次听到,惊讶地插话:“凌哥,八八年到现在才是三年地时间呀,你这么点时间里就发了大财?”
他得意地笑道:“对呀年chūn天才开始的。”
把林惠佩服的咂嘴夸道:“哎呀,凌哥你真是太有本事了,你是怎么做得呀?”
梁玉姿胸脯两团坚挺的圆润随着凌霄的挺动前后晃动,俏脸上的chūn情更盛,急于想听凌霄的下文,制止林惠:“惠儿,以后再问这些,先让他讲跟小姨子的事儿。”
等林惠冲着梁玉姿吐舌露出一个可爱的表情后,凌霄继续讲道:“我刚参加工作被分配到了乡下,我老婆是我们乡中学的老师,刚结婚的时候跟老婆还在乡下住着呢。”他这是看着林惠说的,因为梁玉姿已经了解了这些。“我先调进城里的,等把我老婆调进城之后才住到家里给的那间小旧屋里。那时候我晚上经常有应酬,晚上回家很迟了,就让小姨子来跟老婆做伴,我回家后就三个人挤在了一条小炕上。”
想象着那情景觉得挺有意思,她俩都听得有滋有味,梁玉姿还觉得不可思议,小姨子怎么能跟姐夫睡在那么小的一条炕上呢,不出事就怪了?便插话道:“你小姨子也太干啥了,竟然肯跟你们小两口睡一条小炕上,也难怪了。”
林惠知道梁玉姿是不知县城里的情况,替凌霄解释道:“玉姿姐,在县城和农村这种情况很多呢,条件不好嘛,一家五六口挤在一条炕上还有呢。别说是小姨子了,就是丈母娘到了女婿家,住多久也是那样。”
梁玉姿更感觉不可思议。咯咯笑道:“真的吗?那跟丈母娘睡在一条炕上,俩口子办那事不了?”
凌霄笑道:“办呀,照办不误!”
“那被丈母娘听到怎么办?”
“听到就听到,丈母娘也是那样过来地,很理解呀。”
梁玉姿又咯咯地笑起来,胸上的一对圆润更像是一对活蹦乱跳的小白兔,边笑边好似理解了,娇笑道:“哦,想想也是。条件不好嘛。其实城市里也一样,据说有的人家一大家里三四个小家挤在十几平米的屋子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凌子,接着再讲。肯定是有一天你老婆晚上不在,你就把小姨子睡了,是不是呀?”
“呵呵,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耻。真正跟小姨子有染是一块住了一年多以后。在这一年小姨子跟我们一块生活的当中,你们说像我这样的魅力非凡的男人,会是什么结果?”
梁玉姿咯咯笑道:“你少无耻吧,还魅力非凡。你有屁个魅力,都是我们瞎了眼。”
林惠马上笑道:“凌哥就是魅力非凡啊,玉姿姐你这样的人怎么能瞎眼呢?我知道了。肯定是凌哥地小姨子爱上凌哥了。嘻嘻。换了我有凌哥这样的姐夫。每天又吃住在一起,肯定也会不顾一切爱上凌哥的。”
梁玉姿这下说了老实话:“嗯。我猜想也是这样。这坏蛋的魅力确实挺大地,不然我哪会喜欢上他呀?凌子,快讲,是你主动还是你小姨子主动的?”
“呵呵,说不上是谁主动,是天作之合。那天是凌晨,外面突然电闪雷鸣,那雷好怕人的啊,像天要爆炸似的,我老婆和小姨子被吓得同时尖叫。老婆尖叫着挤到我怀里,小姨子尖叫着钻进了我们地被窝。嘿嘿,至于我嘛,当然不怕了,就当了护花使者,翻身把她们护在我的身下。”
想象着那情景,梁玉姿迫不及待地问道:“啊,你就搂着老婆把小姨子那样了?”
“嘿嘿,那当然了.老天送给我的大礼岂有不收之礼?就在电闪雷鸣当中,我先亲了小姨子,试探小姨子很乐意后果断地把她正法了!”
“哎呀,世上还真是少有你这样的人,真是sè胆包天!那你老婆呢,发觉后还不把你们打出家门?”
“我老婆发觉不对劲尖叫起来,我忙地向老婆解释是黑灯瞎火搞错了,并赶紧移到老婆地身上。嘿嘿,我老婆顾着享受就暂时放过我们,等到想要跟我们算账时,事情已经做成了,她还能把她妹妹还会原样吗?”
这把梁玉姿和林惠逗得哈哈大笑,梁玉姿边笑边道:“那以后你老婆也不能罢休呀?换成是我,竟敢当面欺负到亲妹妹头上,非把你阉割了不可
“呵呵,这个我相信,所以玉姿姐只能是我的女人,不能是我的老婆。我地老婆是啥人呀?天生地温顺贤淑,从嫁给我那天起,就把我当成了她地天!只要我心里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我犯再大的错她也会原谅我地。”
林惠笑道:“凌嫂人真好,恭喜凌哥有这么好的妻子,凌哥要好好疼爱凌嫂哦?”
霄刚点了头要说话,梁玉姿娇嗔道:“算你这大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那看这样子,从那以后你跟就跟老婆和小姨子也像我跟惠儿这样了?”
林惠再次替凌霄说道:“嘻嘻,那肯定是了。咱们还能行呢,人家是亲姐妹,肯定能合得来,凌哥就是有福气呀,难怪能发大财,凌哥发财肯定是凌嫂的福气。”
这话太受听了,他松开梁玉姿的双腿,把林惠的俏脸捧住对住嘴又奖了一个热吻,然后笑道:“是呀,家和万事兴。从那以后,我小姨子在我们私下里,就名正言顺地成了我的二老婆。所以小姨子这次来了之后,这间屋子就归她住,玉姿姐和惠儿你们商量一下,后天以后看我是到哪个屋子找你们?”
林惠赶忙笑道:“行啊,哪个屋子都行,咱们就到玉姿姐的屋子吧。”
“哼!我就住这儿,就是你老婆来了我也不挪窝。”可这是梁玉姿心里要说的话,嘴上没敢说出来,人家林惠是那样地善解人意。她如果这样说,那不是惹凌霄烦吗惹凌霄讨吗?她才不当那个傻瓜呢,但也不想轻易低头,笑道:“哎呀,你不是很荒yín无耻吗?连你小姨子带那个叫沙沙的情人,咱们都睡在这儿不就都方便了吗?”
“呵呵,那样当然好了。可我小姨子是没见过多少世面,又是不到二十岁地小女孩,跟你玉姿姐这样的大人物在一块会紧张的。等大家都熟悉了再说,好吗?”
这话让梁玉姿听着还比较舒服,送给他一个迷人的微笑,笑道:“行。你怎么说都行,谁让你也是我们的天呢?谁让我们上辈子欠了你呀?”
顺利说通这事,凌霄高兴地俯身亲了梁玉姿,然后就用心动作起来。
第二天晚上。凌霄没有回物资销售公司那边,而是回到了党校那边的家,因为沙沙会先到那里的。
他这个学期仍然是中午有空就会回这家里,不过有空的时间很少了。一个月也最多回个两三次。第一个月回来时只带着冰冰一块回来,大概从第二个月开始大凤也跟着回来,因为那时候大凤已彻底沦陷在与他的欢爱里了。也因为大凤给“杏园”找到两个不错地接班人。能抽出空跟着回来。但一般情况下最多只有一小时的玩乐时间。不过,他晚上回来的次数多了。每周至少要在这里留宿两晚,而且都会把心妍接过来。
在这个欢乐窝里,他与三位美女,有时连那两个小美女拉上在一块欢闹,是目前为止感觉最开心最舒适的地方,就是佩玲、静怡和雪芬在这里时都比不了。
这两年来,凌霄亲身地体验加上见多识广,已经深切体会到不论男女yín荡才是人的本质,而外表的道貌岸然则是一种大众面前的伪装。一般来讲,男人看似比女人更加yín荡,其实是男人在公众场合里比女人直白,敢把他们地yín荡心理展现在人前。而在私底下,女人若是放开了心理的束缚,比男人少不了多少yín荡本质,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先说他的女人们,彩萍姐仨,秦水仙、佩玲、静怡和雪芬姐四个,沙沙、露露、大凤、冰冰和心妍,还有刚刚跟了他的林惠,还有刚怀了他孩子地梁玉姿,以及情人不算情人、女人不算女人的“妹妹”胡亚青,再勉强连按摩女小青和小雅加上,这些美女们,其中的秦水仙和梁玉姿若人们不知底细,哪一个看上去不像是端庄地正经淑女?可与他欢爱起来,哪一个又不是热情如火,哪一个不是沉迷在违背常情地畸恋中?
再说他地情人们,除了吕巨那个里外都放荡的林佳燕,余下地赵佩蓉、叶玉娟,还有不言不笑的市长情人陈文霞,县委郭书记的情人魏乃万的前妻宁秀芹,以及省城的刘晓彤,还有恩人马君茹,看外表谁敢把她们与yín妇浪女联系起来?
这好比那些在夜总会卖笑的小姐,她们也是女人呀,难道她们就是天生要浪荡的吗?只不过是,她们把“应该”对丈夫或情人才能做得浪荡行为,作为一种谋生手段用到了客人们的身上,把该掩藏的浪荡本sè,除了不加掩藏反而尽情发挥,同时让几个男人上身都不会觉得羞涩的。既然她们作为女人能在很多人面前,甚至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来浪荡事情来,那一般的女人在丈夫或情人面前怎么浪荡都不过分,她们自己也觉得理所当然。除非是那种把**看成是肮脏和罪恶的女人,那种思想畸形的女人才会这也不行那也不干,稍有点过分行为就羞愧难当。
可大多数女人是正常的,尤其是封建思想中毒不深的年轻女孩,既然心甘情愿地选择了畸形之恋,那就敢面对她们自己的选择,在她们自己选择的**过程里,胆大的没边。
单讲大凤,虽然在县里身上背着混混头领的名声,可向来是洁身自好,没有接触凌霄之前,绝对可以说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孩。但自从凌霄来了省城,很快就沉沦在与凌霄的肉yù游戏中,虽然上个学期还保持着“处女”的身子,但仅仅是那层膜依然存在着,与凌霄的所作所为,比之冰冰和心妍半点都不差,并且还是带头欢闹之人,疯的特别厉害。
上个学期里,每逢凌霄要与冰冰她们欢好时,大凤从来就不躲避,而且还主动挑起“事端”,直到眼看真要彻底被凌霄吃掉时,才带着肉yù的不完全享受悻悻而逃。这个学期最初又是这样,凌霄独自或带着她和冰冰把心妍接来后,狂欢之夜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