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宽的卧室里,亮着幽兰的灯光,气氛有些诡异,又有些暧昧。
血儿被送到这里时,已经被敲晕了因为她那药性的作用伍德实在不敢就任由她在车里不安份,不过现在又有些动静了。严浩天单手插着裤袋,单手捧着烈酒,看着床上的那个蜷缩的身影,有些隐忍难耐。
“水,水……”血儿模糊的叫着。
严浩天勾起嘴角,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小女人的忍耐力,竟然对这种*药也有这么大的抵抗力;血儿翻个身,脸颊绯红的咽着口水,嘴里只喊着水,严浩天看着她那秀色可餐的摸样,突然一扬手中的烈酒然后向床上的血儿走过去,直接吻住了血儿的红唇,血儿只感觉一股清泉似的流入口中,火辣辣的感觉不痛不痒正好……突然她用力的推开严浩天;严浩天被血儿一推开有些不悦,轻抚下唇,魅惑的眸光带着一丝危险。
严浩天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被下了药的血儿呢,看着床上难耐的血儿嘴角划过一丝冷酷的笑……
严浩天察觉了血儿有些难以负荷的痛苦,自己也感觉到了那异样,俊眉微蹙心中难以置信。
严浩天看着怀里已经睡着了的小女人,想着自己刚才那点小心翼翼有些失笑的摇摇头,好像被下药的是自己而不是她,自己还真是失算,伸手轻轻拨掉她脸颊上凌乱的几根发丝,露出那如婴儿般的皮肤,仔细的看着这个女人,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似的覆盖在眼睑下方,有些红肿的唇。严浩天突然一笑想起刚才自己的深情,她完美的让自己爱不释手;再想想她高傲的不屈和害羞的顽皮还有叛逆不羁的眼神和晚会性感的风情此时却像一个乖乖女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手还搭在自己的胸口处,睡得那么香,如孩子般可爱。
严浩天一夜无眠,不知是什么充斥着他冰冷的内心使之蠢蠢欲动,七点起床冲了个澡,然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站在床前看着床上仍在熟睡的女人,可能昨天晚上真的给她累到了,突然想起床单上的那点红严浩天就满意的一笑;环看四周,想起昨天两个人的翻云覆雨,严浩天摇摇头不禁失笑,拿起电话为血儿重新定了一套衣服,然后喝下杯子里的酒,转身走进衣橱间。
血儿被关门声弄醒,疲惫的睁开眼,看着面前陌生的环境,然后稍微挪动下身子,下*传来酸楚的疼痛让自己立刻清醒,感觉全身**着的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记忆倒回昨天,一幕幕在脑海里重新回放,直到被人救下以后,然后被带走,可是……该不会逃了狼窝就进虎穴吧?血儿挣扎的要起来,喉咙快要干死了,突然听到声音走出来,血儿定睛一看,严浩天那张冷酷的脸就映在自己面前,血儿突然感觉头痛,昨天救下自己的人就是他,然后他又卑鄙的强占了自己,混蛋。
“你不用骂我,昨天可是我派人救的你,不然你就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怒瞪着我。”严浩天磁性性感的声音很准确的说出血儿的心理。
“救了我,然后又害了我,那么费事做什么?不如直接让他们处置我。”血儿怒瞪着严浩天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就占了便宜还把话说的那么理所应当,真是可恶至极。
严浩天轻佻俊眉并不生气,这个高傲的女人还真是不分好坏,“你到了他们手里以为会像现在这样跟我大小声吗?”
血儿冷哼,“你以为你有多高尚吗?趁人之危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救命?你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你跟那帮流*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你的手段用在你的势力上却仍是一种性质。”血儿沙哑的声音怒瞪着严浩天不作害怕直言不讳的说。
严浩天紧咬牙根,自己在她眼里竟然是和那帮流*没有什么区别?严浩天冷哼微眯眼眸光里发出警告的怒光看着血儿“昨天,是你愚蠢的被下了药,你难到忘了吗?”
“你大可以把我丢到冷水里去不一定要用这个办法。”血儿仍恨着他占有了自己的身体。
严浩天听着她的话不怒反笑,走过去挑起她的下巴说:“在这里是你先勾*的我,是你求我我才帮你的你忘了吗?昨天你叫我帮你的难道你都忘了吗?而且,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严浩天轻挑着嘴角看着血儿就是故意说刺痛着血儿这是他的目的,严浩天伸手在床头柜里拿出两张红色的本子,扬在血儿的面前,“看清楚,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你,已经是我严浩天合法的妻子,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严浩天似笑非笑的说着看着血儿,眼眸中有太多的讽刺和嘲笑。
血儿轻眨眸,眸光里在也不能平静,先是被当做替代品,接着允儿给自己的水里下了药这才让自己失了*,这就是所谓的亲人,血儿双手紧紧的抓紧床单,紧咬着唇,泪水在眼眸里打转就是不能让它流下来,自己早已打算好了如何应付婚后的生活可是没想到竟然再次被算计,愤怒的火焰充斥着整个胸膛,眸光稍流转敛尽眼底的苦涩疲惫的捡起自己的衣服。
严浩天看着血儿那一闪而过受伤的眼神,心底一紧然后冷冷的说:“我已经派人送衣服过来,你先洗个澡吧,等会就会送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血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失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