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两相欢(1 / 1)

170两相欢

“还有前情,你为什么一直不说?”陈安贞听到宁明远问着自己。

陈安贞挣扎着从宁明远的怀中出来。

她抬眼看着宁明远,充满了疑问。

前情?什么前情?

宁明远拿过来,他再受不了自己的无端猜忌,他有些恨这样的自己,可是,他又无法摆脱那些自己看到和听到的。

陈安贞看到宁明远落到纸上的只有三个字,宁明远的字苍劲有力,这三个字,亦是用尽全身力气般,写完了,他丢到桌面上,没停住,掉到地上去。

宁明远站起身子来,走到窗前站定了,他不知道陈安贞给他什么样的答案,但是,他先是理亏了,写出言景龙这三个字后,他就有些理亏,因为,他曾说过他不在意。

陈安贞看到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言景龙”三个字,她愣了下,突然的觉察到了什么,她想到,他一定是知道了,全部的,言景龙之前,与自己的交集,不然,光刚刚那一幕,他不至于如此的态度。

她心上一急,只要下**走到宁明远的身边去,可是,脚一触地,却传来锥心的疼痛,她把脚受伤的事忘掉了。

宁明远听到身后的响动,他回过头去,陈安贞跌到地上。

宁明远匆忙的跑过去,扶起陈安贞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宁明远一边的责怪一边的疼惜。

陈安贞摇摇头,要推开他,宁明远用力的抱起她来,向着她说:“你要做什么?”

陈安贞指着地上摊着的,手指尖发抖。

宁明远握住她发拌的手,心上一颤,只低语说道:“安贞,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陈安贞摇着头,挣脱开他的手,只指着,执著的!

宁明远只得放她到**上,去俯身捡了,放到陈安贞的身前。

陈安贞俯头写了起来,很快很急,之前的一切过往,他知道的,不知道的,统统的写给他看,她心中清风明月,水般清。

她绝望的写着,有些词或不当,或过激,她也不顾,只一味的写完了,放下,她的唇角带着抹凄美的笑意,她递给宁明远。

宁明远看着那些娟秀的字迹,心上一疼,他避开些目光,可是,陈安贞不依,只递给他看。

宁明远只得接了过来。

一行行,和着泪,白纸黑字。

“你在怀疑我,一直都是。

我是隐瞒了些,因为你一向的在意,有意无意的,我掩了一些事,是的,言景龙就是当初劫了我的人。

可是,当初我说我与他说,没有什么,现在也是一样,我与他,就是没有什么,我断不会骗你,纵使我千不该万不该瞒了他的身份。

我与他之间,什么也没有,我不能否认他对我曾经有过亲近之举,可是,发于情,止于礼,并未有过逾。

若我有……**,怕当初就不会走回来,或死或走,我断不会再回来你的身旁!”

宁明远见到这些话,心上一阵的激动,他恨自己刚刚的样子,恨自己,他看到,最后一句,我断不会再回来你的身旁!

他的心如烧着了般,他无法去想象,陈安贞离了他,他不能失去她的!

这样一想,心都纠到了一起,“对不起,对不起,安贞,对不起!”他一把的拥住了陈安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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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宅院深深,外面已经是个翻天动地的时代,可是,宁府内还是安详而静蔼的。

不过,有两件事,还是给沉默的府第里添了些许的活力。

一是,府里装了电话。

那一天,电话接通时,宁老太太走近去,拿过话筒来,听到里面走了声的儿子的话语,吓得她差一点的丢掉话筒。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钻到那里面去了,这个是不是与那个照相机一样,吸人的魂魄,快快的拆了去!”宁老太太一直忌讳照相机,上回宁明轩要她来大家合影,她还怒斥了宁明轩,她从不曾那样说过宁明轩,因为她一直认为,想当年的孙儿媳,纳兰婉若,就是因为照相而丢了命的。

年轻人都在笑着,仆人们则好奇的不敢走得太近来,但窗下,门边,都是探出来的脑袋,好奇的看着大厅上,新装的电话。

很漂亮的样式,宁明轩在商务所里拿到的最新款式,象牙白的颜色,镶着黄金的边。

宁明轩轻轻的拿过话筒来,他一个键一个键的拨开。

他递话筒到宁老太太的耳中:“您再听听,是三弟,他柜上,也装了的!”

“怎么,老三也进去了,不行,快快叫他出来!”宁老太太只一个宝贝孙儿,她急得不行。

这一下,宁淑婷与宁淑媛都笑得不行了,拽得她们的三嫂,笑着说:“奶奶好有趣,三嫂,你不担心吗,快快拽回三哥来!”

陈安贞也笑了,她看到宁老太太是真的担忧的样子,其实,她更希望能听一听,宁明轩似感觉到了她的心一样,他对着话筒说道:“明远,安贞也在这里,你说几句话给她听!”说完,他把话筒转着递到陈安贞的面前。

陈安贞忐忑的接了过来,她听二哥二嫂说过电话这个东西,可是,也是第一次真实的接触到。

话筒那边,是宁明远的声音,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陈安贞听到他问道:“安贞吗,呵呵!”

真的是明远呢,陈安贞轻轻的笑了,她听到他在那一边说:“我过一会儿就回去了,还有东西带回去!”

“听到了吗,安贞!”宁明远在听筒那边问道。

陈安贞愣了下,她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下话筒的听筒,嗒嗒响了两声。

电话那边的宁明远就心领神会了,笑着说:“我的安贞就是聪明,等我回去啊!”

陈安贞轻轻的把电话放下了,脸上满是羞涩的笑,她怕别人也听到宁明远的话呢。

宁明轩拿过话筒来,放到电话上。

他满是赞赏的看了陈安贞一眼,她冰雪聪明,什么东西,只需一眼,就能看得明白通透。

陈安贞看到宁明轩望着自己的眼神,她轻轻的笑了,她知道他在欣赏自己。

这是一种很奇的感觉,明明的心有灵犀,他们对彼此的一颦一笑,都了解的,连彼此的距离,也知道得清晰的,那是一种尊重,对于那种情愫的尊重。

第二件新奇的事,就是这些天,晚些时候,宁明远推进家门的,那辆自行车。

宁明浩尖叫了声,跑过去,“自行车,天啊,自行车!”

众人看着他兴奋的骑上去,还不蹬几下,就跌了下来,仆人们在偷偷的笑着。

宁明远扶起来,对着他说:“不是那么好学的,要小心!”

他回过头去,看到陈安贞在众人的身后,向着自己淡淡的笑着,他的心就好暖,好暖,风吹过,天气暖暖,晚霞铺满了半边的天。

宁府的房屋皆映在淡淡的红晕中,连屋脊上的瑞兽都收敛了昔日的庄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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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漱过后的宁明远回头来,看到陈安贞在绣着东西,他有些吃惊,因为至她小产后,都不见她有绣过东西,因为她怕触景生情,想起曾经的喜悦与希望。

可是,他竟又看到陈安贞在绣东西了。

“别绣了,灯不亮,伤眼睛的!”宁明远要夺过来,陈安贞欢喜的看着他,满脸通红的,宁明远有些吃惊,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但他看到陈安贞绣的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他的眉间微皱起,轻声的说:“安贞,你……”

陈安贞喜滋滋的放下了绣品,她写道:“我月信过了期没来,最近胃口也不好,我想……”

宁明远看着陈安贞放下后,忸怩的样子,他的心上一紧,他扶着陈安贞的肩,轻声道:“安贞,如果身子不好,就叫大夫看看!”

陈安贞摇摇头,她羞愧的写道:“与上次怀孕时一样,我想我可能,又怀孕了!”

宁明远痴痴的看着陈安贞的字,没有反应,这让陈安贞有些纳闷,她摇摇宁明远的手,疑问的拧了眉头看着他。

宁明远看到陈安贞的样子,就一把的拥住了她,他轻轻的闭上眼,吐出一句话来:“安贞,这不是着急的事,我们慢慢来!”

陈安贞听了他的话,就摇了摇头,她抗议着,因为,她感觉自己真的怀孕了呢,嗜睡,头晕,还有没来月信,所有的一切,与上一次怀孕是一样的。

可是宁明远没有再说话,只抱着她的怀抱,紧了些,再紧了些!

接下来,这一天,宁明远回到家中,他有些奇怪,因为每天当他回家时,陈安贞都是在窗子里盼望着他的,可是,今天没有,连他轻咳了声,都不见她迎出来,他径自诧异间,问着迎上来的秋儿:“少奶奶呢,不在房内吗?”

秋儿说道:“没,少奶奶在房里呢,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的样子,连午饭也没有吃,躺了一个下午,我也不敢叫她,刚还哭了!”

宁明远吃惊的几步走进房里去,果然陈安贞抱着膝坐在内**里。

“安贞,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宁明远看到她脸上,一脸的悲伤神色。

陈安贞抬起脸来,脸上两道泪痕兀自明显,宁明远更是担忧了,忙坐近了,抓住她的手,急切的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陈安贞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拿过一边的纸,狠狠了力,才写道:“我来月信了,我没有怀孕!”

然后放下,就抱了膝又哭了起来。

宁明远看着愣了下,他伸手揽过陈安贞来,让她埋首到自己怀中,闭上眼,他心中一阵的难过,再睁眼,却是笑了出来,他轻轻的捏着陈安贞的双肩,笑着歪头看她:“安贞,你这样哭着可不好看了,孩子总会有的,你急什么?”

看到陈安贞抬了泪眼看他,他调皮的用鼻尖摩着她的鼻尖:“你既然这么想要孩子,可是,夜里,却每次要我憋得难受,很怕伤了你的!”

从上一次陈安贞喊出声来的那一次起,宁明远不敢太霸道的对着她,怕自己的激动会让她感觉到不适,连欢爱,他都有些隐忍,不敢再放任自己的力道。

陈安贞听清了他的话,就羞愧的笑了。

宁明远刮了下她的鼻子,轻轻笑她:“你看你,又哭又笑,像个小孩子,还要孩子呢,你一个我都哄不好!”

陈安贞把头扎到宁明远的怀中,笑得真如个孩子了。可是,心底还是有着遗憾的。

她想要个孩子,时间越久,这念头越是折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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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这一天,宁明远兴冲冲的回到家里,他拿出两张电影票,对着陈安贞说:“看,这是什么,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好不好?”

陈安贞点点头,也是喜悦的。

可是,宁明远看到陈安贞喜悦的表情中还夹着什么,他一时的看不清,只是看不清,但却感觉到她今天与往日里的不同,哪里不同了,他再细看陈安贞,原来,她穿着一件新的内衫,很美,是自己以前买给她的那件,里面是个抹胸般的**,只两根带子系在膀子上,外面,是一件没有领没有扣子,也没有带子的外衫,轻轻的搭在身上,露出里面,陈安贞细腻的脖颈。

宁明远吞了下口水,因为,陈安贞穿着这件**好妩媚,买来时,他求她穿给他看,她却因为太露了,而不敢穿,不想,今天她到自己穿了起来。

陈安贞感觉到宁明远的脸上,明显的变化,她微微的低了头,看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一条红色的绳子,系着自己那块玉。

宁明远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下来,他一直在地上走来走去,陈安贞坐在**沿上,刚洗过的脚,微微的荡着,雪白的,如玉,秋儿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门。

宁明远听到关门声,回过头来,陈安贞见到他看着她,她红着脸,默默的脱下自己的外衫,光洁的胳膊,圆润的肩,全都裸出来,宁明远吸口气,他走近他,俯低身子,口中暗哑着:“安贞,你在**我!”

陈安贞抬了眼,眼中满是期待,**便是**吧,她是真的想**他,她已经喜欢他的抚爱,他的亲吻,最重要的是,她想有个孩子。

她的手向上抚到宁明远的脖子上。

唇也递上,亲到宁明远的脸上,她略抬起身子来,手揽上他的脖颈,亲到他的脸上。

陈安贞只作了前面的几步,就不知道要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她心里有些气,宁明远往日里,总是那样的急切的要她,倒显得她不解风情般,可是,今天,她鼓了勇气,做到了现在,他看上去,却是一点的反应没有一样,这要怎么好,已经**到此,就此停下,好难堪。

再亲亲他的唇,清冽的唇角,有着些冷意,陈安贞心上慌了,是他不喜欢自己这要吗,可是,他总是笑着逗弄她,说她总是被迫般,让他觉得自己好粗鲁,这次,她主动了,他怎么倒不动了。

陈安贞心上一松,原来,他在假装无动于衷。

下一刻,宁明远看到陈安贞突然的放开了他,她退到了**里。

她在搞什么,宁明远惊诧的看着陈安贞背过身子去,捡起了她的外衫,又径自的套上了。

宁明远看到她的肩在一耸一耸,他咬咬唇,长腿迈**去,一把的拽过陈安贞的身子来。

果然陈安贞在笑着,一张脸弄得红通通的,只笑着花枝乱颤般。

宁明远一把的按她在**上,口中装狠的道:“原来,你在逗弄我!”

陈安贞只摇着头,可是眼里还有着笑意。

他早就忍不住了,她来**他,却在关健的时候撤身,她不知道,这样会把他急死的。

宁明远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是你**我,不要怪我,你逗弄起我的火来,要你自己来给我泄了去!”

陈安贞的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般,是她主动,不过,现在,她有些后悔了,因为,宁明远眼中,热度的火苗,让她身子一颤。

宁明远吻到陈安贞的唇上,不像刚刚她轻轻的浅吻,他是深深的辗转。

陈安贞吸了口气,汗自额上倾刻间冒出来。

他好霸道,吞了她所有的呼吸,她感觉到如冲上云霄般,再瞬间的落下。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陈安贞大力的呼着空气,身子瞬间的如燃烧一般,火热。

陈安贞此时已经忘却了初时,欢爱给她的恐惧,宁明远已经让她把那些阴影彻底的抛开来。

她发现自己渴望被他爱抚,可是,今天,于此时,他竟静了下去,他只挑着唇角,笑着看着她,可他整个人却是不动的。

陈安贞感觉到一种空虚,她渴望拥有他。

可是,宁明远只轻声的说:“你来吧,安贞,是你想要的,今天!”,他竟不动了,只那样浅笑着望着她。

陈安贞感觉到脑子轰的烧起来,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太……,她不敢想那个词,只凭着身体的喜欢,而随了宁明远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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