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夜晚,凌霄和彩萍相互带着深深的依恋之情,一改形成时rì不多的晚上两次清早一次的**习惯,在晚上加了一次,早上不去跑步又加了一次,而且每次都特别地有激情,早上到了非起来不可的时候,才松开紧拥在一起的两条汗津津身躯,慌张地爬起来互相擦拭身子。
今天是九月二十二rì,星期三,凌霄就要离开乡里正式去服务公司报道,彩萍更是赖在他身上不想起来,迫不得已起来后,情意绵绵的眼光也是片刻不想离开他,而且有嘱咐不完的话,注意少喝酒多吃饭啦,夜里谨记关窗子啦等等,还不让他自己洗衣服,说等她回去给洗。这也让凌霄感动不已,穿衣时抽空亲她,洗漱时抽空亲她。彩萍有课不能送他了,他就先送彩萍到学校,临出屋门时俩人更是抱住亲了再亲,亲得彩萍两眼泪汪汪的。
彩萍学校的宿舍床铺没给别人腾开,以前的东西原封没动,她不舍得在宿舍用新婚的被褥,就把仅剩下的一套被褥卷包在一起,让凌霄今天走时带回城。女孩子就是没出息,到礼拜rì俩人就能在城里相聚了,可出了乡zhèngfǔ的大门,彩萍看着他的一双杏眼中再次闪出了泪花,到了学校门口还不让他送进去,笑嘻嘻撒着娇撵他回去。
昨天定好今天上午九点多钟吴书记的车送他到新单位,而且吴书记、杨乡长、宋主席和秦水仙要亲自送他,去给他撑面子,同时也是接受柳主任的邀请下去大吃大喝一顿。乡里的干部们知道凌霄今天要走,都出来送他了,从人们的话语和神情中,凌霄听到和看到了还算真诚的祝愿,而且这两天人们都遗憾地跟他抱怨,说你这一走大食堂的好伙食就该结束了。这些话和此刻人们对他的态度,他心里觉得很舒服,因为不像徐鸣不当管理员时人人都在叫好,如今被闲置起来人人都骂活该,令他再次认识到做人还是不能太黑心,无损自己大利益的前提下,该好心还是要好心。
杨乡长的车在城里大修,他们要挤在一部车下去。吴书记自然是当仁不让坐在前面松宽的副手席上,凌霄客气地先请领导们上车,杨乡长和宋主席上去后,秦水仙让凌霄先上,她不愿挤在两个男人当中,而且是想只跟凌霄挨着。三个大男人从左至右都把后面坐满,秦水仙扶着车门娇嗔杨乡长和宋主席:“你俩在靠紧点,这点地方我咋坐啊?”
宋主席呵呵笑道:“你身架子小,有个旮角就能坐进,快上吧,上了就松动了。”这话没错,可他还是往杨乡长那边又挤了挤。
秦水仙咯咯笑着上去后,先伏在凌霄右肩上用力把车门关住,然后一屁股挤到座上。这下四个人就挤得很紧,凌霄若往前坐,秦水仙就被他挡在身后很憋屈。秦水仙若往前坐,又会被挤得坐不住,她大声地嚷嚷:“嗨!你们再挤一挤,我坐得好难受。”
可想挤也挤不出地方来,紧靠那边车门的杨乡长就开玩笑:“秦书记,你干脆坐到凌霄腿上算了,那肯定舒服。”
这种玩笑在乡里很平常,把秦水仙换成其他女干部,比这更甚令人不敢想象的玩笑都能开出来,秦水仙听后咯咯一笑,嘴里说着坐就坐,屁股已挪到凌霄腿上,但她的身子坐得挺直,凌霄也尽量往后靠,两人上身的中间拉开一截空隙。她坐上去还嘻嘻哈哈地开玩笑说:“现在我不是小凌的领导了,只能算大姐了,大姐坐在弟弟的腿上怕啥?嘻嘻,不坐白不坐,以后想坐就坐不成了。”
除了凌霄和司机,其余几个都哈哈笑着称是,包括吴书记也是,进而开起了不深不浅的玩笑来,多是逗凌霄这个刚结婚的小伙子。人家都是领导,凌霄尽管现在算过来人了,可对他们的戏逗只能是报以一笑,他实际上已经走了思。这颠簸的乡级公路,腿上坐着与他有过极亲密关系的美女,两人上身的间隙随着颠簸忽大忽小,颠得厉害时,秦水仙的后背就靠到了凌霄的胸上,而且更有下身随着颠簸的磨蹭,这让凌霄不走思才怪呢!
本来凌霄该是急切地想到新单位,这下反而不急了,希望这路越长越好。炎炎夏rì中的这坐姿,凌霄一条单裤里就只是内裤,秦水仙是轻薄的及膝裙,实在是太暧昧了。如果这腿上坐的是与他没有亲密关系的女人,他的脑子也许会往歪处想,但肯定不敢胡来的,秦水仙坐着就不一样了。再想到以后别说亲近这**,就是想见一面也不容易了,暗暗偷香的念头就不由地蠢蠢yù动。
听着他们说笑,凌霄侧过脸看着杨乡长和宋主席,脸上挂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可他的右手却好意思地摸到秦水仙肥腻的臀上。他早观察了,他和秦水仙的身子右下侧其他人一点也看不到,所以就如此地胆大妄为。秦水仙则双手扶在吴书记的靠背上,若无其事地继续和他们说笑着,谁都没想到凌霄公然在车上偷偷地搞小动作。
走了有十几分钟,秦水仙从右面侧过脸,脸上的表情也随之由乐呵呵的正常笑容,一下变成了勾人的媚笑,可语调丝毫不带半点娇媚问凌霄:“腿压麻了吧?我下去吧。”
凌霄慌乱地回答:“不麻,没事,秦书记还坐着吧。”
宋主席哈哈笑道:“腿上坐着咱乡惟一的大美女,就是麻也不能说麻。”
秦水仙咯咯娇笑起来,回过头是脸上又变得如常,对宋主席笑道:“是吗?那我坐到宋主席的腿上吧。”说话当中作势要坐。
可宋主席连忙拦住她笑道:“使不得,我这两条干腿可吃不住你压,还是坐凌霄吧,凌霄青楞楞的小伙子,两条腿又长又结实,让你坐一天都没问题。”实际上心里还巴不得秦水仙坐他,只不过不敢,一把手就坐在前面,若那样不是给一把手头上抹灰吗?人家凌霄是比秦水仙年纪小的小青年,坐坐没什么。
“是呀,看你那两条小干腿也不结实,坐断还得赔你药费,让坐也不坐。“秦水仙知道他就不敢让坐,说罢和他们一起乐得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可凌霄刚才被她的举动吓得松开了手,同时心里还很失望,因为他正感到有趣还准备进一步呢,这下就放心了,陪着他们呵呵笑着。他这是与秦水仙发生第二次关系后的最亲密的接触,又是有乡领导的身旁,特别是吴书记就在他们头前,心里很紧张也感觉很奇特,不仅偷情的意味更浓,还有一种占了吴书记大便宜的快意,紧张和兴奋中令他感到异常地刺激。
趁着秦水仙掉过身子与杨乡长和宋主席说笑,把他俩这边遮得更严,凌霄大胆地将手指往秦水仙绵软的臀下插去,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去探索曾经的迷恋之地。秦水仙还很配合,借着车的颠簸,稍稍欠臀把他的四根手指压在臀缝中,继续跟他们说笑,同时感受着凌霄的故意和车身颠簸的助力所带来的无比奇妙。这种得到一点又没全得到偷情,yù火不能畅快宣泄的难受劲,令人火烧火燎的妙感,还有在车上、在吴书记这些人身旁的内心紧张和刺激,越发加强了俩人的快意。
秦水仙和凌霄都不希望早早地进城,可还是进了城到了劳动服务公司大楼。
下车前,秦水仙再次装着关心,问已经缩回手的凌霄,这一路腿真被压麻了吧?她仍是从车窗这边回头问他,嘴里的话谁听着都正常,可两人眼神相对时流露的无比暧昧,其他人一点都不会知道,只在他俩身心里chūn情激荡。这真是奇妙又荒诞的一段行程,短短一个多小时,这些乡领导们绝想不到居然有人在暗暗偷香玩yín秽。看来所谓的肮脏事,并非yīn暗的角落才有特权,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可以干,只要没被人发现就是好同志。
劳动服务公司大楼迎街的一层比上面的楼层高大许多,西面靠边两孔大窗子和一组宽大的铝合金玻璃厅门,那里就是知青饭店,饭店东面与饭店一样的宽大厅门,是知青宾馆,东面有十几间橱窗的就是知青商场了。饭店和宾馆凌霄从没进去过,商场进过好多次,是武兹县最大的综合xìng商场,他的几个同学就在商场上班。七月底全国的商品要涨价的谣传,这商场也不例外几乎被人们抢购一空,连不能转的洗衣机和电风扇都有人抢着买。那几天热闹非凡,后来他继母庆幸地说,若不是提早给他置办了新婚需要的东西,迟几天置办正好赶上那股抢购热cháo,也正好花得没了钱,没有卷进那股疯狂的cháo流中,现在不用后悔了。
大楼后是公司的院子,车从大楼东侧的大门直接驶进去,拐到院内停在南墙根专门停车的地方。整个院子很大很开阔,北面有锅炉房和几栋大房子,还有十几间平方,西墙那边紧靠大楼有一栋大平房,看黑乎乎的气窗能猜出是饭店的厨房。在很久以前这里是个粮食加工厂和粮库,凌霄有一段时间常来这,那还是念小学的时候,因为有个同学的父亲在粮库上班,家也在住在这儿,他对那种圆形尖顶的粮仓记忆很深刻,现在没了踪影,那几栋大房子好像就是过去加工粮食的地方,现在成了商场的库房。
宾馆的后门就是进公司的门,离饭店厨房隔了一间房的距离,已能闻到气窗吹出来的油香味。他们走进楼门,这楼梯间搞得比较特殊,是位于房间zhōngyāng东西反方向的双楼梯架构,东面的楼梯是从前面上二层宾馆的,西边向着这面的楼梯是专上三层和四层的,两楼梯中间有一米多宽的通道用门隔着,门上把着铁将军。上了二层,东边就没有了楼梯,楼层也比一楼低矮许多,而且用墙在中间打拐弯与宾馆做了分隔,墙上也开有门。上了三层就是劳动服务公司,一上去就听到女人们的叽叽喳喳声,果然是女人比男人多的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