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笑脸色不变,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很是惹人心怜:“不知道,他做什么事,总是高深莫测的。我从来都猜测不到他的心里真正在想什么!不过……”这二个字出口,又犹豫了。
历羲之问:“不过什么?”
“不过你走之后,他就似整个人放松了很多,然后,然后过了几天,就突然对我说替我办好了出国手续,让我离开。”凌微笑低了头,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一滴眼泪,慢慢的滴了下一来。
历羲之道:“也许你说得是真的。不过,中国有句古话,即来之,则安之。不管你是历流觞真宝贝也好,假宝贝也罢,我费劲八拉的把你拉来了,总不能给你二句话这么一说,又送回去了吧。”
凌微笑眨眼,不明白这人什么意思,是不是阴天打孩子,闲着也闲着是吧!
历羲之面色温柔地道:“我也不难为你,做个游戏,你配合一下就成。”他亲切的语调让凌微笑浑身不舒服。
历羲之一回头,微微一示意,一个白人男子笑咪咪地走了过来,对凌微笑伸出了手,轻轻的,带着无限肉的味道,按压在凌微笑的肩膀之上。
意思很明白。
凌微笑挑眉,轻声的问:“要我配合?”她有些不相信,不相信历羲之能恶心到这种程度。这已经超过她的忍耐底限了,忍无可忍,所以,无需再忍。
拼吧,拼死也就是一条命。让这个浑身散发着难闻的兽味的白种人欺凌,还要被拍成写真给历流觞欣赏……靠,这样的人生,真正是生无可恋了。
她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计算着机会。
男人凑过来,白种人浓重的体味让凌微笑捂着嘴,差一点吐出来。“恶……”
男人迟疑了一步,不论胃口再怪的男人,很少有人会忍耐女人连呕吐边**吧……毕竟变态也有级别限制。
凌微笑看到对自己有利,一分难过夸张成三分,捂着嘴,努力的恶着,想着世界上最最恶心的东西,想着眼前这个男人明明杀了她的孩子,她还要在他的面前装乖弄巧,一时五内俱焚般的痛苦。
弱者是不是只能忍耐,就算是一百二十四分的不愿意。就算是面对这杀子之仇,眼前,最聪明的作法,仍是忍耐吗?!
凌微笑内心有一种绝决的东西。但此时,并没有完全张现。原因,是历流觞?历不悔?或者是徐银美,让她觉得人生可恋。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她努力压抑着,内心苦涩到极处的**,努力不去想历羲之杀害她的孩子的事实。可是,这一切,在内心翻江倒海,都快要压抑不了了……
哇,她一抬头,一股液体直喷向历羲之……
历羲之转身让过,仍是被溅到点点滴滴,大怒,一抬手,就想抽向凌微笑……可是凌微笑唇边微湿,历羲之觉得脏,半空里转了手,一脚过去,凌微笑惨叫一声,被踢向墙壁。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一侧。
“你带她去洗干净。”历羲之对白人男子说。
白人男子高兴地走过来,一把将凌微笑抱住,高大的男人猩猩一样,将凌微笑小小的身体整个包裹。有一种陷入兽群里的恐怖感觉。
凌微笑没有哭喊,没有说话,只是低了头,避免自己和历羲之的视线相接触。
她不能死,不能毁在历羲之的手上。她知道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压抑,压抑不了也要压抑……
冷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不能自己毁去。
白人的手在凌微笑的臀部不老实的游走着,但碍于在走路,并不可能做出太高难度的动作。
二个人上楼,一层,二层……楼上屋子窗户很高,似足监狱,但至少,有光线从外面射进来,虽然今天晚上的月光不是太好,但那淡淡的星空,让凌微笑明白,这一层至少有一半在地上。要逃跑,就要在这一层上下功夫。
厅中有一个小的室内游泳池,边上有几个喷头,放着浴品,冲身子的水会顺着墙角走,白种男人将凌微笑放下,开始调节水,凌微笑眼睛一扫,看到边上有一个大的移动插座。
凌微笑突然就动了,一伸手将那一瓶子浴液拧了二下,男人好奇的侧头看过来,正想阻止,凌微笑拔了盖子向男人扔了过去,啪得一声,浴液飞溅到处都是,男人滑了二下,凌微笑立刻向手边能摸到的东西一起向男人扔过去……男人想躲,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池里掉过去……水不是很深,估计跌得很重很痛,一时站不起来。
没有一丝犹豫不决,凌微笑一脚将排插踢向水里,一边冲过去,将电源开关开启……
咝咝……细小的电流声通过……男人只发现半声惨叫……就于水里抽搐扭动……
凌微笑又将那电拉下来,确认水里没有电了。整个人跳进水里,将男人的长发抓着,拖向岸边。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卡在喉咙里的呃呃声有没有传到历羲之的耳中……她只知道男人的腰间别着钥匙和枪。
她解下枪和钥匙,微微定了定神。男人这时候微微有些醒了。毕竟这里不过是110伏电压,相对国内的220要安全一些。
凌微笑抓紧他的头发拉到楼梯边坐着,头露出水面,她自己爬了上去。错开手枪,里面压着子弹,伸手上膛。
迅速向门口跑过去,开了大门。看了一眼外面。是一个完全没来的地方,一个普通的二层洋楼。如果不进来看,谁也不知道它在地下有那么多层。
四顾,左侧有一堆杂物,有一个很高大的塑料桶。屋子里很暗,她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从他的角度也看不到她,很好。
凌微笑轻手轻脚的闪到桶边,猫着腰,蹲下……
狩猪的意义就在于此,人类和兽类,谁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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