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之桓反问:“你说呢。”
司空艳阴沉沉的说:“那你试试看啊。”说着便朝齐之桓靠了过去,只是面上的表情略微的狰狞。
“试试就试试。”齐之桓说着,那手就朝着司空艳胸上的位置伸了过去。
司空艳一把挥开他的手,语气鄙夷:“猥琐。”
齐之桓无辜:“是你让我摸的,再说本皇子还不乐意呢,虽然对你有些小兴趣,只是奈何佳人已成妇人,而且还是二婚。”
司空艳冷冷的看着齐之桓:“在我没有发飙之前,奉劝一句,您还是离开的好,呆会可能朝您砸来的就不是凳子了,一不小心砸死了殿下你,本老鸨难得陪条命,实在不值。”
齐之桓摊摊手:“好吧,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本皇子,本皇子还是走的好,只是想想,你我二人做对鬼夫妻,也还是不错的。”说完便嘴角含笑,手背在背后,踱步出了大厅。
只留下倍感好笑的司空艳摇了摇头。
当年司空艳从悬崖跳下,因为早就有思想准备,所以在落下的那一瞬间,就闪身进了空间。
在那空间里面足足呆了七天才出去。
好在空间内准备的十分充足,什么也都不缺,她真有些乐不思蜀的意思,除了那两只你侬我侬的狐狸有些碍眼以外。
只是正当她刚出了空间,一身男装,手拿果子,在一条不知道通向哪的羊肠小道是慢悠悠的走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马蹄声,然后她就看到了齐之桓。
她还记得齐之桓当时的样子。
一身粉衣骑着白马,面色如玉,唇色似桃花,美极了也骚包极了,他看到自己好像有些松了口气。
在然后,天大地大却不知道该去哪的她,就被齐之桓带到了大齐与大殇的交界之处,在这所充满的地方,开了一家青楼,成了青楼的老鸨。
而同时她也发现她有了身孕,算算日子,就是在她和公孙安在路上的时候怀上的。
曾经的无数次,她的脚步都停留在医馆门口,每当迈出一只脚的时候,而另一脚去死活迈不进去。
最后,她想还是算了,这孩子来的挺是时候的,虽然世道艰难,但是她必会给她一个安身之所,现在的她离开了爹娘,唯一的伙伴也早就有异性没人性了,哦不对,那货本来就不是人,每天看着两只狐狸在那里卿卿我我的,着实有些腻歪。
既然没有再嫁的意思,那么留个孩子还是很有必要的,她实在不相信以后狐狸会给她养老送终。
可是这世道,虽说这里是j□j,可是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做事还是十分不方便的。
这时候,就体现出狐狸的好处了。
于是司空艳有了个长得十分妖孽的丈夫,而狐狸又时时刻刻与他家小母狐狸分不开,而那只母狐狸,也不知被商泽喂了什么,也神奇的化形了,只是化形还不是很熟练,话也不会说,于是她的丈夫就有了一个长得十分娇媚,眉眼处却十分温柔的二房。
司空艳想到这里,不由的揉了揉头角,不过幸亏当时吧商泽给拉了出来,而商云也就是那只小母狐狸,更是不懂也不在乎人间的什么规矩,在加上那两只狐狸的容貌着实出挑,所以被司空艳拉来做了花魁,只用每个月露露脸就行。
在化为魂魄的百年间,司空艳几乎一直呆在青楼中,而看的多了,自然也会做了,在和狐狸商量后,于是茗楼成立了。
只是秉持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在茗楼里,卖身都是自愿的,不想卖身卖艺也是可以的,姑娘们也只是签了契约,如果哪天想走了,可以随时的赎身,而司空艳则是将百年里所看的,都放进了自己的茗楼之内,而茗楼之内,每天只接待一百位客人,只少不多,令每个前来的人都惊诧不已,在加上狐狸等物种的容貌,茗楼的名气一日大过一日。
想到这里,司空艳不禁出门,四处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内心微微的有些感叹,看来自己还真的适合干这一行,所以茗楼才会迅速的壮大成如今的模样,而那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的十六年时光给自己的感觉恍如前世,还有那睿王妃。
而同时大殇京城睿王府内,春日的烂漫时光却依旧唤不醒府中的萧条。
李老管家看着那正开的繁华的花朵,微微的有些叹息,睿王妃走了五年了啊,当年还是那个刚进门的小王妃将自己找了回来,可是想不到一次出使,那么年纪轻轻花骨朵的年纪就此香消玉损,在也没有回来。
他还记得五年前,那天突然传来消息,睿王和睿王妃失踪了,然后整个大殇一片震动,皇上太后震怒,秉承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姿态,先后派了万余人去大齐与大殇的边境。
终于,那天传来了消息,府中一应人等,早早便站在府门外等候。
只是一直到太阳落山,等来的却只有一个昏迷的王爷,陪着王爷的陌生女子。
李管家当时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而等睿王清醒过来,那满头华发却一夜间平添许多白发,那双腿也在受了极大的伤,站不起来,李管家当时就感觉自己的猜测恐怕成真,睿王妃真的出事了。
而在睿王醒了没多久,就迎来来满脸萎靡之色的司空丞相,风光了大半辈子的人,那一瞬间的腰突然弯了许多,满脸的萎靡之色,眼角通红,那一天不知丞相在书房内与王爷说了什么足有一日之久,隔日,司空丞相就告老还乡,只不过月余,那丞相府便空落了大半,只剩一些打扫看院子的丫鬟,还有那已经嫁入高主事的庶女司空珊。
只不过,自始至终,丞相府与睿王府,不论哪一家都从未挂过白布。
书房内,公孙安面含微笑,紧紧的顶着眼前的那一副画。
画里是个女人,是公孙安依照记忆画出来的,他记得司空艳最喜欢红色的衣服,他记得司空艳笑的时候就像只偷腥的小猫咪,眼睛微微的眯起,一脸满足的表情,他还记得她讨好他的模样,他最喜欢的就是她的那个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一逗。
他的王妃永远都是软软的一团,明明是个小小的人儿,却偏偏喜欢将自己弄得娇娇媚媚,当然有的时候惹急了还会伸出锐利的爪子将人挠伤,对了她还是个醋坛子,时时刻刻都要跟着自己的后面,她曾经说过,她很喜欢他,她爱他,只是还没有得到回应,就离开了他。
公孙安永远忘不了站在悬崖上的司空艳一副淡然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冷漠的看着他,她是怪他,怪他犹豫了吧,或者是不想让他为难,所以选择跳了下去。
在司空艳落下悬崖的时候,公孙安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时候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他要和她在一起,她生他生,她死他陪着她。
他在心里默默的说,身为大殇的睿王,要为国家负责,所以国母不得不救,可是他抛去睿王的身份,他可以陪着她一起死。
他想,站在悬崖上的时候,司空艳应该是十分害怕的吧。
那刀划破她脖子的时候,她应该是很疼的吧。
想到这些,公孙安闭上眼,默默的放下那张美人画,闭上了眼睛,满脸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大多数人都忘了,只是未到伤心处,那泪水一滴滴掉在画中人的身上。原来他早已情根深种。
突然公孙安整个人剧烈的抽搐起来,他狠狠的咬住牙齿,由于疼痛的剧烈,那额间青筋暴起,瞬间满头大汗。
而他只是狠狠的咬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公孙大哥,公孙大哥,药煎好了,公孙大哥。”敲了半响,带无人应答,那人有些犹疑的推开了门。
只是待看到书桌后公孙安的模样,赶忙跑了过去:“公孙大哥,怎么了,腿又痛了吗?来人快来人啊。”那女子一脸焦急的模样,赶紧朝门外喊着。
不一会便来了几个太医,待为公孙安施了针以后,公孙安便沉沉的睡去。
而几个太医却都是面有难色。
那女子轻声上前,袅袅见礼:“不知我公孙大哥怎么样了,还劳烦太医之言。”
为首的那个太医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摇头叹息:“王爷的腿发作的一日厉害过一日,每次施针的间隔是越来越短,老夫怕,如果在早不到那絮语花,王爷的腿怕是真的没救了,到时候如果要保住王爷的性命,唯有割掉双腿。”
那女子似不可置信,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在没有旁的办法了吗?那非要那絮语花吗那花皇上不是派人去找了吗?只是都找了五年了。”
“这絮语花,虽然少见,但是这世间一定还是能找出一株来的,而且王爷这双腿骨头尽碎除了絮语花,在无旁的方法,这种情况最多还可以维持一年,一年之后,就不得不。”
那女子听了,满脸泪水公孙安,不由的悲从中来。123y'q。]她蹲在公孙安的旁边,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也一脸痛苦的【通知:请互相转告123言‘情唯一新地址为。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要虐王爷千百遍了,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