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店小二欺负乞丐,陆一鸣当时就要发火,可是还没有发作,只见一个人从店堂里窜出来,抓住店小二的胳膊向后一扭,只听到店小二一声惨叫,那人喝道:“你为什么欺负她们。”
陆一鸣一看,原来是蓝先生出手惩治店小二,那店小二一脸苦相道:“大爷,您老不知道,这些乞丐每天都有人来要饭,有些客人就厌恶他们,我们要做生意啊,只好赶他们走。”
“什么客人厌恶,我看就是你厌恶,狗眼看人低。”蓝先生对那个要饭孩子的妈妈说:“大嫂,今天我请客,你们进来,坐在桌子旁吃,我看那个敢欺负你们,来啊。”
那个妈妈把孩子紧紧的抱在怀中,惊恐的看着他们连连摇头。陆一鸣见状,从柜台上取了两笼糕点,柜台上有方便客人将糕点带回家的纸袋,他随手拿了几个,将糕点装在里面,走到孩子和妈妈面前,塞在妈妈的怀中,轻声说道:“还热乎着呢,快吃吧。”
孩子仰着小脸,尖声说:“谢谢大叔。”打开纸袋,取出一个芝麻团子,送到妈妈的嘴边:“妈妈你吃,这里还有好多呢。”
妈妈抬起脸对着陆一鸣和蓝先生说道:“谢谢你们,好人啦。”
陆一鸣问道:“大嫂,你们为什么要讨饭啊?”
“孩子她爹去年病死了,我们娘儿俩无法生活,只好到处乞讨生活。”妈妈说着,爬起身来,又说道:“多谢你们。”带着孩子蹒跚离开。
陆一鸣从怀中掏出几块大洋,追上去塞在孩子的手中,对妈妈说:“钱不多,你们零用吧。”
蓝先生见状,冲屋里叫道:“蓝剑。”
一个圆脸的姑娘从店堂里跑出来,“主人,什么事。”
“取五十块大洋,送给刚刚的那个乞丐。”蓝先生命令道。
陆一鸣急忙阻挡:“使不得,蓝先生,你给那么大一笔钱给她们,不是帮助她们,是害她们啊。”
蓝先生想了想说道:“也对,给坏人瞧见了,她们就没命了。蓝剑,算了,吃好了吗?”
蓝剑答道:“吃好了。”
“好,我们走。”蓝先生对陆一鸣微一点头:“再见。”
“再见。”陆一鸣回到店堂,继续吃饭,听得外面马达轰鸣,向门外看去,只见一辆美式中吉普呼啸驶过,上面正是坐着蓝先生和四个女子。
在当是,美式中吉普是美援物资,数量很少,只有少部分军队才配发,陆一鸣很奇怪,这个蓝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蓝先生的美式中吉普已经开的没影了,陆一鸣放开他们不提,看见苏雅和方蝶心还在香甜的品尝点心。便问:“难得出来一趟,我们干脆在苏州游玩几天,你们说到那里玩啊?”
两个女人一听,高兴的拍手叫好,苏雅提出要到虎丘和寒山寺,方蝶心说道要到狮子林和拙政园去。
陆一鸣笑道:“等会儿我们先去找个饭店住下,休息一会儿,下午先去虎丘,明天去狮子林和拙政园,后天去寒山寺。”
午饭后,他们下榻苏州大酒店,这是苏州一流的酒店,而且离观前街很近,便于晚饭时再来品尝其他小吃。
稍事休息以后,他们下楼开车向虎丘山进发。
来到虎丘后,陆一鸣把轿车停在山脚下面,一转头,看见那辆美式中吉普也停在不远,看来,那位蓝先生也来游虎丘山了,陆一鸣无声的一笑,信步和两个美女向山上走去,
清明时候的虎丘,天气晴朗,和风阵阵。树木都披上的绿装,各种颜色的小花已经开放,虎丘山上的斜塔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时候正是游玩的好天气,苏雅十分高兴,带着方蝶心也不走大路,只是沿着边上的小路向山上走去,陆一鸣微微笑着,看她们如同孩子般欢快的蹦蹦跳跳。
“哎,默哥,怎么没有找到刺猬豆啊。”苏雅想起在南京爬紫金山的情景了,“也没有小西瓜。”
陆一鸣笑道:“我们在紫金山的时候是秋天,现在是春天,万物刚开始生长,还没有到结果的时候。”
“是吗。”苏雅有些遗憾,她又说:“默哥,下次我们秋天出来玩好吗?”
“好啊。”陆一鸣答应,说道:“前面是剑池,我们去看看。”
“砰!”一声清脆的声音,陆一鸣一愣,枪声?“砰!砰!”又是两声枪响,他立刻带着苏雅和方蝶心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枪声连续的响起来,陆一鸣悄悄从石头后面伸头看去,只见二十几个黑衣人手持短枪,与远方对射,其中有一个人的身影很熟悉,忽然想起,这人原来上午见过,是张啸林的打手,看来这些人和张啸林有瓜葛,那么他们和谁在枪战呢?
他凝目看去,远处的房子后面影影绰绰有几个人藏在那里,他们趁黑衣人射击的空档,飞速跑到下一座房子后面,不时开几枪还击,但明显火力比不上黑衣人。
“蓝先生?”从他们跑动的时候露出的身影,陆一鸣认出是蓝先生和他带来的四个女子。
奇怪,他们上午和张啸林还是称兄道弟,言谈甚欢,这时候为什么打起来了,陆一鸣判断,这是黑衣人也就是张啸林等人有准备的对姓蓝的突然袭击。
这时候,蓝先生他们且战且退,已经退到了山下的一座小商铺后面,离自己的吉普车又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但中间是一片开阔地,没有建筑可以掩护,敌人的火力很猛,他们无法退到吉普车上逃走。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是张啸林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他取出一把汽车备用钥匙交给苏雅:“我要去救蓝先生他们,万一有事,你们把车开回去,银行保险柜的钱你们省点用,两个人一辈子生活应该不成问题。”
不等苏雅和方蝶心回答,陆一鸣一低头向山下跑去,这群黑衣人正在专心对付蓝先生他们,而且游客乱纷纷的逃跑,所以他们没有注意到陆一鸣。
陆一鸣来到自己的车上,打开车门从座位下面取出一个电筒粗细、五十厘米长的铁管。然后来到美式中吉普跟前,用一根钢针插进锁孔,打开车门,坐上驾驶的位置上,依然用钢针打开点火开关,吉普车呼啸着向两个对峙方的中央插过去。
黑衣人没有料到突然闯过来一辆吉普车,头儿只命令他们杀死姓蓝的和他的手下,没有命令他们来了一辆吉普该怎么办,因此有些不知所措。
陆一鸣一手开车,一手握着铁管,用力一挥,捣碎车窗玻璃,管口伸出窗外,一按铁管尾部的按钮,一蓬钢针成扇型袭向黑衣人,同时他运气大喝:“唐门毒针,见血封喉!”声音传出老远。这是陆一鸣设计的钢针发射器,这些针喂有毒药,专门用于情况危及的时候,一个铁管可以发射三次,共发射有两百根左右的钢针,另外怀中还有一些钢针,上面喂的是麻药。
“啊呀!”几声惨叫,有七八个人中针倒下,陆一鸣开了几米,又是一按,又倒下五个人,再开几米,又是一按,又倒下了几个。
黑衣人照此突袭,登时倒下一片,侥幸没有中毒针的,也吓的不知所措,丧失战斗能力了。
陆一鸣放下发射器,满打方向盘,吉普车一个180度急转弯,车子刚好停在蓝先生躲藏的房屋后面。
“蓝先生,快,快上车。”陆一鸣急促的叫道。
蓝先生伸出头来,看见是他,一个鱼跃窜上吉普,紧接着四个女子也窜上来,其中两个女孩,扯开吉普后座上面的一块油布,露出一挺重机枪。
“哒哒哒,哒哒哒。”重机枪扫过,倒在地上的那些黑衣人是彻底死翘翘了。
陆一鸣突然看到,尸体中有一个人微微一动,正是那个张啸林的打手,他急叫道:“停!停止射击,你们看,那边有一个活的,快把他抓来,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好!”蓝先生说道:“蓝剑你去!”
蓝剑飞身下车,几个纵身便到了那个打手身边,那打手感觉不对刚要举枪,被蓝剑一脚踢飞,又是一脚把他踢翻,如何拎死狗一样,把他拎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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