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血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着,后背传来噬心的痛,脸上一层薄汗,血儿闭着眼轻哼着,声音很细……
可是住在一边房间里的笙儿并没有睡着,正在电脑前看着里面的资料,眉头紧锁,眼神郁结,烦乱的用力合上电脑,烦闷的闭上眼睛,紧闭的双眸在胡乱的转动,只不过旁边房间细细的声音,让他迅速弹跳起来冲下床开门跑过去。
推开门就看到血儿在床上蜷缩在一起难受的隐忍着,“妈妈,你怎么了?”笙儿有些害怕第一次看着妈妈这般难受他慌了。
忙去旁边屋敲门“舅舅,舅舅,快开门,妈妈病了。”
一时间屋里的等全都亮了起来,所有人都涌到血儿的房间。
“怎么了?哪里难受?”冷萧风惊讶的看着床上痛苦的人,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血儿这样。
“我……我……难受。”
血儿整个人缩成一团,脸上的汗已经踏湿头发贴在脸上脖子上。
“哪里难受告诉我?”
冷萧风慌了跟她在一起八年除了第一次被炸的体无完肤的样子吓到了自己,从来没有这般痛苦,忙给某人打了电话。
“喂?”嘶哑的声音传来。
“喂,严总裁,可否请你的弟弟来我的住处?”
电话那处传来了痛苦的轻吟声,严浩天瞬间清醒,知道那个小女人出事了。
“你稍等,我们马上就到。”
……
敲门声急切的响起来,房门瞬间应声而开似乎就是在门口等着般。
“二位里面请。”琳达说着就前面引路。
到了血儿房间,之间她难受的蜷缩在一起,双手紧紧的攥着金丝被,一双眼睛紧闭,脸上全是痛苦。
“怎么回事?”严格放下手中的医务箱,拿出听诊器问着。
“她说她后背疼,火烧着疼。”冷萧风眉头紧锁眼底一片焦急。
严浩天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眸光中有着温怒和焦急,心里似乎也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她晚饭吃了什么?”严格淡淡的问。
“小姐回来没吃什么,只是吃了一份水果沙拉。”琳达焦急的说着。
严格转过身微触眉不悦的看着冷萧风,此时的他只是一名医生而已,显然他此时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
冷萧风不解的看着严格,突然想起来中午吃了很多鱼。
“对了,中午的时候她吃了很多鱼,还比较辣。”
“鱼?”严格不解“难道贝拉小姐有海鲜过敏?”
“没有。”
严格转身解开血儿的真丝睡衣,突然想到什么,回头说:“你们先出去,留下一个女眷在就好。”
众人立刻走了出去,严格有点略显为难的将血儿翻个身让她后背冲向自己,然后轻轻拉起衣服退到一半,看着后背有一点点红,将手放上去,感受到透过皮肤投射出的灼热感,严格四处按按同样都是。他心里一惊忙蹲下身仔细的看着血儿后背的皮肤,略微的发现了细节,很快的他从医药箱拿出了碘伏倒在手心揉搓之后轻轻的按压在血儿的后背,一阵刺痛感从后背深深的稀满血儿整个身体和神经……
“啊……”
所有人心揪着,看着严格手中的动作不减,血儿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彻整个房间,刺进每个人的心里……
渐渐的痛苦的声音没有,血儿一点点没有了声音,接着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严格一脸的汗,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的缓慢下来,听着血儿传来的呼吸声,这才放松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上全是碘伏,他一脸的汗也是紧张出来的。侧颜看着床上的人睡着了,然后看了一旁的琳达说:“给她盖好被子,身边不要离人,如果还有这种情况就拿这个给她涂抹,以后的饮食要时刻注意,清淡为主。”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明天如果方便带她去医院,如果不方便我亲自过来给她打针,她需要治疗。”
一出门冷萧风就紧张的赶紧上来问:“怎么样?”
严格抬眸淡淡的看着冷萧风,不紧不慢的说:“是否先让我洗个手呢?”
冷萧风透过他身后看见琳达在给血儿盖被,说明没事了,敛尽眼底的焦躁突然一笑看着严格“抱歉,我一时太着急了,斯伦,带严少爷去洗一下。”
严浩天坐在沙发上看着房间里的人已经睡下,轻眨眸深邃的眸光带着焦虑,见冷萧风走过来坐下,他轻眨媚眸敛尽眸底情绪拿起身边的咖啡轻呡一口。紧接着就看见严格边整理袖口边朝这边走过来,挨着严浩天坐下,斯伦立刻端上一杯咖啡放在身边,此时琳达也为血儿关上了门将严格的医务箱放置严格身边。
严格淡淡的看了一眼咖啡,抬眸看着坐在对面的冷萧风和身边的小男孩,目光在小男孩身上停留一瞬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轻眨眸看向冷萧风,冷萧风同样也在打量着他。
“她身上曾经有伤……”
严格淡淡的说着,语气很柔但是带有几分笃定,眼里有着不明所以的笑意直刺像冷萧风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