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程辞挑眉，眸色微冷。
我硬着头皮回答：“我们之间……”
“不愿意跟我重新开始？那你离婚做什么？”
程辞沉了面色，隐隐发怒。
我是因为你离婚没错，但是不是为你离婚的！
这话，我看着程辞怎么都说不出来。
“云风轻，你后悔过吗？”
程辞忽然忧伤，眼里都是落寞的样子再次刺痛我。
云风轻，你怎么这么狠心！
云风轻，你怎么能抛弃我！
我清楚记得程辞用这个语气说的话，当年无疾而终的恋情给他留下了伤害。
“程辞……”
我后悔吗？
无数个孤独夜里曾怀念，但是却不曾后悔。只是，我无意伤你！
“对不起！”
“云风轻，我恨你！”程辞又点了根烟，视线透过烟雾复杂的锁定我：“但是，我五年后再度出现不是要你一句对不起！”
我的心剧烈跳动，因为程辞忽然火热的眼神。他看着我，带着恨却也带着熟悉的情动。
“可是……”
刚开口就看到程辞变了脸色，我心里咯噔一声不妙的转身。
跟我妈的视线对个正着，我脑子一片空白。这忽然的相遇，让我惊慌失措。
“云风轻，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去找祖德吗？还跟这个穷鬼在一起？难道你真出轨了？”
我妈的声音很大，拔尖了回荡在耳边。周遭的人看热闹的视线各种各样，停在我脸上让我脸皮发热却不敢澄清。
我妈走近，狠狠瞪了我一眼后站到我面前跟程辞对峙。
我低声哀求：“妈……我们出去说！”
“你给我走开！”
我妈甩开我的手，还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几步，扶住柱子。
看到我妈跟程辞对上，我却只能无助，面对我妈我打心底里畏惧。
“死穷鬼又是你？怎么，想来骗我女儿的赡养费吗？”
“呵……”程辞拇指和食指将烟掐灭，冷冷地讥讽：“你是高看你自己了还是高看你女儿了？”
“你说什么？”
“妈”
我妈气的发抖，她要挥手大人我急忙拉住她。
程辞的话很伤人，他的眼神更伤人。慵懒地坐着，凉凉一扫后就敛下眼眸看手里把玩的香烟。一副看我们不入眼的样子，傲慢至极。
我惊觉，程辞真的变了好多！再也不是以前被我妈谩骂侮辱只能干站着，憋屈愤怒却只能咬牙忍耐的样子。
我妈不依不挠，我咬唇压下要劝阻的念头。程辞已经不是以前的程辞，我没有资格站在我妈中间跟他说话。
“妈，我们到外面说好不好？”
“云风轻，你竟然还护着他？就这个小烂仔，你竟然还对他念念不忘？是他勾、引你的对吗？你竟然真的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你怎么能这么辜负我啊……我对不住郑家，我没有把你教好让郑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妈说着，开始哭哭啼啼的抹眼泪。哀嚎阵阵，敲的我头昏耳鸣！视线跟程辞的对上，他还是那种看戏的冷然姿态。
“妈……”
我觉得丢脸，为什么她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颜面无存？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说好吗？”
“行，我们到郑家去说。正好你公公也在，我们跟他回去跟祖德把话说清楚！”
我妈说着，拽住我就往外拉。听到我公公也在这里，我惊惶继而是抗拒。
“妈，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