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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5章 又是血祭的痛(1 / 1)

人人都会有那种时候的,茫然,且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走向。

天不算太冷,整个夏天就要过去了,秋风会让人觉得特别舒服,我在这个城市的周边闲逛着,什么也不去想,只等待着命运即将到来的挑战。

以为今天晚上会平安无事,心情也就很懈怠了。

我把那个血液的鉴定结果给焚毁了,这样会让我安心,希望不要他惹出什么事来。

冬子那边还有个鉴定结论,目前还没有出来,相信就是这两天的事了,结论会是什么样的,我想,我应该猜想到。只是说,亲眼见到会更让自己镇定。

走着着走,天渐渐黑了。

这是城市的周边,人会少,绝对不是城市繁华的景致。

这份安静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从我的眼前掠过,是枋子。

枋子开着车,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外套,配着的她的身材和气质,显得格外端庄,她的样子十分专注,自己开着车,车子里就她自己。

她应该心神不宁才对,慕檀出来了,好在慕檀践行对我的承诺,并没有去骚扰,因此说,慕檀的出现,对于枋子不会有什么影响。

枋子极力反对许公子在慕檀这件事上出力,也是担心慕檀出来之后,会对她多有打搅,这样会迫害她和许公子之间的感情。

许公子一直在躲着,这样,枋子的心情也不会好,看样子,枋子的心完全让许公子给牵着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会她看车,回去什么地方?

城市的周边,这种地方不算好,房子都比较破旧,按理说,许公子不会在这个地方安置自己的住宅。

枋子不应该是在找许公子吧?

本来是想好好的,让自己安静安静。枋子的出现,再次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枋子开车很快,加上她特别的专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附近认识的人,没有看见我。

这个地方,想找个出租车比较费劲,为了不让她从我的视线中走远,我叫了个三轮蹦蹦,就坐在这个类似于拖拉机的车,追在后边。

这个东西的速读太吃力了,根本追不上,不一会,枋子的车子就没有踪影了。

三轮蹦蹦司机问我,还要不要继续追了。

我让他继续,按照这条道看着,走到哪算哪。

与此同时,我给枋子打手机,问题在干什么。

枋子没有拒接,他她接了这个来电,她说,她在工作,最近很忙。

工作,在这个地方工作,显然是骗人的。

我没有揭穿她,担心她对我的隔阂会更深。

以为今天不会有机会追上了,三轮蹦蹦的司机说,这个地方,倒是有几个村子,不多,如果真的着急,那就一个一个找,如果她真的到这个地方来了,就能找到。

这叫地毯式搜查了,这个办法是笨点,可是行之有效啊。

他要我一百块钱,然后就竭尽所能替我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片平房的附近,我见到枋子的车了。

我的心情是惊喜若狂的,想不到会这样顺利,我谢过司机,然后又多给他五十块钱,让他走了。

枋子的车在这里,人也一定在这里。

这个地方,都是平房,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院落。

枋子为什么到这个地方,见什么客户?

这显然不对,枋子的客户,多数会住在城市的中心,且在写字间居多。跑到这个地方找客户,且不说成功率有多大,这个地方的人认不认,单就这个成本,就入不敷出了。

枋子会在这个地方租赁房子?

也不太说得通,她在血祭村有自己的房子,在城市中心,公司也替她租赁房子了。

她完全没有必要弄个狡兔三窟,在这么个地方再弄个房子。

不对,我的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刺激了。

狡兔三窟,这个成语似乎提醒了什么,狡兔三窟,这会有什么隐含的意思?

我的心突突直跳了,脑海突然浮现出个可怕的画面。

脑袋嗡嗡作响了,胀得慌了,这种感觉,就是在一个真空的环境,把耳朵用力扣住,不让耳朵跟外界接触。

我的耳朵,是很神奇的,爸爸慕青说,我的耳朵是移植了修道大仙的耳朵,能听到地狱的声音,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听到已经消失的声音,听到明天未来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的耳朵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我听到了,那是什么声音?

我停下脚步,让自己静止,细细聆听。那是火柴划过的声音,是火燃起的声音,是火苗冉冉晃动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本碰倒了,是烛台倒了,然后冉什么人给一脚踢飞了。

紧接着,是一把刀,放在玻璃盘上,刀被拿起来,跟玻璃有着轻微的碰撞,这些声音都是十分细微了,就算是在跟前,一般人也未必能听到,注意到。

但是我不一样,我的耳朵非常敏感,这些细小的动静是逃不出我的耳膜。

这些动作都是由一个人来完成的,并且是在一个非常隐蔽的房间里。

我回头看着枋子的那辆轿车,会是枋子嘛?

血祭,这个名字再次走进我的脑海中。

当时,枋子是用自己的血液,祭奠着自己的命运和好运,事实上证明,她的确如愿了,她的血迹是成功的,她变了,变得特备好,完全是换了个人的脱胎换骨。

当时她血祭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种血祭的祈祷是有代价的,代价是什么,没人知道,或许也没人去想过,因为在获取自己想要的欲望的的过程中,人类是失明的,是见不到脚下的陷阱和荆棘。

这个,真的太类似于那个丑八怪问天了,他替人达成心愿,但是需要对方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是什么,没人会介意,也没人去想,一味的去追逐自己的欲望,全然不见欲望达成之后的恐怖代价。

枋子,相信她血祭的仪式从来没有停止过。

我劝过她,她说已经放弃了,从来没弄过,她还说,她想要的东西已经达成了,她已经变得非常好,有魅力,有才华,有好的收入,有迷倒众生的女人味。

其实我忘记了,忘记了人类最大的弱点。

欲望这个东西,是永无止境的,是永远不会停歇的,是欲壑难填的。

枋子是已经脱胎换骨了,但是她还想继续,还想继续脱胎换骨,变得更好,索要更多的欲望和遵从。

这样下去,她会毁掉的。

不行,我一定要控制,让她停下来。最起码,再找到那个大特之前,再确定大特生死之谜,我要保证枋子的平安。

大特是我的救命恩人,大特用自己的命,换了我的命,我欠他的,我有义务保护他的妻子。

我用力甩甩头,继续走,顺着这个声音找。

我的耳朵,是绝对不会听见那些跟我没有关系的声音,今天既然让我听见了,就说明,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暗示。

这样找起来太吃力,我的耳朵听见的声音,是在另一个维度上,现实中的我,我在这个维度上,两个维度,就如同两个不同的星球,什么都是隔膜的。

我尽量控制自己,再辛苦,也要去找。

耳朵的的声音依然继续,我听到,有人忿恨的喊着:“杀死你,杀你,吃你,吃了你,吃吃——”

声音就是一条绳子,把这个人紧紧牵着,这个人总算开口说了。

我这个人对声音是异常的敏感,一个人的声音,只要听到一次,我就能通着这个人的声音辨识出这个人是谁。

枋子的声音我听过许多次了,太熟悉了,几乎是听着她声音长大了。

我怎么可能听不出这个人就是枋子,虽然在大声忿恨喊着的时候,是歇斯底里的,可一人的声音是不会轻易改变。

这个人是枋子,果然是枋子。

枋子在什么地方,这么多房子,哪个才是枋子的?

一个一个找,哪怕是大海捞针我也不会放过的。

其实,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了,想那些判断的东西,我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枋子,先找到她,其它的事情之后再说。

我耳朵听到的声音,和我耳边的风声,或者去其它乱码七糟的声音,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维度,我需要仔细的辨认,我要顺着那个陌生的维度,循声探测。

看见了,应该是那个地方。

那是个不算太大的院落,两间房子,明窗净几的,却当中窗帘。

我能判断出,我耳朵听到的声音,就是从这个房子里出来的,一定是枋子。她肯定在里边。

这个房子,距离刚才枋子停车的地方,路很窄,车子是开不进来的。据此判断,这里的人就是枋子。

我大踏步走过去,我也是从小就喜欢翻墙的人,这个院落的墙是根本就挡不住我的,我顺着墙壁就跳了进去。

没有喊,没有大喊打招呼,是想看看枋子在干什么。

房子的门是木头的,包裹着一层铁皮,贴着对联和一个福字。我没有敲门,而是轻轻推推门,如果门没有关就好了,我就可以直接进去了。

门很紧,从里边闩上了,就知道枋子在里边,肯定是在弄她的血祭。

我小心蹲下,拿手机给她打过去。

竟然是关机,血祭的时候,她非常的谨慎,大概有着沐浴更衣的程序。

门推不开了,手机也大不过去,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也不能敲门,敲门了,什么秘密都会被打扫干净,那今天就算白来了。

幸好,这是平房,平房有平房的特点。我生在在平房里,太清楚这个房子怎么玩了,窗台不是很高,跳进去不是难事。

我猫眼起来,轻轻推推窗户,窗户也是关着的,是铝合金窗户,我在外边根本就打不开,还挂着窗帘,里边是什么情况,我根本瞧不见。

绕过去,后边有个厨房,厨房这个地方,多半是个忽略,谁也不会把这里的小窗户给锁上的。

果然,轻轻一推就开了,我可以探进半个头。

我睁大眼睛往里瞧,吓得我差点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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