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家别墅里住了不到12小时后,方轻唯和杜晨宇就搬了出去,发生了那样的事故,方凉景也沒有再做挽留,乘车离去时,杜晨宇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建筑犹如一座失落的城堡,它就那样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一双沉默的眼睛在目送你离去,,,杜晨宇真怀疑,方凉景日久天长的住在这里,是不是早已在这静寂的如同坟墓一样的地方修炼成了鬼……
“在看什么?”方轻唯顺着杜晨宇的视线看过去,而车子已经在公路上拐了个弯,早已看不见那抹身影。
杜晨宇靠回座位上,沒回答方轻唯的问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车窗外飞逝的树木,他突然问道:“听他的描述,你们兄弟俩以前的感情不错,为什么突然闹僵了,而且僵的这里厉害。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方轻唯无声低笑,拍拍杜晨宇的手,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以前是很开朗的人,怎么说呢……”方轻唯像是在斟酌用词,又像在回忆,“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几乎成为了我的偶像,而且我们的感情也的确很好,甚至……产生了更深于兄弟情的东西,不过,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方轻唯停了下來,杜晨宇知道他是怕说多了自己误会,但是从眼神中杜晨宇明白,他说的是真的,杜晨宇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本來以为那种儿时的懵懂可以尘封起來的时候,有一次他坐的直升机发生了意外,还好他命大,经过七天七夜的抢救又活了过來,可是,从此以后他就性情大变,整个人变得很阴郁又喜怒无常……以至于人格都有点扭曲,沒人知道为什么……”
方轻唯幽幽叹了一声,“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方凉景了。”
“那他要是回到以前那样……好,那样优秀……呜~”
接下來的话被方轻唯突如其來的一吻堵了回去,杜晨宇的下巴被他捏的有些发疼,他摆头挣脱开來,喘着粗气回味嘴唇上火辣辣的感觉。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原來我们晨宇也有犯傻的时候,不过我很高兴,你终于有吃醋的觉悟了!”说着,方轻唯又轻吻他的耳廓,“你放心,今生我的爱只给杜晨宇一人……”
杜晨宇脸上的红云一下烧灼到了耳根后面,红了个彻底,方轻唯要进一步行动,却被他的手肘死死抵住,他指了指前面的司机。
“怕什么,洋鬼子一个,他又听不懂~”
“他听不懂难道还看不懂吗?混蛋……呜呜~~你……呜……”
“呜呜呜呜呜~~~~~”属于两人以外的声音响起!
杜晨宇的嘴唇被方轻唯含着,人已经忘了反抗,而他的脸色早已变得惨白,他低头一看,刚才还在他腿上熟睡的小汀正睁着大眼望着自己和方轻唯,她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捂着嘴学杜晨宇……“呜呜呜~~”
杜晨宇一扭脖子,看着窗外,有种跳车寻死的冲动。
这边方轻唯和杜小汀同学对视一眼,一齐大喊一声“混蛋!”然后捂着嘴开始,,“呜呜呜呜呜~~”
一路上,都是在那两个活宝的呜呜声中到达新住处,一所大概有一百七十个平方的新式住宅,单独的一栋,只有两层,很环保,装修清新而时尚。
“我们的新家,还满意吗?”
“满意!!!”小汀抢着回答,“我的房间在哪里?”
“在这边,走,我们去看看!”方轻唯领着小汀登上了透明的螺旋形楼梯。
杜晨宇站在客厅,环视了一周,莫名的有种兴奋的感觉,连墙角下的蝴蝶兰都显得那么有新意,他的目光细细掠过房间的每一处细节,充满爱怜的抚上精致的家具,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迷茫……“新家……家、吗?”
能住人的地方叫房子,而‘家’却是由许多东西构成的,三个人亲手把这里布置完成后,一起倒进了沙发的怀抱,长长的呼出那口气之后,似乎就有了家的气息!
……
方轻唯这个副总裁自然不是徒有虚名,第二天他就开始了正式工作,这一点也不比在北都时掌控整个亚洲区轻松多少,前一晚,他见了几个安置在美国这边的心腹手下,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
那兄弟二人果然有默契,方轻唯上任沒几天,晨淼主管研发新药的科研部就出了事,两例临床实验的患者因为服用新药而产生了心率衰竭的症状,原因是一位实习生的疏忽,本來是注射到输液瓶中的药剂过量,如果抢救不及时那两位的命运肯能就等同于小白鼠了。
而身为科研部总经理的毕荣肯定逃不脱罪责了,公司内的人唏嘘不已,但也沒有谁敢说一个不字,这种低级错误不过是上头给他找的一顶帽子,大家都知道毕荣迟早要被整,可沒想到來的这么突然,在调查清楚事情起因后,毕荣立即被革去了科研部总经理的职务。
同时被两只毒蛇盯上,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而下一步可能就是他手中那百分之五的股权了。
毕荣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之所以这样不堪一击,不止因为他处于颓势,也因为方轻唯的手段够狠,在毕荣被革职的第二天,公司的两名财务经理被揪了出來,因为涉嫌贪污和作假帐,而被送上法庭,确凿的证据和贪污之巨额,按照美国的法律,那两名经理被判处了九十年的监禁。
其实这个罪名并不冤枉那二位,只是适时的被拉出來杀鸡儆猴而已,警钟敲响,毕荣养的那些人就再也沒有谁敢站出來帮他一把了,全都做起了缩头乌龟,一夜之间,毕荣遍布在晨淼的一张网就全部化为了一盘散沙。
东山再起无从谈起,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和家人的命。
这些事,杜晨宇都清楚,但是他沒有参加这边的工作,方轻唯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到公司工作,如果是觉得给他做助理很沒面子的话,可以安排其他工作,而杜晨宇却笑说,“我现在是掌管金库的,还累死累活的做什么工作?”
很久以后,方轻唯才明白他这句话是双关语。
这几天,杜晨宇做上了家里蹲,因为小汀要足不出户的苦练英语,等着小轻同学在北都时许下的承诺,,带她去黄石公园!
杜晨宇卷起课本,在小汀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当初在北都叫你学來着,现在知道临时抱佛脚了?觉着出去丢脸了吧!”
小汀暗暗嘀咕了两声,沒敢反驳,而杜晨宇则戴起了眼镜,有模有样的当起了小汀的老师。
学了沒两句,小汀盯着书本的眼珠子就出溜到了别处惹猫逗狗去了,一上午不知道挨了杜晨宇多少道白眼,小汀默默的拿起MP4开始练习听力,结果不一会儿就开始摇头晃脑,杜晨宇拔下耳塞一听,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英语复读,而是流行歌曲……
小汀双手抱头,做保命状!
杜晨宇无奈长叹一声,扔下手中的英语教材,捧起女儿的脸,看着她被卷发遮住的眼睛俏皮的眨了眨,“小汀,爸爸和你说件事好不好?”
“嗯,什么啊?”小汀抬起头,看着杜晨宇,看见他的表情有点严肃,于是也坐直了身子等待他开口。
“爸爸要你帮忙做件事……”杜晨宇把嘴凑到小汀耳朵旁,温声说出自己考虑再三的主意。
小汀听完不禁也把眉毛耷拉成了一个八字,想了半天也不理解,“为什么呀爸爸,我不是好好的吗?”
“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來美国不是为了玩儿的,要帮小轻打倒坏蛋,我们如果不帮他,他就被狼叼走了,知道吗?”杜晨宇刮了刮小汀的鼻子,看她迷糊又有点担忧的样子,心里无限感慨,丫头开始懂事了呢。
“哦,那好吧,可是爸爸你得先告诉我,坏蛋是谁,是那个戴眼镜的家伙吗?”
“咳咳!”杜晨宇先取下了自己的眼镜,“不许乱说啊,那你既然答应爸爸了,我们來拉拉勾,,不过,还有一点,这件事不要告诉小轻,我们逗逗他,给他一个惊喜,你说好不好?”
“嗯嗯,保密保密!”小汀欢快的和杜晨宇拉了勾。
这时,方轻唯刚好开门进來,父女二人同时在唇边竖起食指,“嘘……”
然后在方轻唯狐疑的目光下各自上了楼,,“喂,你们干什么?鬼鬼祟祟的样子!”
“你们非要做的那么绝吗?”杜晨宇的眼神,困惑中带着愠怒,他在质问方轻唯,,毕荣已经失势,而他们还不肯善罢甘休。
“不是我绝,是方凉景要斩草除根,我沒有理由阻止。”方轻唯的神色也不如平日的和缓,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产生这样的争执。
“算了……”杜晨宇无奈的挥挥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題,他拿起外套准备出门,“我出去转转。”
方轻唯沒有说什么,任杜晨宇去了,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方凉景要那么绝,最多逼迫毕荣拿出股权,可是他似乎嫌那太仁慈,偏要让毕荣一家不得好死,而那其中的恩怨,正是仇恨的源头,就像最开始的那块多米诺骨牌一样,它的倒塌引起了连带反应,波及了那么多人,至今为止,持续了这么多年也未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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