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相见11(1 / 1)

第**的春情不及落幕,就换上了绝情戏。

陈端玉感觉到了纳兰澈的变化,他如换了个人般,连烛光也冷淡开来。

他掉转头来对着陈端玉说:“你……,不是第一次吗?”

陈端玉有些吃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纳兰澈心里是疑惑的,他不是只她一个女人的,刚刚他太情动,所以忽略了这一点,但也是因为她的反应,也召示着她的第一次,可是,那落红呢,女人第**的落红。

难不成,刚刚她的怕与惊,是装出来的,这样一想,就觉得恼羞成怒,刚刚那样让他痴迷的她,现在,却让他有些不知如何的对待。

“说啊,你有过别的男人没?”纳兰澈加重口气问。

“啊?”陈端玉此时才明白他的话,她猛的坐起身子来,只拥着被子到胸前,仓惶的摇着头,她怎么会有,怎么能有!

纳兰澈的眼,冷冷的睨着她,眼睛在烛光下,是长长的,与孤冷的。看着她,不说一句话。

纳兰澈无法把眼前这张脸与谎言,甚至是**起来。

她摇着头时,瘦削的肩膀微微的打颤,而秀发,柔柔的披在肩上,随她的动作而起伏。

她好美,一举一动,都透着引人入胜的旖旎。

刚刚得到她,蚀骨刻心的感觉,也是他第一次才拥有,那样的情动,是他不曾有的。

可是,那没有落红的身子,唯一的说明,就是,刚刚,不是她的第一次。

陈端玉看到纳兰澈,冷着脸,捡了他的衣服来穿上。

她有些惊慌,看着他突然的变脸,她好害怕,刚刚,她经历的一切,还不曾适应,却让她面对他这样的冷绝,身子的酸痛,还提醒着刚刚他的温柔与勇猛,而这一刻,他却视她如弃履般。

“王爷……”陈端玉只有慌慌张张的拾了自己的衣服来穿,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错了,让纳兰澈如此的突然转冷。

纳兰澈穿好了衣服,见陈端玉仿佛还不甚明了的样子,他不由得狐疑,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为什么,会装得这样,仿佛是他错怪了她般。

纳兰澈心上恼怒,从她的身下拽出那一方还是干净如新的帕子,直接掼到陈端玉的脸上去:“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这怎么解释?”

陈端玉惊慌的拽下帕子来,初时还是惊怔,但看到纳兰澈恼羞成怒的脸,他甩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外面,天还尚未亮。

陈端玉拿着帕子,突然的想起,这是验自己的处子之身的,之前,娘亲与喜婆与曾提示过。

干净如新,白色如雪。

可是,太干净与雪白,本来应有的落红呢?

她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却也一下子跌到了冰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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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间,纳兰澈娶陈端玉入门,也有半月之数。

陈端华有些诧异,因为纳兰澈对陈端玉并没有预想中的热切,她并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问自己的妹子时,陈端玉只吱吱唔唔,说不清楚。

她直觉的,有什么,妹妹在瞒着自己,可是,再问也问不出,她只有对陈端玉说:“端玉,不是姐姐说你,既然嫁到这纳兰府上,你就开开心心的,咱姐妹一心,你若有福,生下个儿子来,那这合府上下,就没个不敬你的,老福晋已经这样喜欢你,到时,还不定多爱着你呢,你也要热切着些,平日里,见你与王爷,怎么情形,到比我还淡,怎么的,你也是新入门的,不是如胶似漆,也多少拿些情,让他怠见你啊!”

陈端玉心上难受,纳兰澈第**后,并不曾再来她的房中,她自己又羞又气,听着这些话,她也不知道如何的应姐姐,只推说,身子上不舒服。

陈端华见妹妹如此,就想着,妹妹许是太害羞的缘故,这天晚间,她就张落着自做了几样小菜,与纳兰澈把酒来唱,酒过三巡,陈端华向着身边的人示意,将有些醉着的纳兰澈送到了陈端玉房中。

纳兰澈半月来,也不比陈端玉好受到哪里去。

曾经那样的喜欢的陈端玉,不可能,一下子,生生的拔了去,反而越是压抑,越是想念,这些日子来,就想着来看她,可是,一想到她的身子,曾有人碰到过,升起的希望便慢慢的被浇灭般,一日日,竟磋砣着,再没有来这房中。

待看清走过来,扶住自己的就是陈端玉时,他不由得有些气恼,甩手叫她走开,他径自的走到门前去,门开了一半,回过头去,那陈端玉只垂头立在那里,也不上来挽留,他的心头火起,是与不是,她却没有来主动向他解释什么。

她的样子,反倒是怨他一般,不对的是他,怎么还要被她如此冷淡,这样一想,本来已经走出去的半个身子,却突然的止住了,重重的合上门。

陈端玉被门声吓了一跳,抬头看,原以为,走出去的纳兰澈,却阴着脸看着自己,她不由得后退下。

“你没什么可对我说的吗?”纳兰澈问。

陈端玉摇摇头,有何可说,她自己也觉得万分的委曲呢。

纳兰澈摇晃着走过来,直接捏起她的下巴来,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脸庞,他的心底,蓦的揪紧了,即使有了那样的事,可是,她的样子在他记忆中,反而更深了,这些天,故意不去看她,可是,她如此冰清玉洁的样子,却深刻在他脑中般,挥之不去,冰清玉洁?他拧了眉头,手上也用了些力,就见她微皱的一张脸。

“疼了吗?”他问。

可是,陈端玉没有答,唇动了动,终是静默。

那抿了几抿的红唇,如邀请般,迷了纳兰澈的心智,他有许久,不曾这样的**泛滥,而往往是看着她这间屋子里,亮着的灯光,暗然气伤,今夜里,他不想再隐忍,他暗哑的道:“可是,你弄疼了我的心了,我一直以为,我拥有了最完美的人,不想,却是残壁!”

“端玉不是,王爷,端玉不是!”陈端玉只说了出来,心上畅快些,再怎么疼,也不觉得了,至那**起,疼痛就已经伤到她的心,别的,**上的疼,已经忽略不到般。

“呵呵,不是吗,呵呵……”纳兰澈突然冷笑起来,他自认为自己对女人,有很强的掌控,与很强的,可是,自己这次是彻底的败下阵来,前一刻,还告诫自己,再不碰她,可是,这一刻,他已经按捺不住,直接抱起她来。

看到陈端玉眼中的惊慌与手上的推拒,纳兰澈的眉心更皱了些。

没有女人,这样的拒绝自己。

按她在**上,她却要起身,口中说着:“端玉没有,王爷不信吗,那请王爷回吧,哪一天,王爷信了,再来端玉这里吧,端玉不想这样,被王爷鄙夷!”

纳兰澈听着她的话,见她脸上的冷清,不由得抓狂,该气的不是自己吗,怎么她倒比自己还要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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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澈施与陈端玉的第二夜,完完全全是掠夺。

不复第**的温柔与呵护,纳兰澈不顾陈端玉的反抗,听到她乱嚷着什么王爷不信,不要动她的话,他的手直接按到她的唇上去,他的眼冷若冰霜,他们之间的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这是他的耻辱般,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乱嚷让他气恼,她巴不得别人知道,她没入门,就给了他一顶绿帽子带吗?

一个巴掌,只打得陈端玉猛的一怔,然后,他的手直接拽开她的衣衫,全部的撕裂,听到布帛撕扯开,如她的心一般。

“不要这样,王爷,不要,您不要这样对我!”陈端玉醒悟过来,只哭着求他。

“为什么,你留着身子,给何人,我是你的丈夫,想怎么对你,便怎么着!”纳兰澈语意肆虐。

她依旧如玉,哪怕是残玉,也有着玉的光洁与晶莹剔透。

“啊……”耳中听到陈端玉撕心裂肺的一声喊,纳兰澈有些愧疚.微微的喘息间,听不到她任何的言语,刚刚,她喊了那一声后,就再没有了动作,纳兰澈此时抬了头看她。

雪白的脸庞,泪水洗过般,纳兰澈很是气恼,狠狠的咬上她的唇。

“若王爷不喜欢端玉,信不过端玉,便休了端玉吧!”陈端玉轻声道,她想快些逃开。

“休你?”纳兰澈重复一句这个词,他从没有想过去休了她,即使认定她的不洁,可是,他还是不舍得放开她,不知为什么,他明明喜欢得要命的东西,却也恨得要命。

“你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本王爷不喊停的时候,谁也不得离开!”纳兰澈说。

半个月,他恨她想她,也有半个月。

想她在暗夜里,瑟瑟发抖的样子。

此时,手下温柔的触感,终于让他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听到她抽泣的说:“王爷,求你了,放了端玉吧,你既然不喜欢端玉,还要这样对端玉做什么?”

他不作声,他舍不得放,冥冥中,他即恨着她,可也爱着她。

他从不曾想过,这样的想念过一个女人,意乱情迷。

纳兰澈彻底的绝望了,他不是该一纸休书,休了她吗,怎么反而,更迷恋她。

只是这样吧,他在心里劝慰自己,待得不喜欢,再抛开她。

到得东方微微发白,纳兰澈才觉得乏累,动都不想动,头倚着头,听到她微微的抽泣声,连哭声也无力,断断续续,他捏紧她一直紧握的手,沉沉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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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从清晨,到日上三竿,再到中午,再到午后,守在门外的阿秦才听到主子叫了她。

“有人吗?”是纳兰澈。

阿秦忙应道。

“温了水,倒好了,你主子要洗浴!”纳兰澈吩咐着。

阿秦应声去了。

室内,账子一直的放着,阳光,透过层层的阻隔,透进帐子里来。

粉色的帐子,有一些旖旎的味道。

纳兰澈在醒来的那一瞬,竟有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翻身,他对上,也是刚刚醒来的,陈端玉的眸子。

他不知道她这样看了他多久。只是,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直直的对视他,没有一点的讨好与媚态,只是看着他,好像要看透他的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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