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阆瑸站在窗户前,透过窗帘看见有点憔悴的斯嘉丽,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谁都没想到刚过完年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李阆瑸还沉浸在年味中没回神过来,就被一下子从天堂带到了地狱。
这几天李阆瑸也过的不好,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你媳妇的荒唐事被天下直播,你怎么想?这些荒唐事,你特么的还不知道,你又怎么想?
李阆瑸这几天就这的不好想,每天翻来覆去的闭上眼睛就是那么个画面,可能在开放的美帝,这也只是一个笑谈,但是换了李阆瑸,他是真的接受不了,他是真的投入了感情才会如此的纠结。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但是我现在非常非常的需要你!”斯嘉丽的话语有点声嘶力竭,沙哑的嗓音让人更加的心疼。
李阆瑸现在也不知道做点什么了,只能静静的站在窗户后面,看着斯嘉丽在不远的地方,他怕了,怕了世俗的目光,怕了华夏的伦理,怕生惧,惧生恐,李阆瑸感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想着又紧了紧面前的窗帘,想让光线一点都进不来。
“我知道你再看着,我也听姐说过,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呢?”斯嘉丽继续说道。
“我现在才发现我的生命中是这么不能失去你,你想看我死么?”斯嘉丽说着眼泪又下来了,李阆瑸这才注意到斯嘉丽已经肿起来的双眼。
斯嘉丽脑海已经乱成了一团,她甚至意思不到自己现在说些什么,心中只是想着再见李阆瑸一面,亲口听他说话,哪怕是‘我们分手吧!’,斯嘉丽这时才感觉到原来自己早已经和李阆瑸联系在了一起了。
“我都愿意为你去死了,你也不出来看我一眼?”斯嘉丽有点绝望,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屋内的李阆瑸看着斯嘉丽,渐渐的和一个脑海中的形象结合了起来,那个长发的女孩,自己不能勇敢面对的女孩,一时间李阆瑸有点痴了。
斯嘉丽哭了一会,甚至感觉到了周围人传来的目光中的取笑,心中被李阆瑸抛弃的恐惧无线的被放大了,无助感袭来,让斯嘉丽都有点颤抖起来,也不知道是天气冷还是别的原因。
“李阆瑸,你就是个懦夫!”斯嘉丽几乎是吼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起身,如同战败的武士,拖着残躯,充满一股决然的气息。
“美女,这可是个道歉的样子!”突然,一个有力的臂膀,环绕住了自己,让斯嘉丽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一旁不绝于耳的闪光灯在斯嘉丽听来确是如此的美妙。
李阆瑸几乎是冲出房门,在后面搂住了斯嘉丽,他不想再看着这样一个女孩离自己而去,也许这次冲动,但是年轻哪有不冲动的道理?李阆瑸搂着斯嘉丽,感觉刚才的冲动似乎都是值得的。
周围的记者想围上来,李阆瑸一下子推开一人,护着斯嘉丽走进了屋子,媒体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也就不再停留了,房间外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进门的斯嘉丽紧紧的依偎在李阆瑸的怀中,仿佛一放松李阆瑸就不见了,“让我喘口气呗!”李阆瑸拍了拍斯嘉丽,斯嘉丽仿佛没听到一样,紧紧的抓住李阆瑸。
李阆瑸叹了口气,倒在沙发上,斯嘉丽自然是跟着倒在沙发上,“我不会一下子飞走,放松一点。”李阆瑸又说道,斯嘉丽这才起身,手一直握住李阆瑸的手掌,不肯撒手。
“我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李阆瑸思考着怎么说这个问题,斯嘉丽点了点头。
“你能见我,我都很高兴了,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要失去你了。”斯嘉丽说道这里,又要哭出来了,李阆瑸下意识想摸摸她的脸颊,手却悬在了空中。
斯嘉丽脸上全是黯淡,但是没有说什么,“需要送你回去吗?”李阆瑸干巴巴的说道,让斯嘉丽更加的难受。
“今天晚上我可以住在这里么?”斯嘉丽泪眼婆娑的看着李阆瑸,后者则是没有说话,“就是感觉一个人住大房子有点不适应!”斯嘉丽接着说道。
李阆瑸点了点头:“你谁卧室,我在客厅将就一下。”接着说道,斯嘉丽自然知道李阆瑸的意思,也有点恼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脏了?”斯嘉丽说话,让李阆瑸有点心虚,说没这想法是假的,“我只是年少不懂事,美帝不是你们华夏,对于性的观念没有你们那么保守罢了!”
李阆瑸不说话,只是真的很难接受,“对于这件事,发生在我们建立关系之前,我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如果你还觉得不舒服的话,你直接跟我说,好聚好散我还是懂的!”
斯嘉丽一下子变得强势了起来,似乎是这一天的事情让斯嘉丽清醒了许多,她确实在乎李阆瑸,但是建立在李阆瑸尊重她的前提下,李阆瑸一系列的动作让她异常的伤心。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晚上去工作室住,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李阆瑸在玄关换了鞋子走出去,留下斯嘉丽一个人。
工作室的灯还亮的,推门就看见布鲁诺在工作,李阆瑸拉着布鲁诺就往外走,布鲁诺也知道是啥事,带着李阆瑸来到了附近一个喝酒的地方,类似清吧,布鲁诺知道现在李阆瑸肯定很多话想说。
“你说我能原谅她吗?”李阆瑸喝了一口酒,把事情絮絮叨叨都说了出来。
“斯嘉丽的勇气还是可嘉的,媒体不可能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现在你的信息要暴露了,他们肯定能联想到之前的《超完美夺分》,一些别有用心的媒体稍微一渲染一下,斯嘉丽这个荡~妇的名头就做实了!”
不得不说,还真的是旁观者清,李阆瑸这么一想,舆论真的非常有可能往不利于斯嘉丽的方向发展,李阆瑸这才感觉到斯嘉丽来见自己孤掷一注的勇气。
“兄弟,谢了,这顿你请,我没带钱。”李阆瑸说完就离开,留下布鲁诺差点一酒瓶砸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