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进去吗?”优米有些着急的问。
严浩天眉间郁结冷凝着脸不作声,她的脾气自己太了解了,现在肯定赌气在里面收拾东西,自己是个不会哄女人的人,遇到这个事情现在只能在这等,准备死缠烂打的一会留住她。
“大哥……”优米郁闷着单手扒着头发在地上乱走,时不时的看看严浩天又看看严格俩个人一样都沉得住气。
严格看着紧闭的门也是一脸的担忧,血儿的脾性这是倔的很,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算了,我进去看看总行吧!”说着优米就大步往里走;刚走俩步,里面的门打开了,为首的就是血儿一身的冷漠淡定,一张高傲冷艳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血儿,你要去哪?”优米看着身后的笙儿和张妈一脸的担心。
“当然是回家了,我能去哪?”
“这不就是你家,你去哪?”
“你妈说的对,毕竟我和严浩天还没有举行婚礼有什么关系呢?”
优米一时哑言,着急的回头看着严浩天。后者一脸的伤情看着血儿,深邃的眸光里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但是今天即使你要走,也要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严浩天上前俩步在血儿面前站立,看着她那副努力强装高傲倔强的样子很是心疼;只觉得喉间一紧轻轻将血儿揽进怀里下巴搭在她的颈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记住我在乎的只有你,只有你,其他人我都不在乎。我知道今天我妈重伤了你,我不替她解释请求你的原谅。现在你想走我不拦着你,因为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你要去冷静俩天都可以。还有,以后不可以说跟我脱离关系的话,我受不了;八年前我以为我失去了你,那种折磨让我几近疯狂,八年后你出现我就像重新活了一次似的;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我不能失去你,我也不允许你离开我,绝不。”严浩天慢慢的放开血儿与自己的对视,他看到血儿眸光中闪烁的泪“去吧,我派人保护你,刚才我已经安排人先去检查那的安全了,你先在那住着,等我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好吗?”他语气低软,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种语气说话,就连父母都不曾有,眸光里都是柔情和小心翼翼;但是唯独对她细声细语迎合她的所有要求不管合理不合理。
血儿勾勾嘴角,望着天空那要夺眶而出的泪硬生生的让自己逼回去了。“浩天,我们之间的障碍绝对不是今天这一点点,关于我父母的死一定还另有阴谋。”
严浩天眸光迷离,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血儿的话。因为刚才他没有说话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他的父母,他利用了沈黎姿攻击血儿的时间验证了一些要冒出水面的真相。血儿看着他幽黑的眸光里有着复杂的情愫,她觉得自己说的对了?自己也知道是猜测,但是从严浩天的眼神里却得到了证实,她不敢细想。
“血儿,我恳求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请你都不要对我对你的感情有任何的动摇,你都是我严浩天唯一的妻子,我在乎的人也只有你一个懂吗?”
血儿看不懂严浩天今天的反常,一直强调着他对自己的感情;微微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走了,宝贝。”血儿牵着笙儿的手错过严浩天,严格,优米一步一步的走着;她问自己有一些失望吧,为什么他爱自己却没有挽留自己……
看着那纤细的背影,严浩天红了眼眶,他爱她,爱到骨子里刻到灵魂里。可是自己现在却不敢抓紧她。‘血儿,我很失败很自责,让你遭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此刻的不挽留你是希望能先离开我的身边这样我才能保证你的安全,等我将所有的事情弄清楚一定会还你一个世纪婚礼……’
“哥,她还是走了。”优米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尾无比的沮丧,“为什么我们的家里永远没有普通家庭的和睦幸福呢?”
“因为我们生下来注定就要面对一些事情,好与坏善于恶。”严格看了看严浩天转身去开自己的车子。
优米烦闷的坐进严格的车一起走了,“麻烦送我的到魅色”
严格不作声的开着车,心里五味陈杂。从一开始沈黎姿的态度到最后血儿说发现她的秘密时大哥的反应,还有刚才大哥一直在给血儿暗示他的心里只有她,可是为什么还是让血儿走了呢?严格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看到过沈黎姿的样子就跟今天一样。自己的妈妈一直都是一个和蔼可亲大度亲昵的人为什么遇到了血儿会变的如此的可怕。她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共同的秘密。
魅色的门口,严格将车钥匙丢给门口的小哥,自己率先进去,优米紧随其后;喧闹的吵杂声突然让他的世界静下来。严格站在二楼的包间看着舞池中扭动的身体,男女那种互相吸引将暧昧的气氛提到了顶点,果然纸醉金迷的生活会让人忘了痛苦和烦恼。优米端着一杯酒递给他与他并肩站立看着楼下那些只生活在黑夜的人们,似乎他们就是属于着黑夜的精灵,甩掉一切的烦恼忧愁,在这里尽情的摇摆。
严格盯着楼下的一个位置紧紧的。优米看着严格看的出神,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并无异样,三俩个男人在一起喝酒;他不解,“二哥,你看什么呢?”
严格勾勾嘴角不作声只是目光空洞似回忆似想念,“那里曾经是我第一次认识血儿。”严格手指了指下面的位置。
优米看着不敢相信的问严格。“在这?你确定?”
“确定,”严格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她会来这种地方吗?”
“你不了解她,她不愿意嫁给大哥故意来这里给大哥找麻烦给一个黑帮的老大的命根子踢废了。”
“真的?”优米张大嘴不敢相信严格的话,片刻他也相信的点点头“这符合她的任性,然后呢?”
“然后我救了她,将她带回了家……”
严格微醺的回到公寓,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一把将松垮的领带扯下闭着眼仰着头沉淀几秒,然后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一个卧室走去;打开门,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苦涩的笑了笑,然后倒头就躺在上面;原来,这个房间就是当年血儿睡过的房间,一切一切都保持原样未动,她换来下自己的衣服也是如初的扔在床上,只是那味道已经淡去了不过却深深的留在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