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你认识?”
“不认识,就只是觉得有些眼熟而已。”乔衍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很是平淡地回道。
闻言,名夏挑了挑眉。尽管已经从乔衍口中得到了答案,但是名夏心中,还是存在一些的疑虑的。
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事出偶然,或许,乔衍,他自己也不清楚?名夏心里想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能解释的过去,为什么乔衍对待里安德的态度,很是冷硬,而里安德对待乔衍,却不是如此。
……
酒店内
凯瑟琳将箱子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转身恭敬地看向章祈元,小心翼翼地道:“先生,您是否还有其他的吩咐?”
章祈元将外套脱掉扔到床上,“帮我调查一下名夏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
“是!”
“今天晚上把资料给我。”随即章祈元挥了挥手,让凯瑟琳离开了。
他刚才在车上,越想越不对,名夏身边的那个男人,章祈元很确定,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为何,那个男人说认识他?
他这些年,一直呆在欧洲这边,从来没有去过亚洲,所接触的亚洲人,也没有几个。
……
明亮的灯光下,章祈元靠在沙发上,看着凯瑟琳才送来的资料,头也不抬地问:“这些资料属实吗?”
“属实。但是有一部分资料被删除,他有一段时间的空白期。”凯瑟琳低垂着头,答道。他们的资料库,虽说不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但是,却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他们没有查出来,只能说,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听到这话,章祈元饶有兴味地勾起唇角,“你先下去吧。”
待到凯瑟琳离开后,章祈元这才浏览手中的资料。
“呵呵……”低沉的笑声从他的喉中溢出,“倒是个人物。”章祈元道。
能躲过零八年金融危机以及今年的金融危机,并且还从其中大赚了一笔,不得不说,乔衍那个人,对于商界发展趋势,有着极强的敏锐力。
章祈元觉得,他必须要好好会一会这个乔衍了。况且,他还是林和媛的儿子,怎么说,他也得好好会一会他,会一会那个给他那个叔叔灌了**药的女人生出的儿子,究竟还有什么能耐。
城市的另一边,没有市中心的繁闹,细听,还能听到蟋蟀的叫声,以及,荷塘里的蛙叫声。
“现在头还疼吗?程度如何?”凯莉端坐在桌子一侧,抬头看向另一侧的名夏,问。
“比以前缓了些,不过比以前更加频繁了。”名夏道,现在,几乎是每天一次,但是幸好,疼痛的剧烈程度,舒缓了一些。
“药呢?管不管用了?”
“还能抑制得住。”
问到这儿,凯莉这才展开了笑颜,道:“是药三分毒,当初我给你配的药,药效都是最大的。现在看来,你也可以不必每次头痛的时候都吃,能忍着就忍着,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吃。”
名夏点了点头。
“不过你也别给我强撑。”凯莉还是了解名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