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双方人马对峙,人力上不相上下,只是,他们这方多了两个没有武器的人,若是硬杠上了的话,还是他们处于劣势才是。
而齐栾似乎也猜到了慕容琅心中所想,朝一旁的人打了个眼色,顿时,就有人递给了乔衍和慕容琅一把枪。
慕容琅怔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备用的,不过也只是一会儿而已,这才伸手接过。
而乔衍,不用说,齐栾一开始是和他接触的,自然知道他们的习惯,面无表情地接过了。
而慕容琅的手刚触及到枪身,立马“啧啧”感叹了几声。美**方必备,这些人还真是大手笔。
要知道,这类型的枪,在市面上可是有价无市的,若不是有特殊的渠道根本搞不到这些,除非他们有深厚的背景。
慕容琅见他们不像军方的人,因为军方的人,虽然手上沾染了许多血腥,但根本不会在平常的生活中表露出来,因为,那样很容易暴露身份。
而里安德那些人不一样,他们身上的戾气很明显,是从腥风血雨走过的,才会有如此骇人的气势。
显然,他们应该跟****有什么关系。
虽然慕容琅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但是却也**不离十了。他们可不就是特殊的“****”吗?
强取豪夺,跟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慕容琅从小接受的是最为正统的教育,性子可没长歪,只不过因为跟在乔衍身边久了,接触的多了,自然也就了解些其他的东西。
还因为乔衍,跟****那些人火拼起来。
“说的你很高贵一样,不也是最低等的人?”齐栾冷笑一声,嗤笑出声。
里安德的身份,除了组织里的核心人物,还真的没有其他人知道。而齐栾作为弗林顿的心腹,自然也是听说过里安德的身世的。
就如所有贫民窟出生的一样,父亲是个赌鬼,母亲则在红灯区工作。至于里安德,是不是他那个赌鬼父亲的亲生儿子,这都是未知的。
随着里安德的被重视,里安德的那些背景也被教皇用手段给抹去了,重新编造了一段,至少,看上去不会那么的低微。
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何秘闻都会被人翻出来。
这里,知道里安德身世的也就只有两人。一个是作为故事主角的里安德,而另一个就是齐栾。
而名夏,虽说在小黑屋里听那些人隐隐提过,只不过因为记忆的问题,那些,也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在场的人,纷纷被齐栾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当然除了不是组织里的名夏三人。名夏不不关心,而乔衍和慕容琅两人,根本就是没有听说过,何来的疑惑。
“如果我们先生身份低微的话,那么你们的那位,不也同样如此?”里安德那边的人开口说道。
这不是连自己人都骂进去了吗?
可是,事实,却仅有他们两人知道。里安德不说,因为顾及着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可是不容许红灯区里的孩子坐的。
而齐栾也不说,因为说出来,对他们也没什么用处。既然教皇能够为里安德抹掉他的真实身份,那就表明,教皇是不容许人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假若他今日将这些说了出来,假以时日,被传到了教皇的耳朵了,那么,对弗林顿是不利的。
毕竟,他齐栾可是弗林顿的人。就教皇的那性格,绝对会将他身上的错加在弗林顿的身上。
而里安德闻言,则是阴着脸呵斥了一声,“闭嘴!”
而被里安德呵斥的那人,被吓了一跳,随即抿着唇,不再说话,只是心中还有些怨念。为什么他为他说话反而招来呵斥?
难道,齐栾说的话都是真的。里安德不知道因他的一句话,他的身份,就这么被暴露了出来,那个位置,真正与他失之交臂。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且说现在。
“违背老板的下场,我想你们都知道。这已经是第二次机会,若是这次再不将她带回去,等到老板亲自来,那么,她的下场,可就不是以前经历的那么简单了。”里安德很是“贴心”地道,仿佛是真的为名夏着想一般。
此时,作为主角的名夏发话了,“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说的多么冠冕堂皇,里安德和那个教皇绝对是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人。要真的相信他的话,才是真见鬼了。
“你别不知好歹。”里安德冷哼一声,随即道。
“我这个人,就是不怎么识趣。”名夏淡淡回应,随即快速将上膛,将枪口瞄准了里安德的眉心,“你说,我就这么开枪,你能不能躲过去?”
名夏眯着眼,手上微微用力。
见状,在场的人,心都悬了起来。没想到名夏竟然这么胆大。
名夏是真的受够了。那些人,她一点都不想再见到,同样,as她也不会放弃。
她不是贪生怕死的,早在经历了那些之后,她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生,那是上天在怜悯她,死,那就是她的命了。
她不会再委屈自己。
对此名夏这一动作,里安德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名夏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他是知道的。
可是没想到,名夏竟然会这么做。她明知道他是教皇的人,却还这样做,难道就不怕组织的报复吗?
没有经历过那黑暗的人,是永远不知道,有时候,死,要比生要轻松的多。名夏经历了那些,就再也不在乎什么报复的问题。
就算是他们组织的报复,名夏也丝毫不惧。该做的事情,她也已经做了,只是不会亲眼看到那些人的下场,名夏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心头的那块石头已经放下了。
这个世上唯一让她牵挂的,也就只有乔衍和安妮他们。只是,他们的人生还很长,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说不定到时,他们也就已经把她给忘掉了。
“你,可要小心点儿。我可保不准什么时候手一滑,你的眉心,就多了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