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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不义对不仁 下(1 / 1)

第五十三章荒yín的理由(上)

凌霄为了筹集成立运输公司的巨款,这几天都泡在县里几家银行,可只搞到四十万元贷款,离他需要的还差很多。

在工行一位朋友的提醒下,他找到了华宁的他们单位的厂长张鸣鹤,想从线材厂的新项目款里暂借六十万元。那朋友告诉他,现在线材厂新项目的很多资金还现在账上,只要厂长愿意暂借两三个月没问题,很多厂子都有这种先例,当然以是zhèngfǔ出面借给其他单位的居多,私人企业想借就不那么容易,非得与厂长有过硬的关系。而凌霄就跟张鸣鹤关系很过硬,他很有信心从张鸣鹤手中借到六十万元。

想到张鸣鹤,凌霄就想到有关张明鹤的传闻,如果说他是sè狼,那张鸣鹤才叫个不折不扣的大sè狼!更恰当地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张鸣鹤这位厂长,就是曾提拔华宁当销售科副科长的那位副厂长。因为张鸣鹤跟郭书记的关系硬,在郭书记由县长“升为”县委书记后把他扭成厂长,随后厂里跟他一条线上的销售科科长以及华宁都跟着沾光,那位科长升为副厂长,华宁升为销售科科长。张鸣鹤搞到石墨制品新项目之后,把华宁也拉进了新项目筹备处,负责那个很肥的设备采购工作,不长的时间内捞到很多好处,而且还不断地捞着。

凌霄借着华宁的关系也与张鸣鹤的关系处的很好,张鸣鹤先是给他的销售站月月都做不少钢材业务,后来跑下那个加工石墨制品新项目后,做的业务更多。也不单单是钢材方面地业务了,而且还给了他很大一部分建厂工程,所以也是凌霄重点巴结的人物之一。他不仅在每笔业务中给人家好处,前些rì子过中秋节也是厚礼相送,还在销售站的西边白给人家盖了一处六间房的大院子。

说张鸣鹤是不折不扣的大流氓,是传闻这个四十岁出头的厂长,把线材厂厂里稍有姿sè的,年龄在四十岁以下的女职工上遍了。

线材厂是近千职工地大厂子。是武兹县为数不多的支柱企业之一,女职工虽占少数可也有三几百号,且大都在四十岁以下。如果说十个女职工中有一个是稍有姿sè的,那就是说张鸣鹤以手中绝对的权力动用种种手段,软硬兼施上了够三几十个女职工,这还不算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张鸣鹤当了正厂长之后,利用手中无上大权能随意给职工很多好处,也能随意剥夺职工已得的好处。只要被他看中的女工就很难逃脱,差不多都会一一就范落入他的魔掌。

比如简单地利用一种手段,可以给一些岗位不好地女职工调到好岗位,可以威胁把在好岗位上的女工调到脏苦累的岗位上。三几十个人。诺大的厂子想怎么照顾你就能怎么照顾你,想怎么惩治你也能怎么惩治你,你地岗位不好干得又苦又累,给你换到后勤或清闲的岗位上,或许还是能捞油水的岗位,用身体来换取这些有人认为值啊!反之,你习惯了养尊处优,一下把你换到脏苦累的岗位上,卡的时间还紧。上边指挥你的人又多,挨骂的时候自然也多,你受得了吗?受不了怎么办?仅采取这种手段就非迫你就范不可!

每当厂里有姿sè的女工被张鸣鹤叫到办公室时,下面看到的工人就悄悄把这消息流传出去,然后大家纷纷议论这女工很难逃脱了。而且还有好事地工人守在厂长办公室的远处观察,能从她们出来的表情中就把结果猜得**不离十。果然。从厂长办公室从来的女工,脸上的神sè都与进去时大不相同,或者神采飞扬像得到了宝贝,或者愁眉苦脸像遇到了倒霉事,或者脸上留有泪痕像是受到很大的委屈。

神采飞扬地,是得到厂长的“垂青”无比兴奋,rì后的好处大大的,就是厂长不主动召见早就想投怀送抱了,如何能不神采飞扬?愁眉苦脸的,是因为被无端调戏感到无比屈辱。为保持清白没答应厂长的要求,同时也知道肯定会被穿小鞋,怎么能高兴起来?脸有泪痕的,是迫于厂长的yín威,恍恍惚惚中被厂长得逞,不是心甘情愿之下就失去了清白,事后只有哭泣自己的软弱了。

凡是这些女工,基本上会被再次叫到厂长办公室,神采飞扬的则是更加意气风发;愁眉苦脸地或者变为神采飞扬,或者更加地愁眉苦脸,更加愁眉苦脸的很快人们就知道因为什么了,因为她已被调到很苦很累的岗位上,到了这地步除非主动去献身,否则就在脏苦累的岗位上老实待着吧;脸有泪痕的,再一次进去时已经神采飞扬了,反正身子已失,还不如高高兴兴地接受好处呢。

在利益面前,女人的贞节有时真是很不值钱啊。前些年,职工调资还有调半级的,一级也不过是几元钱,半级就更可怜了,但有个别企业的个别女职工为了这每月能增区区两三元,不惜把**奉献给领导来换取。男女关系也是一种利益交换的关系啊,夫妻如此上下级同事也如此,有需求就必然有供给,我需求你娇美的**,你需求我能给你带来好处的权力,通过交换进行了互补。

但利益不是任意可以交换的,有的女工把自己的清白看得很重,比厂长许诺的那些利益不足以让她们出卖**和灵魂。被厂长轻易得逞,更多的女工是摄于厂长的权威,权威这东西很厉害啊!

在比较封建的社会里,普通百姓在强权面前,渺小的如同蝼蚁一样,多数的根本连反抗之意都不敢有。

在企业里,厂长就是绝对的权威,职工见了厂长就像耗子见了猫,那些被张鸣鹤霸占欺辱了的女工,除了极少数是心甘情愿的。多数的最初大都愿意用自己地身体换取那种不光彩的利益。但被叫到厂长办公室见到张鸣鹤,等厚颜无耻的张鸣鹤软硬兼施要动手动脚时,只有一部分能勇敢地说不,很大一部分却被他一贯的威严吓懵了,像待宰的羔羊仍听了他的无耻摆布。

张鸣鹤流氓行径还不止在自己厂里的一亩三分地为所yù为,到了别处也是靠着有钱拈花惹草。出差在外住到

,若看到管他房间的女服务员长得可人,就先佯装让买烟。掏出一百元只让买一盒,剩下地说是给的辛苦费。

在国内,任何正规的宾馆都会规定服务员不能收受客人的辛苦费,而且人家凭啥买一盒烟就给你这么多的辛苦费?若这个女服务员贪图这些小便宜,那就等于上了他的钩,等到得了他的几百元辛苦费之后,他就大胆地把女服务员拉到床上。一般情况下女服务员会因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顺从地任他摆布并在事后得到更多的好处。也有反抗不愿意地,但他将准备好的一沓钱塞到女服务员的手里后,然后无一例外地向他了叉开双腿。后者是因为嫌好处不够,而不是吝惜贞节。在接受第一笔好处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一着,给得满意后自然大张了双腿。

从鹰翔饭庄和宾馆开业以来,张鸣鹤就是这里地常客,宾馆上面他们单位长期包了五间客房,有三间是给新项目中聘请得技术员住的,有一间是厂里两个女工在此为技术员们提供生活和工作上服务的,但这两位更多是给张鸣鹤提供那种服务,因为剩下一间就是张鸣鹤自己的包间。

在这里,张鸣鹤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工伺候着还不满意。看着宾馆的女服务员也馋的不行,故计重施加许诺会给她们家人安排到工厂上班作为诱饵,还真的拿下了两个服务员,他便来这里来的更勤,很多晚上是住在这里。

张鸣鹤地这些事情,包括这里两个女服务员的事情。凌霄大都是从华宁嘴里得知的,其真实xìng不敢说百分之百,起码也是百分之九十九。华宁深知张鸣鹤的德行,所以才把有厂花美称的老婆早早调离线材厂,他受张鸣鹤的恩惠很多,万一张鸣鹤兽xìng大发连他地老婆也不放过,那他几乎就没得选择,只能乖乖地被“恩人”给扣上一顶难看的绿帽子,不然还能怎样?

这晚凌霄在鹰翔饭庄盛宴招待了张鸣鹤,他如愿以偿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席散张鸣鹤上宾馆去了,华宁准备要坐着他的车跟他一块回家。华宁的家与凌霄现在住在一起,是服务公司有人最初不要家属楼时凌霄给他高价弄到手的,也是和凌霄一块乔迁的,所有的家具还都是凌霄送的。

他们先从饭店通宾馆的门把张鸣鹤恭敬客气地送到宾馆地楼梯口,然后他俩从宾馆后门出去,要转到销售站的小院坐车回去。

一到宾馆的院子,华宁愤愤地说:“唉,跟着这样的厂长,连我们也都被下边的工人说成是流氓了。”

凌霄开玩笑:“莫非还能把你们说成是好东西?上行必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华宁白了凌霄一眼,道:“我敢吗?我家那个母老虎常跟厂里的朋友联系,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控制之内,我若有个什么事情,我家母老虎非把我生吞活剥不可!”

凌霄脑子里现出华宁那恶婆娘的模样,呵呵地笑了。

其实华宁老婆那俊俏的模样看着并不恶,是与华宁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挺恶的。她比华宁高出多半个头,从开始的时候就骑在了华宁的头上,结婚后更是把华宁训练成了“气管炎”,华宁在老婆面前养成了唯唯诺诺的样子,被老婆教训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凌霄还真相信华宁不敢。

“张厂长那些花花事,他的老婆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呀,经常不回家,回家身上就带回来女人的脂粉味,再傻的女人也明白他在外面没干好事。”华宁为了巴结张鸣鹤,经常到张鸣鹤家里干苦力,对张鸣鹤的家里很了解。

“老婆不管还是不敢管?”

“不敢!”华宁答罢悄声笑道:“我跟你说吧,那一次我去张厂长家,正赶上张厂长的老婆质问张厂长的衣服上为啥有女人头发?我当时心想坏了,这下有张厂长受得了。可没想到张厂长却理直气壮地骂道。

华宁滑稽地学着张鸣鹤的口吻:“‘妈的,老子明告诉你吧,老子在外面就是有女人,还很多,你想咋地吧?**的,你身上好几百的衣服是穿谁的?你擦脸油好几十块一瓶瓶是花谁的?你妈家吃的喝的是谁给的?老子贪污来的钱供你们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枪子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干啥都是应当的!妈的,早烦你每天监督老子,老子今天就明告你了,妈的,不想过就给老子滚!外面的女人排着队等着老子玩。’张厂长把他老婆骂傻了,后来他老婆醒悟过来嚎啕起来,我赶忙把他老婆拉到另一个屋子,可张厂长却把我叫出来,让我跟着一块出来了。后来我再去时,他老婆比过去对他的态度还好呢,看来是屈服了。”

“老子贪污来的钱供你们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枪子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干啥都是应当的!”凌霄琢磨着张厂长的这荒yín的理由,觉得对于张厂长这类人还真有几分道理,这也包括他和华宁在内。

是啊,他们干的好多事都是不合法的,吃枪子未必,但坐大牢说不定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非法搞来那么多钱,难道真是只为了他们自己享受的?哪个不是家里一大堆人跟着沾光得到享受?可出了事却只有当事人一人承担,家人有什么理由干涉教训?想干涉教训,你事先就不要沾光,知道拿回来的是不义之财就该扔到门外,既然享受了不义之财,认可了自家男人的不法行为,那还有什么理由让自家男人不惜冒着坐牢吃枪子的危险去捞钱,还要对你忠心耿耿?即让男人去卖命又让男人忠诚,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世上的好事都让你占去?再说,有那样的好的男人吗?

“呵呵,华宁,那你也把这段话讲给老婆听,你这几年也没少捞,她也没少跟着沾光享福,凭啥她享了福还让你规规矩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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