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留在她房间里(1 / 1)

林妖娆看得目瞪口呆,她真心觉得,宫先生一定是受了很严重的打击才会这样子。

“妖精,怎么感觉你老公今晚很不对劲?”白初夏也察觉出来。

“我也这么觉得,好想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她的大眼眸不停转悠着,宫羽凉正在吃着牛排,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可能是真的想补偿你,或许,你老公还是有救的。”白初夏看着自己的牛排,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看到宫羽祺正在喝着红酒,好有男人味,就是因为太迷惑人心,所以她才迟迟不肯放手。

“他有没有救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你没救了。”林妖娆看着白初夏那副花痴样,心想,宫羽祺应该是白初夏这辈子最大的劫。

“好想和小祺祺结婚,好想和小祺祺生宝宝,好想好想。”听完白初夏这句话,正在品着红酒的霍柔雪和林妖娆都被呛到了。

以为自己在演情深深雨蒙蒙吗?还好想好想,林妖娆边咳嗽,边压抑着自己要把杯中剩下的酒,泼到白初夏身上的冲动。

有双带着凉意的手,正温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手的主人还拿走了她手里的杯子,用纸巾擦了擦她有残留着红酒的嘴角。

“喝杯开水会好些。”男人还换了杯温开水递到她手里,林妖娆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连咳嗽都忘记了,原本待她那么冷漠的男人,突然对她这么好,真的吓到她,该不会是知道她腹中的宝宝还在,想讨好她,让她自己去把宝宝打掉?

白初夏往自己左边看了看,随即,又往自己右边看了看,她发现,向来清冷的宫羽凉,温柔起来竟然比向来温和的林宇桐都要疯狂。

如果有一天,宫羽祺也能待她这么温柔该有多好?

拿起那瓶红酒,她直接对着自己的嘴喝了起来,这是又要不醉不归的节奏,晃过神来的林妖娆立马阻止了她,将那瓶红酒夺了过来。

“不准再喝了,不然我可要送你回去。”不让白初夏喝醉,她有自己的私心,怕万一白初夏喝醉,说了不说的话。

“别赶我走,我不喝了,我要给小祺祺切牛排。”

宫羽祺的牛排看起来完好无缺,白初夏把它端到了自己面前,拿起刀叉,开始切,越切越用力。

林妖娆在旁边看着,忍不住问了一句,“夏夏,你确定你这是在切牛排,而不是在砍人?”

那刀子一下又一下的往牛排上砍了下去,白初夏脸上的表情,更是越来越狰狞。

“妖精,还是你懂我,没错,我是在砍人,把它碎尸万段,然后吃了。”白初夏用力的挥了挥自己手中的刀叉,笑得很渗人。

有股不详的预感从林妖娆的心底浮起,她想去夺过白初夏手里的刀叉,但人家压根不给她机会。

白初夏突然站起,将手中的刀叉丢落在了地上,她端起牛排,来到宫羽祺的跟前。

那牛排被她砍得和牛粪一样难看,林妖娆也随即跟着她来到宫羽祺的身旁,她没办法阻止,因为糟糕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

“小祺祺,来,姐姐喂你吃牛排。”白初夏将整盘牛排往宫羽祺的脸上扣了过去。

幸好宫羽祺反应及时,迅速起了身,那盘牛排扣在了他的身上。

林妖娆看得目瞪口呆,她就知道,白初夏被拒绝后,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宫羽祺。

“二叔,对不起,夏夏她喝醉了,我这就带她回房间休息,你去阿凉的房间先找件衣服换。”

她想拉着白初夏离开,但手却被对方狠狠甩开。

“我没有喝醉,只是借酒壮胆,宫羽祺,你凭什么拒绝我?本姑娘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再不知好歹,小心本姑娘踩着热气球把你撞飞。”

“最让本姑娘生气的是,你竟然敢敷衍我,说你有自己爱的人,那你倒是跟你爱的那个人告白啊!没勇气是吧?那你怎么有勇气拒绝我?在你没跟自己爱的人告白之前,你就是我男朋友,怎么样?答不答应?”

艾玛,这是弓上霸王,林妖娆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劝白初夏?对爱情如此的一条筋,还硬要逼着人家做她男朋友,宫羽祺也挺可怜的。

“你越纠缠我,越逼我,只会让我的心离你更远。”宫羽祺觉得很头痛,对待爱情,对待婚姻,他都不是个会将就的人。

“那如果我不纠缠你,不逼你,不仅仅是你的心,连你的人都离我好远,我就是要让自己的生活和你有所交集。”说着说着,那个霸气的白初夏不见了,此时,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看不清宫羽祺那张面瘫脸,只是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在告诉她,这个男人一直都离自己很远,她从未走进他的内心。

“夏姐姐,你已经够努力了,不是你的错,是祺哥哥不好。”霍柔雪一脸担忧的看着白初夏。

“对,是他不够好,我应该要试着收回对他的爱是不是?”

听完白初夏的问话,林妖娆和霍柔雪同时点了点头。

“是,夏夏你一定要收回对他的爱,我们把那些爱先用来好好爱自己,终有一天,他一定会后悔自己今晚对你的所作所为,只要我们活得足够精彩,也才会让他觉得,错过了我们,是他的遗憾。”

在林妖娆和霍柔雪的轮番劝说下,白初夏总算是逐渐平静下来。

这顿烛光晚餐,虽然是不欢而散,但林宇桐告白成功,他和霍柔雪将开启甜蜜蜜的恋爱旅程。

宫羽祺没有送白初夏回家,反倒是林妖娆和宫羽凉送她回去的。

车里,宫羽凉坐在主驾驶座上开着车,林妖娆和白初夏坐在后座上,闺蜜情深。

白初夏倚靠在林妖娆怀里,互相取暖,好像车里面很冷一样,但其实宫先生只是把空调开到二十六度。

“妖精,你说我会不会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她轻捏了捏白初夏的脸,“会啊!如果你非宫羽祺不嫁的话。”

“我现在是非他宫羽祺不嫁,可他心里有别人,我好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灵机一动,白初夏对正在认真开着车的男人问道,“宫总裁,你知不知道你二哥爱的人是谁?”

宫羽凉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

白初夏的小脸上溢满了失望,“连你都不知道,那估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我一定要把那个女人调查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亲爱的,你杀了他最爱的人,他更不会爱上你,还会恨你一辈子,赶紧回家洗洗睡,明天你还是他的助理,打扮得花枝招展,让所有的男人都围着你转,说不定我二叔就幡然悔悟,觉得你才是他今生的最爱。”

听着她的话语,宫先生很有意见,老想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吸引别的男人,却忘记了,现在还是他的老婆,原来女人比男人更加喜欢朝三暮四,鉴定完毕。

“妖精,你果然是妖精,说得非常有道理,明儿个我们疯狂购物去,就得让自己花枝招展,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好好看看,我们可不是没人要的。”

明晚她要安排夜星和明月的相亲,白天去购物是个好主意,她现在可是有钱人,必须买车买房去。

“好,我们明天疯狂购物去,你明早九点来接我,保证让你焕然一新,今晚要睡个好觉,皮肤美美的嫩嫩的,说不定明天就能遇到自己真正的白马王子。”

“一言为定,明天九点不见不散。”

林妖娆送白初夏到门口,看她打开自己的家门,步了进去才放心离开。

她本来是不想坐副驾驶座的,但宫羽凉竟然下了车,主动帮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硬要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宛若他们夫妻俩感情真的很好一样。

“肚子痛吗?”车子已经启动,在路上急速驰奔着,宫羽凉对自己身旁的女子淡然问道。

又问她这个问题,等会她回家就赶紧肚子痛好了。

“不痛。”

不想和男人交流,她宁愿尴尬,也不让自己有露出马脚的机会。

一路上,林妖娆都在看风景,听自己的心跳声,真的很无聊。

以后谁和宫羽凉白头偕老?就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太无趣了。

总算回到古宅,回到自己的房间,林妖娆准备泡个澡,然后就让自己在**上当躺尸来着。

可就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有个庞大的物体卡住了门,让她没法关门。

“有事?”她冷冷的看着宫羽凉问道。

“你昨晚睡在我房间,今晚轮到我睡在你房间。”

哦买噶,宫先生竟然主动要求留在她房间,这是要给她暖**的节奏么?

“出去,从今往后我们各睡各的,互不暖**。”

她现在已经有宝宝了,根本不需要和宫羽凉有任何的亲密接触,并且,她还应该毫不犹豫的拒绝宫羽凉想跟她亲密接触。

“我的背上和腿上都是伤,你得帮我洗澡给我换药。”

真把她当成是丫鬟了,哼,现在宫羽凉是她的杀子仇人,她根本就不需要对他客气。

“我不想看到你,如果你不想自己背上和腿上的伤加重的话,赶紧给我滚出去。”她一脸凶巴巴的,跟个泼妇一样。

男人看了看她,随即真的步出了房间,林妖娆愣了好一会才晃过神来,宫先生很听话嘛!值得表扬。

立马将房门反锁上,这样她就可以少演一出戏,明天早上宫羽凉问她有没有肚子痛?

她就跟宫羽凉说,“昨儿个三四点,老娘痛得在**上打滚,然后去洗手间里流了很多血。”

拿着睡衣,唱着歌儿进了洗手间,她美美的洗了个澡,还不停的跟宝宝说话,总之,心情不错。

可,当她走出浴室,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闹鬼了吗?她刚刚明明把门反锁上了,为什么现在宫羽凉会悠哉悠哉的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还把衣服也带了过来。

“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刚刚明明锁了两个锁,就算你有钥匙也是进不来的。”

男人还是坐在沙发上,连头都没抬起来看她,淡漠的说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怎么进来的?”

“那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边说,林妖娆边把自己的房间搜索了一番,她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穿墙?还是说,有地下室?

“我今晚就是要和你睡一个房间。”

宫先生拽拽的,宛若这是他的房间他做主。

“为什么?之前你不是很排斥和我睡一个房间吗?”今晚的宫羽凉太反常了,她真的很不适应。

“我今晚换一下口味。”

她在男人对面的沙发坐了下去,“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被你杀死的宝宝这么快就找你讨债啦!”

宫羽凉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他锐利的目光和林妖娆的目光碰触在一起。

“对啊!宝宝让我好好照顾你,如果你变成疯子,宝宝更不会原谅我。”

原来是想好好照顾她,还得借宝宝的名义,这男人,如果什么时候真的对她说甜言蜜语,那应该才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原来你也会愧疚,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你还会不会那么强硬的逼我把打胎药吃下去?”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鬼使神差的,她就问出了这个问题,难道是她心里还有所期盼?

“不会那么强逼,但还是会让你把孩子打掉。”

宫先生能别这么诚实吗?就不知道说些好话,讨一下自己老婆的欢心吗?

这男人的情商肯定是负二百五,林妖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想,绝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她的宝宝还在,不然,一定肯定会逼她把宝宝打掉,她绝不能再心存侥幸。

“宫先生,如果现在是你前妻怀孕了,你会让她把孩子打掉吗?”她这是在和宫羽凉的前妻做比较吗?她没忘记,前妻这个词语,可是男人的禁忌来着,所以,她这是故意要踩男人的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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