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仇源(1 / 1)

小说概况:人们都渴望富有,当一个贫穷的智者从乞丐成为富豪时,当资本带给你无限惊喜时,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走进那扇写着"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的财富之门?但,我们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既然有天堂,必然也有地狱,我们在天堂微笑时,不要忘记当初走进这扇门时签订的自负盈亏的“契约”如果只能接受涨停的喜悦,抱怨跌停的残酷,这不是一个投资者人格应有的演绎。

本书作者通过精心布局,以王一天,菲真严,菲尔丁,颜家银、牛劲等在资本市场结下的恩恩怨怨为主线,揭示他们尔虞我诈、互为利用、以各种手段和方法在资本市场巧取豪夺、饱囊私欲的丑恶嘴脸,然而,不管他们用何种隐蔽的手段,却最终没有逃脱正义之剑的惩罚。同时,作者用其在资本市场的亲身经历和领悟向投资者诠释股票的投资真谛,令每一个读者都会从阅读中受益匪浅。

本书主线发展过程跌宕起伏,情节扣人心弦,悬念迭出,脍炙人口。是当今文坛不可多得的创学作品。新型文

《股市风云录》上下集作者罗平江

第一章仇源

诗云:久别本无恙,共叙寒窗情;可恨人志短,钱财生仇源。

公元一九九零年十二月十九日,东方有一个古老的国家在对资本进行了彻底剖析和重新认识之后,把创新型资本引入到了自身的经济建议中,成立了证券交易所,并在这天正式运行,初始指数是九十五点七九。市场运行到一九九二年五月二十六时,指数己飚升到一千四百二十九点,在一年半的时间里这个文明古国给了敢于吃螃蟹的弄潮儿一个不亚于核爆的惊喜,财富在核爆之后,产生的巨大的裂变效益,使一批投资者的财富瞬间膨胀,一批资本市场的先驱者,借助市场的疯狂把自已打造成一夜暴富的土豪。

这个故事源于创造神话的路途……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叶,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的下午,雁城“金风投资公司”的王一天在街上偶然碰到多年不见的同学菲尔丁,从学校毕业后的重逢,两人自然少不了那份喜悦,菲尔丁高兴的握住王一天的手说:“你我自从学校毕业就没再相见,如今可好?”

王一天答道:“好什么好?混口饭吃而已。”

几句寒暄之后,两人走进了茶馆,茶馆里除了卖茶水,也卖低度水酒,两人要了几斤水酒,一碟花生米,外加一碟豆腐丝,喝起酒来。

几杯酒下肚之后,王一天问菲尔丁:“老同学!你现在哪里高就?”

菲尔丁朝王一天摆摆手道:“高什么就!只是做点小投资而已。”

王一天朝菲尔丁的一身穿着上下打量一番后,道:“老同学,看你这样子不象是缺钱的人,告诉我,有什么好门道,让我也发点大财。”

菲尔丁用眼审视着王一天,心里暗暗道,听他这话,也想发点大财,难道面前的这个同学已经发了小财?于是问道:“听你这话,小财你不在乎了,一口想吃个大胖子?”

王一天端起杯子喝一大口水酒,回答说:“小财天天有也行,可是隔三差五才来一点,太辛苦了,累啊!”

菲尔丁道:“能发小财也是件不错的事啊!我们在学校时,读过一篇文章,里面就有这么一句话,积小溪而成江河,这你忘了吗?”

王一天说:“这是荀子《劝学》里的名言。”

菲尔丁:“对!你的记忆真不错,是《劝学》里的名言。”

菲尔丁说完又审视王一天,正如刚才王一天看菲尔丁一样的眼神,几秒钟后故作惊讶道:“哎呀!老同学,你的气色如烈日中天,两颊红润,神彩奕奕,看你这焕发之态,绝非小财缠身啊!”

王一天抿嘴微笑,却不言语,片刻后,端起酒杯,朝菲尔丁伸过去道:“菲尔丁,你说起话来,还是那么个妙语联珠,在学校就是一个善言之人。”

菲尔丁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朝王一天摆着手,感叹道:“哎!学校就别提了,那年代,一个教室,两个年级,上午我们上课,下午就轮给高年级上课,那是个坑人的时代啊!”

王一天往嘴里夹几粒花生米,问:“离开学校之后,你在做什么营生?”

菲尔丁并不回答,而是反问王一天:“你在做什么生意?”

王一天思量了一小会儿,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得意,回答道:“老兄,实不相瞒,昨天我还是纸上富贵,今天,我已经富甲一方了。”

听了王一天的话,菲尔丁象仰望深奥的星空一样惊奇地看着对方,问道:“莫非你捡了一个宝贝?”

王一天:“什么捡了一个宝贝,我哪有那幸运,告诉你吧!一年前我在上海玩,从别人手里以每股两百四十一元的价格买了两百股延中实业的原始股,延中实业又实施每一股送四股,除权之后,这只股票一路填权,一直涨到三百八十元我才卖掉,这一单我赚了二拾五万五千八百元。”

王一天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那神态,喜形于色,笑逐颜开。

菲尔丁见王一天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产生了莫如别人的自悲之感,默默暗语:这家伙赚这么多,相比之下,我就倒卖点文物,较之逊色多了,今天我可能撞见猪了。

见菲尔丁沉默不语,王一天问:“老兄,怎么呢?说说你吧!”

菲尔丁从隐约的自悲中回过神来,说:“我在想,你比我会赚钱,我不如你啊!”

王一天问:“你是做什么营生?”

菲尔丁压低嗓门:“倒点文物。”

王一天惊讶道:“文物?那东西好做吗?”

菲尔丁:“好不好做,这要看跟什么人做,听说过价值连城吗?只有身入其中才会真正领悟什么叫价值连城?”

对于菲尔丁的话,王一天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是不错,可价值连城的文物又有几个人能接触到呢?”

菲尔丁继续说:“明代开国皇帝朱元璋洪武年间制作过一种鼎,我们行内人叫它为“洪武鼎”,你知道值多少钱吗?”

其实,哪有什么“洪武鼎”,这是菲尔丁瞎编的。

王一天摇头,道:“我哪知道它值多少钱。”

菲尔丁伸出两个手指,瞎编道:“两千万,据说,洪武时期生产的这种鼎只有两万个,但至今民间流传的已经相当少了。”

王一天问:“这么稀罕的东西,怎么也不会落到我们手里啊?可望而不可及。”

菲尔丁:“你啊!没在文物界混过,就不会知道文物界里一夜暴富是如何造就的。”

王一天问:“难道你手里有这种鼎?”

菲尔丁:“我哪里有,有就发了。”

两人正说着,从茶馆外匆匆跑进一个中年人来,只见那人肩上挎着一个绿色的军挎包,胸前的衣裳高高隆起,用双手抱着那隆起之物,看得出,那层布里藏着一件东西。

中年人走进茶馆后,神色紧张,朝左右看了看,走到菲尔丁的跟前,问道:“大哥,厕所在哪?”

菲尔丁朝中年人横起眉毛,没好气道:“我哪知道厕所在哪!”

王一天指着背后,对中年人说:“往后走,再左转就是。”

中年人朝王一天指的方向小跑而去,消失在通往厕所的转弯处。

中年人刚走进厕所不久,从茶馆的门外又跑进两个三十出头的人,一个剃着光头,另一个戴着鸭嘴帽,俩人在茶馆四周左看看右寻寻,显然是在找人。

几分钟过去了,俩人寻视一遍后,没有收获,光头问鸭嘴帽:“你看清楚没有,他是不是进了茶馆?”

鸭嘴帽:“应该是吧!我也没看准。”

光头一巴掌掀在鸭嘴帽的头上,骂道:“你他妈到底看准了吗?”

挨了一巴掌的鸭嘴帽,怯怯地看着光头,回答:“你不也没看准吗?干嘛老是责怪我?”

光头又举起手,正要打下去,从厕所的方向走出一个身着风衣,头戴礼帽,嘴上留着八字胡的人,王一天一看,这个身着风衣的人不就是刚才向菲尔丁打听厕所的中年人吗?不同的是,从厕所出来换了件外套而已,胸前的衣服也不隆起了,肩上的绿挎包也不见了。

中年人走到一张茶桌前,象老顾客一般,慢悠悠的坐下,朝柜台里的小二喊道:“我的茶呢?”

小二从柜台里走出,来到中年人的桌前,道:“客官,要什么茶?”

中年人回道:“按老样子,碧螺春加野菊小花,放冰糖。”

小二朝中年人盯视一会,心里问,什么老样子?你来过吗?

面对店小二的狐疑之色,中年人训斥道:“怎么呢?还不快去给老子泡茶!“

店小二朝柜台跑去。

光头看着穿风衣的中年人,轻声问鸭嘴帽:“是他吗?”

鸭嘴帽朝穿风衣的中年人看了看,小声对光头说:“那人穿的不是这颜色的衣服,外衣也没这么长呀!”又摇头,肯定道:“不是他。”

光头看了看中年人,坐到中年人的对面,眼睛在四周扫描,用手拉着鸭嘴帽的一只手,拖到面前,声如蝇鸣道:“到厕所去看看!”

鸭嘴帽点头,朝厕所走去。

不一会,鸭嘴帽从厕所出来,对光头说:“什么也没有。”

光头的视线落在中年人的身上,瞟来瞟去,然后坐下来。

这一切都被王一天看在眼里,他想,中年人进厕所时,肩上挎着包,衣服里还藏着一样东西,他肯定把身上的东西都藏进厕所里去了,被他藏起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光头和鸭嘴帽想要的。

王一天朝菲尔丁看了看,见菲尔丁并不在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于是,王一天起身朝厕所走去。

见王一天起身要离开座位,菲尔丁问:“你上哪?”

王一天回答:“喝多了,放松放松。”

菲尔丁随意答道:“哦!”。眼睛却盯着王一天的背影往厕所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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