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舟眼一瞪,嘴一撇,特别霸气的宣布,“本姑娘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
嗤……
“你看不起本姑娘?那正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另寻他人吧,姐不奉陪了。”
霸王冷眼一眯,“那好,现在,立刻,马上,给本少爷滚下去。”
嚇!好没人性!
“给我身衣服,还有一匹马。”就这样衣不蔽体的被赶走,太让人尴尬了吧。
“哼,凭什么?”霸王妥妥的不高兴了。
“就凭我是你朋友拜托照顾的,你想无情无义?”
“那也是我们之前有言在先,现在你都毁约了,本少爷又凭什么遵守,不自量力。”
被鄙视,邹舟也不觉得伤了自尊,反而轻咳一声,沉静道,“本姑娘没有毁约,你搞错了。”
“那刚刚是谁在放屁?”霸王嫌弃的摆摆手,好像车内真的有怪味似的。
“是你狗鼻子失灵了。”所以闻错了。
骂她,就让你变**。
“你真以为本少爷不打女人吗?”
呦,玩笑开过火了。
“好了,言归正传。一个大男子像个女人一般斤斤计较,害臊不害臊?”
霸王的火气还没下去,心里又添一层郁气,眼里戾气涌动,再敢一句让他听不过耳的话,心你的皮。
邹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该正事了,姿态放正,严肃开口。
“我们的协议上,在你找到本尊之前,我就要一直冒充下去,可是却没有限度和具体的要求,所以你的嫁进去,不在此条例中……”
霸王不耐烦听这些,直接打断,“重。”
屁孩,一耐性都没有,还想茫茫人海中找人,哼!
“重就是,在我找到我的家人,你找到正主嫁进去之前,我都会呆在你家,尽力扮演着你的姐姐,其他一律不归我负责,懂?”
听是听明白了,可是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去找人啊?
直起身子,霸王蹙紧眉头,疑惑不解,“你不是那姓孟的娘子吗?反正是嫁去他家,也没让你嫁给那气男人,正好让你们俩有**终成眷属,本少爷更是给了你一个高贵身份,有了娘家给你撑腰,你会很有面子的啊!”
噗……好单纯的孩子!
邹舟不由得失笑,“他什么你都信啊?”要不要这么蠢萌啊?
“他从来没有骗过本少爷。”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让邹舟无意识的收起笑容,面皮随着一紧,那货不会是真的吧!
不要啊,她还是一朵没有开的花啊,不用这么早就来摧残她吧。
十四五岁,稚嫩如厮,都还没有发育完全,要不要这么狠。
更重要的是,她对他暂时还没有类似爱情的感觉啊!
所以,这事咱不能干。
“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欺骗过你,所以难得骗你一句,你看,你这不就乖乖的上钩了吗?”
低头沉思,静默,片刻,抬头,摇头,“不会,我相信他。”
靠,需要这么顽固不化吗?
“你不是和他过不去吗?怎么就这么信任他,还是你们两个其实一直都是在演戏?”那就怪不得了,她有时脑经很粗线,没发现只能怪他们演技太好。
以为自己真相了,却不想又接收到白眼几枚。
“真是笨死了,你没听过,最懂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吗?”
不等邹舟苟同,霸王继续鄙视,“本少爷现在很怀疑找你合作到底对不对了,就你这智商,会拉低本少爷的英明神武啊!”
“……”为什么突然觉得他一个古人很前卫,是自己穿越的方式不对吗?
一路上快马加鞭,不曾停歇,本来需要两天的路程,被孟尘硬生生的缩短到了夜半,到地儿时,马儿轰然倒地不起。
濮阳王府
贵气,庄严,磅礴,让人敬而生畏。
孟尘冷眼相待,不等孟一敲门,直接飞身而上,在气虚之前,孟一及时跟上,才免了他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的难得机会。
夜,静悄悄。
假山,荷塘,鱼池,楼亭,走廊之间,不时能看到巡逻之人。
本来是回自个儿的家,却因为孟尘心里急躁而不走的寻常路,硬生生的变成了做贼心虚。
“主子,府里不对劲。”
木讷呆板如孟一,都察觉到了平日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的王府此时透着一股冷硬的沉寂,或者肃穆之气。
孟尘心下一沉,不好的预感持续增加,不容他多想,激发体内为数不多的内力,朝着一个方面,飞身直往。
熟悉地形与侍卫的换班时间,还有确切的方位,在无一人察觉之下,终于气喘吁吁的抵达目的地。
可是……
脚却如同生了根般,一动不动,连抬起手来的勇气都没有。
只因,房门大开,一盏孤零零的白蜡烛
灯静静的站立在对门的原木桌上,好像在无声的笑话他,你来晚了!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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