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跟在弗林顿身边许多年的人了,当然,也不排除其他有特殊本领亦或是某方面过人的人,被弗林顿招揽过来的,可能跟在弗林顿身边的时间有些短。
这些人,要么真的是忠心从小就跟随着弗林顿,要么是软肋握在弗林顿的手中,不管是哪个,他们对于弗林顿,都是敬而畏的。
“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若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手软!”说罢,名夏松开了手,看了眼那人脸上鲜红的指印,无害地笑了,笑的灿烂。
“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儿,否则,我可不给弗林顿面子,自然有法子让你们生不如死!”最后四个字,宛如地狱里勾魂的使者,阴森而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死,很简单,生不如死才是最困难的。漫长的黑夜里,凄厉的叫声和哭喊声,充斥在自己的耳边,那种煎熬,才是真的可以称得上生不如死。
身体上的痛,能痊愈,只不过心里的痛,却很难痊愈。这也是为何许多人折磨人喜欢折磨人心理的原因。
名夏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寂静,连呼吸声都小了些。
很好。名夏在心中道,随后挑了挑眉,淡淡瞥了眼站在另一侧的乔衍之后,转身回到了车上。
该告诫的都已经告诫过了,若是还不长记性的话,那么,真的别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乔衍一侧车门前,深邃的双眸从那些人的身上划过,带着一丝冷意,随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名夏转过头看向乔衍,见他面色平静,脸上并无异色,扯了扯唇角,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比如:这些人究竟什么来历?弗林顿究竟是谁?以及,她身上的伤的来历。这些,她已经不想再隐瞒了。有些心累。
闻言,乔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手摸了摸名夏柔软的发,“一切有我。”她今日的心情有些波动,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不想这样,他要她在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告诉他。否则,那绝对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不想名夏是因为受到了外界什么因素的刺激才选择告诉他,他要的,是名夏的心平气和的将一切告诉他。
一切有我,这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宛如一股暖流划过名夏的心间。
世界那么大,每个人的相遇都是一种缘分,而名夏如何的幸运,能够遇到能够这么对她的人。
能够在她身心俱惫的时候,给她一个港湾,温柔抚摸着她的发,笑意满满看着她,告诉她“一切有我!”
从组织中逃离之后,名夏就坚决不再触碰爱情这个东西,她怕碰了,还会沦为这个地步。
心伤身伤神伤。
然而,她又遇到了他!她那劫难的开始。只是,他带给她的却又是救赎。
“怎么还像个小女生一样,那么容易感动。”乔衍看着名夏渐渐发红的眼眶,笑着打趣,只是那笑容中却满含怜惜。
容易感动的人,是感性的。可是,名夏却是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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