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兮?”江依眉头皱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这号人。简氏是一个近些年起来的企业,不算大,但是听说最近跟万和国际商贸谈成了合约,势头还不错。这样一个小集团根本撼动不了吕家!一个小小的简氏让吕家一夜亏损三千万,这简直是笑话!
吕嘉华脸色一下子就青了,他直直的盯着女儿“简家那个孩子?”因为最近跟柳家谈成了合作,所以倒是跟柳世庚有些交集,那个柳世庚偶尔一次谈过这个简家的千金,字里行间都是对那个孩子的惊叹赞赏。虽然他不曾见过那个孩子,但是柳世庚这个人嘴巴很刁,真心去赞赏一个人,这个人就绝不会差。
柳世庚说过这个女孩很邪门,但到底怎么邪门,他也不知道。毕竟柳世庚只提起过这么一句话,他当时也就只觉得说着玩的,根本没往心里去。可是如果这个女孩可以直接给吕家都拉到坑里去,足见其心思。
“我事后也查过这个简兮兮,不过十九岁而已,而且就是个花瓶,我就没把她当回事。要不然也不能栽到她手上。”吕黛桐心里转了好几个弯,怎么想都觉得这次输在没防备上。
“才十九岁?”江依眉头皱的更紧了。
吕嘉华脸色也不好看,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就能把吕家拉下水,足可见其手腕狠辣。这件事细思极恐,越想越觉得这个女孩确实很邪门。
“爸,这件事是我太大意了,让公司亏损了这么多都是我的错。你们放心吧,她既然都宣战了,大不了我拼了。”那个男人越是不容易得到,她越想得到。倒不是自尊心作怪,而是她觉得这件事太有意思了,她吕黛桐还从来不惧抢个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个厉害的男人,她喜欢的男人不可能就这么放手。那女人不过就是吓唬了自己一把,以为就能镇住自己吗?
她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能被这件事吓得不敢动弹。反正知道简兮兮也不是个善茬了,她很相交交手,看看到底谁棋高一筹。
吕嘉华眸光一厉“你打算怎么拼?”他话里带着怒气,看着吕黛桐。
吕黛桐看了眼父亲,十分不解他的怒气哪里来的“既然都摊牌了,那就公平竞争好了,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对手。”
“那拿吕家做赌注?”
“那是因为我这次没防范,我不会让她碰吕家的,争一个男人扯上一个家族我不会干的。爸,你放心吧。”吕黛桐心里的不满又冒了出来,她今天说白了被那女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怎么可能直接缩脖子当乌龟?
“女儿,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一个十九岁的女孩能把整个吕家拉下水,就足可以说明不是个好惹的。妈不希望你再去招惹那个男人,不管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妈妈都不希望你去硬碰硬。她这次敢把吕家拉下水,足可以说明她这个人的心思细腻。妈怕你吃亏。”江依在那句十九岁里缓过神,只觉得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就能让吕家一夜亏损三千万,那得是什么样的心思?自己女儿心高气傲,只怕根本就不是对手。就单看给吕家拉下水这件事,换成女儿的话,她也办不到的。
“妈,你就让我这么算了吗?我就怂了?”吕黛桐将水杯搁在茶几上。
“不是怂了,不能惹的人我们也得清楚,白家从你爷爷那传下来,总不能毁在你这意气用事上。”江依在这一方面,绝对是个理智的人。她希望自己能给女儿把其中的厉害将清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那个人下手狠,她就不希望女儿再去招惹。
“你连目前的形势都看不清楚,拿什么跟人家斗!”吕嘉华突然站起来,发了脾气“桐桐,我最后再告诉你一遍,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招惹简家这个孩子!一个男人而已,以后爸也能给你找一个好的。”他只怕到时候女儿都会栽进去。
“爸你怎么也这样?人家都打上门了,我就认了?你们在我小时候可不是这么教给我的。”
“桐桐!听话!”江依见吕黛桐依旧在反驳,赶紧出口呵斥。时至今日看到女儿的反应,她甚至怀疑当初交给女儿什么都要强是不是错了?
吕黛桐咬唇,深深觉得这次父母都看清了她。心里恼怒非常,她干脆站起来回屋。
她活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算计过!
同是吕家的吕黛珊得知白氏被人挖的只剩下一层皮,干脆提出退婚,吕母对此绝对支持,而吕都海则坚决反对。吕母觉得既然白家就剩下一层皮了,那女儿完全没必要嫁过去了,这种嫁过去就是受罪的形势任谁都会悔婚的,她们到时候也不会被诟病,正好一拍两散。吕都海则觉得那种视频都让人送到家里来了,哪来的脸退婚?他都把女儿结婚的消息告诉朋友了,现在要是退婚他肯定会被那帮朋友笑话。这些年他都保持着自己的面子,才不能让人把脸皮给撕下来。至于白家到底是不是败了,那有什么关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吕黛珊早就想到是这个结果,她已经对这个父亲死心了,所以任他怎么叫嚷,怎么反对,她都没有理吕都海一句。这婚是她结,又不是吕都海结,一切她说了算。吕母干脆退了之前定下的家居用品,以此证明退婚的决心。
这回好了,也不用拿余嘉柔的事当幌子了!
吕黛珊内心是开心的,这下子就没人能阻挡她喜欢别人了。之前被白擎这事闹得她都没心思去看那个男人了,这下摆脱白家,终于又有时间了。
不过吕都海觉得这两个人是在挑战他在家里的权威!这个家说白了都是他挣钱!现在这两个人都不问他的意见就想退婚,这简直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就算平时没有顾看家里,出去玩的多了点,可这个家都在花他的钱,他才是一家之主!一想到女儿悔婚,吕黛珊再去找自己心肝,他就觉得很不能接受。不管是朋友那,还是小心肝那,他都觉得吕黛珊太过分了!过分的他都觉得丢死人了。
一想到那个视频,吕都海就觉得脸上无光,他怎么会有这种不顾廉耻的女儿!
吕母将干果碟摔在桌子上,恶狠狠的看了眼吕都海“说完了?”
“你摔什么摔!我告诉你这家里都是我挣来的,要是没有我你们能过这日子?”吕都海气的直拍桌子。那个白家是定的什么时间结婚来着?他都给忘了,反正就是这几天了,一定不能搞砸了!真是反了这俩人了!
“我告诉你们,退了的家具再给我定回来!要不然你俩都给我腾地方!”
“腾地方就腾地方,你以为我怕啊!我告诉你吕都海,我跟你也过够了!离婚!明天就去离婚!”吕母瞪着眼笑的狰狞,将吕黛珊护在身后,昂着脸看着吕都海。
离婚两个字,吕都海还真的没想过。他就是吓唬吓唬这俩人,让她们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吕母一口说出离婚二字,他倒是愣了愣。他是外面有小心肝,可是从来没想过离婚,他觉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人生赢家,他那帮朋友里家里都烂着呢,就自己家里还看得过去,为此他对吕母还挺满意。现在吕母一说离婚,他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难道她不该跟自己认错,求自己千万别离婚吗?
吕母这些年是真的受够了,说出离婚两个字,干脆也不打算继续过日子了,直接将桌上的果碟拿过来掷到地上!这些年有他没他也没什么区别,孩子自己带,家务都是自己处理,他的存在也就是让她生气。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心里打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吕母倒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再也不用看他的脸色了,她以后就要自己活!
越是打定离婚的主意,吕母越迫切的想要离婚。这个家她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吕黛珊咬着唇,眼睛死死盯着吕都海“离婚我跟我妈,房产三七分,你三我们七。”母亲跟着他这么些年,他却在外面养别人,这些钱就该他赔偿给母亲!
吕母没想到女儿直接开始清算家产,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的三七分。像她们这种情况,最多五五,三七实在是太多了。
吕都海很少会急,他觉得这种事从来都不是他该关心的,他只要玩好就好了。可是那个前提是事不关己,自从白家送了视频来,他的好日子就被打破了,现在吕母提出离婚还不算,女儿竟然要三七分!那可是他的钱!都是他赚来的,凭什么三七分!
吕黛珊眼看着吕都海脸都紫了,赶紧冷笑一声“爸,你在外面养女人,论法律来说,那是出轨,你得净身出户。现在三七分那也是为你的面子,我们已经让步了。”
说到外面养女人,吕都海是一下子就炸了。这种事心照不宣就算了,被自己女儿撕开脸皮,那种滋味他可受不了!
“你们凭什么跟我三七分?你们赚钱吗?一个个只知道花钱,还好意思跟我三七分,我外面养女人怎么了?现在谁外面不养俩女人。没钱的人都逛私巢子,我怎么就不能养?我赚的钱,我爱怎么花怎么花!”
吕母并不知道吕都海在外面养女人的事,这种事在这种情况下被翻出来,吕母眼睛都红了。她只以为吕都海这人不顾家里,整天在外面跟一堆狐朋狗友玩,却没想到他在外面竟然还养了女人。就算她理智再好,这一下子理智也没了,吕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疯了一样的冲着吕都海抓挠上去。
她跟他拼了!
早晨的曦光透过帘子打在落地窗内,兮兮才缓缓睁开眼睛。浑身像被碾过一般的酸疼,她微微皱眉,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心情稍微好了些。男人的体香传入鼻间,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将头抵在他的下巴下闭上眼。
起码不管前世今生,这辈子她都疯了一次。她睡了赫赫大名的g城主人,应该也算赚了吧?想到这,嘴角又忍不住苦涩。
她到底拼不过命运。
左祁臻在她醒的那一刻就醒了,他的大手一直揽着怀里的人,指尖触在光滑的肌肤上,唇角眉梢都忍不住飞扬起来。他会忍不住想吻她的发,她的唇,这种念头压都压不住。
所以下一刻,他干脆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指尖亲了个遍。
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种身心皆属于他的感觉。
像个得到糖果的大男孩,左祁臻唇角的笑温软而迷人,将她的手放下,又在她唇稍啄了一口“醒了。”
兮兮被他亲的浑身发麻,忍不住轻轻嗯了声。
这个声音一出,左祁臻那种温软的笑顿时就妖魔化了,他翻身而上,覆上她的唇。
兮兮被吓了一跳,刚想出声就被男人封缄。
几乎没过几秒,她的惊愕就变的无力了,只能尽力去配合这个男人。
晨光洒在他们身上,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旖旎。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对珍宝一样,她从最开始的不安到享受,再到身心沉沦不过是一夕间的事。
激、情过后,她窝在他的怀里,疲惫的闭上眼。恩,她得睡一会,都要被这男人折腾散架了,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她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
左祁臻眸黑如墨,将她搂紧了些“兮兮。”
“恩。”
“我很开心。”何止是开心,他觉得自己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他是怕自己的激动会吓到她。蓝色的薄被下,他环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他。他喜欢疯了这种感觉,特别的喜欢。好像过了今晚,他再也不能自己睡一屋了。以前尚且能控制,现在他觉得他已经完全不能控制了。他就是爱上了这个女人,他要把她带到青州,带到世人眼中,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简兮兮是他左祁臻的女人。
“恩,我好困。”兮兮打了个哈欠,脸上忍不住微红。昨晚明明一夜都在痴缠,但是她却此时此刻才知道羞臊。大约是昨晚上也是借着那股子劲才办出这事,她真是重活一辈子这种事都能主动了。
左祁臻不知道她脑子里都在脑补些什么,将她的后背贴上自己,放轻声音“那你说以后是你搬到我那屋,还是我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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