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珠帘外走进一个佳人,年纪不大,却生得秀腿纤长、丰臀娇挺、蛮腰一握、丰胸高耸,更惊人的是,她有着甜腻诱人纯真可爱的面容,精致无比的娇面滑嫩得没有一丝瑕疵,双眸清甜得容不下一点儿的杂质。
如此佳人一进场,大家都不由摒住呼吸,生怕一口大气,就把眼前的佳人吹得化了。
魔鬼般的身材,却有着天使一样的面容,看到身材,让任何男人都会从心底勾起最深的**,但看到了面容,又像春风化雨,可以洗却世间任何杂质的东西,朱逸风望着近前吹弹得破的花容,心里暗赞,难怪此女一出现,就能把梁胡儿、李天德的剑拨弩张化为无形,美女的魅力如此之大,还从来没有看过。
高襄和梁胡儿更是看得张大了嘴巴,居然没有人出声让她坐下。
雪夜见惯了男人这样的眼光,但还是让她害羞不已,长长的睫毛垂下,就像一个受惊吓的小鹿,朱逸风柔情从心底升起,柔声说:“这是雪夜小姐吗?快快请坐。”
雪夜轻轻点头,依言坐了下来,当然是坐在了朱逸风的身旁。
高襄、梁胡儿这才从梦中惊酲,狠狠地瞪着朱逸风,心里恨自己只有呆看,不会出言让雪夜坐下,这头一阵让朱逸风占了上风了!
朱逸风才不管高襄、梁胡儿怎么看,美女当前,不大献殷勤就不是男人了,公平竞争嘛,怎么样也要把雪夜争到手,于是又说:“不知雪夜小姐喝茶?喝酒?”目光大胆地罩住雪夜的娇脸,每看一次,心里就要惊叹一次,根本不舍得移开半分。
雪夜低垂目光,也能感受到朱逸风大胆的目光,脸上红了起来,就像雨露后过的娇嫩花儿,朱逸风不由自主又说:“雪夜小姐脸红起来真是好看!”话语大胆又有挑战意味。
高襄大大的不满起来,不高兴地说:“朱大,雪夜小姐再美,你也不要这样盯着看吧!”
梁胡儿也起哄:“就是,就是,你这样看,实在不失风度哦,唐突了美人怎么办?”没想到梁胡儿平时说话粗鲁得很,居然还会从他嘴里嘣出“唐突”这样的雅词儿,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朱逸风当作没听见,能不能得到美女垂青,就看各人的本事,于是轻笑一声又说:“谁叫雪夜小姐美得让人心儿都要被牵去了,何况目光呢。”
雪夜一进来,就看见朱逸风长身玉立,英俊不凡,印象很好,万万没想到这么个表面儒雅的人,说起话又是这样的大胆直接,放荡不羁,习惯了别人的吹捧,虚情假意,突然听到朱逸风说得这么直露,反倒让雪夜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惊喜,轻声答道:“小女子只是蒲柳之姿,难入三位大爷法眼。”
高襄看出雪夜对朱逸风有点不同于常人,醋劲上来,决心不再让朱逸风再这样占着上风了,一定要语出惊人,把局面扳回来不可,于是轻声说:“雪夜小姐过谦了,小姐如果是蒲柳之姿,那世上就没有什么美人可言了。还有,请小姐不要再称呼我们什么大爷,我们只是仰慕小姐的追随者而已。”
梁胡儿也直通通说:“就是,就是,雪夜小姐从来是守身如玉的,刚刚来庆远府,也许还不知道,这里色狼很多,但不用怕,有什么为难的事找我梁胡儿,一定能搞定!”用力拍着自己的干干瘦瘦,没有二两肉的胸膛,好像自己是雪夜在庆远府的保护者。
朱逸风心想,好嘛,见色忘友果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这二位兄弟,一个是雪夜的追随者,一个是雪夜的保护者,那自己是什么,哦,对了,一定是梁胡儿嘴里的那个色狼了。不过,做色狼就做色狼,有什么不对,只要做得当当正正,君子爱美儿,天经地义,取之有道就行了。
正想反驳,门外突然有一个高昂嗓音响起:“你个小胡儿,终于说了一句人话,没错,雪夜小姐,这庆远府色狼真的很多,小姐身边就有三头。”
梁胡儿气得跳了起来:“好你个李二歪,嘴里只会放屁!”
雪夜是以歌为生的,对于声音特别敏感,见门外的男声高昂清响,醇厚无比,一下有了好感,想看看门外是什么人。
就看一个修长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动作风流潇洒,素白长衫,俊俏脸蛋,红唇星目,管鼻秀眉,俊美就得像一个女子装扮的小生,富贵气扑面而来,光凭长相与朱逸风不相上下,只是多了几分脂粉气。
李天德一进门,理也不理朱逸风三人,先对雪夜深施一礼,柔声说:“雪夜小姐,小生来迟一步,让小姐忍受这些酒色之徒的俗气,实在恕罪。”
雪夜娉婷立起,对李天德弯腰回礼,轻道:“想来这位就是李大爷了,小女子这里有礼了。”。
高襄看得眼中冒火,大叫:“屁,他算什么大爷,他手歪,心歪,人称李二歪,只是狗臭屁,哪里是什么大爷!”
梁胡儿连连点头:“人长得像女人,还偏偏要学娘娘腔,让我看了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李天德眼中怒光一闪,居然好修养,满脸堆笑,对雪夜说:“这里的人一嘴的污言秽语,辱没了雪夜小姐,不如小姐移玉足,跟小生到一个清静的地方。”
梁胡儿几步走上去,横在雪夜和李天德中间,一伸手挡住,冷笑连连:“走?雪夜小姐是我们请来的,凭什么跟你这个二歪走?”
李天德摇头晃耳,一副清士不与俗人计较的样子,叹道:“小胡儿,在雪夜小姐面前说话还这么粗鲁,实在不应该呀,昨晚我已经让你一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梁胡儿看着他风度很好的样子,气得都要爆腔了,大叫:“我们粗?你也细不到那里去!别在我们面前,鼻孔插了二根葱,就充大象!”
李天德还是好脾气,叹说:“唉,我本来想化干戈为玉帛,看来你们是不领情了!”想了想,突然双手一拍,对身后的侍女说,“这样吧,把这里老板锦秀叫来。”
不一会儿,锦秀矮墩墩的身子就滚上楼,他看屋内的人一个个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又知道他们势不两立,在他这儿不止闹了一回二回,心里害怕,忙赔笑打揖,说尽好话,希望不要在他这里弄出什么事儿来。
李天德说:“锦老板,你不要紧张,我们并不想闹事,只是想让你作个见证。”
锦秀一听不闹事,忙点头哈腰:“好说,好说,只是不知要小人做什么见证?”
李天德一指窗外,说:“看到没,在那儿立着一个灯笼,我们两边各出一个人,谁能先把灯笼取来,就算谁赢了!”
大家抬头一看,在小湖中心,有一个小小的岛儿,立了一长串的红灯笼儿,映得湖水一荡一荡浮着红印儿,更显得灯红酒绿。
原来李天德要比这个,高襄对朱逸风的武功有信心,马上高兴地大叫:“好,好,就比这个。不过,既然要比,就要有个彩头是不是,彩头是什么?”
李天德笑说:“彩头嘛——”一指雪夜,“谁赢了,就可以让雪夜侍寝!”
锦秀一听,大惊失色,忙乱舞双手,叫道:“雪夜是我从王城用万金请来的,说好了的,只是陪酒唱曲儿,绝不陪侍的!李大爷,这可不行啊,这样,不是砸我滴翠阁的招牌嘛!”
李天德双眉一竖,正要发怒,雪夜已轻轻说:“锦老板不用为难,小女子答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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