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第一个对她这么说话的男人,她先是一懵的来,然后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我知不知道她是谁,在整个安宁县还没人敢跟她这么说话。
我摇摇头,我看不起,就是看不起,我没有任何好脸色给她看。只是李阮突然走到我面前,面色氤氲的在我耳边说她是安宁县公安局局长的情人,就算是她也得罪不起,并且让我忍着点。
我轻笑起来,感情他们是情妇俱乐部今天聚会呀?
只是我这笑声被那女人当成了嘲讽,她对着李阮一声吼着,然后死死盯着我说:“小白脸,你今天晚上到底听不听老娘的话?”
李阮看着我,点着头示意我答应她。虽然李阮说出那番话,可她还是不知道我的原则。我对着那女人认真道:“抱歉,我不是你口中的小白脸,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会陪你。如果你需要,可以去找提供特殊服务的人!”
一字一顿,没有任何商量的地步,我直直地告诉她,甚至丝毫不在意这么多人,拉下她这张肮脏的面子。她仿佛气炸了,看着我,嘴里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边拿着电话,边说给我点好看。
李阮在一旁无比尴尬,她知道我在这方面非常刚烈,劝我也没用。只好对着那女人说让她消消气,然后答应她保证给她找个更好的。
只是这女人酒劲儿大发,跟我杠上了,手中电话还是拨打出去。傅空那帮人笑嘻嘻地说我运气真好,被她给看上。我烦躁地走向后门,寻求宁静。
俗话都是说红颜祸水,可这个词竟然印证在我身上。或许李阮是真的对我起了兴趣,但这个女人我可不信,十之八九是不服气李阮而已。毕竟男人的容貌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一个男人散发出来的安全感,能够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安稳地睡在他的怀里。
好一会儿黄毛紧张兮兮地对着我说,让我先回去避一避,那个女人叫来一帮人说要找我麻烦。很明显这女人其实是来找麻烦来着,或者说她才过骄纵,不想承认自己比李阮差。黄毛叫我先回去,这肯定是李阮的意思,我点了点头,无奈早退下班。
只是我晚上睡得正香时,手机响了,是傅空打来的。他告诉我说李阮喝多了,我说他送回来就行了,谁知道这狗的告诉我他喝了酒!不能酒驾!不然被抓了可不好!
顿时我就想掐死这货!特么他们这些人公然在街上打架斗殴,造成流血事件,结果大晚上的告诉我说,我喝了酒,不能酒驾,我要做一名良好市民,维护人生安全。
这扯犊子呢!我直接告诉他,李阮喝多了就在车里睡。说完我直接拿掉手机选择挂断电话,似乎我还听见傅空和其他几个人在议论,我多么多么牛,竟然敢拒绝她们大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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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机调成静音,当然这手机是李阮在我出院的时候给我的,方便和她联系。可结果第一次联系竟然是这事儿!
看着漆黑夜里不断闪烁着的手机提示,我烦躁地想将手机给关掉,可忽然想起她喝醉了,是不是可以问出点什么东西来?想罢,我连忙接通电话,对着傅空说我马上来。
他则听见我答应后,吁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般。无奈我只能回到酒吧,哪怕现在是凌晨一点多,这里依旧灯火辉煌。顺着傅空说的之前她呆的包间,我走了进去。此时只剩下她一个人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均匀的呼着气。可我脚趾头都能想到,她在装睡!
“李阮,我知道你在装睡,赶紧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只是她继续装睡,我站在她身前好一会儿,轻轻推了推她,只是她依旧没了动静。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没办法,既然来了,那只能带着她走了。将她慢慢浮上我得肩膀背起她,抓起桌上的钥匙,走向停车场。车并没开过,但我知道怎么开。将她放在副驾驶后,她依旧在那儿装睡。
我抬足马力后,猛然刹车,因为惯性,她连忙伸出双手抵在前台上。瞪大眸子说:“孔啸你要死啊!”
我冷哼道:“谁叫你装睡!”
她愣愣地看着我,车内除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儿,还有浓浓的酒气。忽然她哭了,这不按套路出的牌让我有些慌张。她颤抖着语气说是不是听见别人说她只是一个被包养的情妇。
我没做声,静静地看着她,心中叹了口气,何必呢?李阮确实长得不错,比那些网红都要漂亮,可她的行为,甘愿被别人包养。难道她不能为了自尊而活着吗?
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刺伤她的心,她借着酒气低声说了句,我也不想的!接着李阮便无声落泪,但在我心中,她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只是现在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便用着我那宛如醉汉行路的车技,送她回家。
或许是她宣泄了不少怨气,从她下车后都没让我碰她,自己走进房间里。在那之前,她叮嘱我等下在走,然后她花了三分钟冲了把澡换了套棉睡衣走下来。
她点了根女士烟,对着我说:“问吧,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
既然她让我说,那我就开始想问地问题,但为了不让李阮起疑心,我先问他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只知道那个人姓汪,别人都叫他汪老爷,是宁江市里面非常有权势的一个人。
确实是汪老爷,不过她对着她这个情妇竟然还这么防备,连名字都没告诉她。出于好奇我继续问道:“你既然是他的……那你怎么还在外面找男人?”
当我这个问题问出来后,她炸毛了一样吼道:“你以为我想吗!我只是一个学生!可是他竟然威胁我!如果不跟他在一起,我的家人都会受到危险!”
家人受到危险?我呆呆地看着她,无论是从她的反应,还是她眼睛内透露出的怨恨,都不像在说假话。
原来她确实是被汪老爷给胁迫的,仅仅这个瞬间她地影子竟然和陈雅重叠了,但这仅仅是一秒钟!因为我知道陈雅就算会被胁迫,她也不会堕落去找一个又一个男人,来继续玷污自己!
“其实,你给我的感觉和其他那些男人不一样。”她忽然笑了,含着泪花。说我眼眸里没有别人那种色眯眯地样子,充满着单纯的气息。然后又对我道歉,说那天吓到我了。
我望着她,听着这个女人的苦水。此刻我并不是她想要得到的男人,而是一位可以倾诉怨恨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