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揉了揉太阳穴,表示有些头大,“算了你们俩人都先回去,下午记得来学生会,不然……”
白音面色有些发白:“我知道了学长。”
说罢就向不远处的学校大门走去。
“学长,等下午你可以找一个人来带我去学生会吗?我不清楚学生会在哪里。”
上官言眨巴眼。
漠北:“……”
而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说了一句:“好。”
“那学长我走了。”
“嗯……”
漠北看着上官言远去的身形,而后自己回去学生会拿了些东西后也离开了学校。
……
等上官言回家后,等来的是上官言父亲的责骂:“怎么又这么晚回来?天天不上进就知道和别人在外面鬼混。”
上官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什么也没说,而后把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服架子上,换了鞋,走到了客厅。
因为他们的房间是九十多平米,所以厨房不大,平常他们都是在客厅里吃饭的。
“先去洗手,和你说了多少次了?”
上官言面无表情的走向洗手间。
“宿主大大,你父亲好凶。”
而且还喜欢控制别人根据他的想法做事。
猪猪系统从上官言的身体里出来后颇为同情的对上官言说,即便自家宿主大大不需要被同情。
“还好。”
上官言神色平淡的说了一句。
洗完手后,他回到了客厅,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饭菜很简单,菜式也不是复杂的菜式。
上官言吃着饭,心里突然想到了木子禾。
子禾她……要比他惨。
他们二人的家长性格和像,都是这种复杂矛盾的,而他们二人都是跟着父亲的,只不过一个是不知所踪,一个是父母离异,而且二人的身体情况也不同,他很健康,就是容易感冒,一感冒不容易好不过可以自己熬过去,可木子禾却是因为小时候她父亲在外面打工,然后把她托付给的那家人没有照顾好木子禾而导致现在的木子禾几乎是离不开药,而且嗓子上有许多小洞,即便木子禾在外人看来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几乎是每到换季的时候就会生大病,草药西药齐下才能控制,也只是控制。
而且木子禾身体的免疫系统也特别的迟缓,比如说过敏症状,不严重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而她自己也没感觉,可一等严重就十分的顽固。
而且她的大脑反应有时跟不上意识。
可能是小学时脑子里的血块导致的,那血块是被老师打出来的,她当时是水喝多了,而后在精神紧绷的状态下被老师用书脊狠狠的敲了好多下头盖骨。
而且木子禾写的日记他在无意间看到过,她想过去死,但是没有那个勇气,她在学校和他一样是被欺负的对象。
这样一想其实,他已经很幸运了,至少自己没有想过去死,至少他的身体健康,至少他没有轻微的自闭症和抑郁症。
上官言边吃边想,想的有些出神,直到自己碗中没有大米后才反应过来。
而那些,可能木子禾自己都不知道。
也可能她知道的,但是不愿意承认。
上辈子他听她说过,网上有个好友说将来要学药学,研究那些东西,然后为她调理身体
可是他还没有见证木子禾好起来就……
最后,上官言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后将碗放到厨房后,用杯子接了些水,喝了几口后说:“我吃饱了。”
“就吃这么一点儿?不再吃些?”
言父看着面前还剩下二碟子菜说到。
上官言:“……”
我真的吃不下了。
这膨胀而矛盾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