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王嫂说你这几天有点失眠,就想着给你补一下身体。没想到手就不小心被烫到了。”说完范雪一把抱住霍北庭。
霍北庭看着范雪的手被烫的十分严重,就让严飞去把清医生请过来。清医生把范雪上了膏药,又帮她包扎起来。
“清医生,明早再走吧,已经这么晚了,还麻烦您过来!”霍北庭对清医生说。
“好,那我就先住下,正好也观察一下范小姐手的伤势。”说完严飞把清医生请到了客房。
范雪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霍北庭:“北庭,你今晚陪陪我好吗?我手现在被包扎成这样,做什么都不方便。”
霍北庭犹豫了一会,答应了下来。
白清欢早上起床睁开眼没看到霍北庭,以为他去公司了,就打算出门看看。刚打开房门就看到范雪站在卧室的门外。
“白清欢,你还真是厉害啊!过去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有手段,一进霍家就这么大的动静,还住进了北庭的房间。”
白清欢看到范雪的手好像瞬间就明白了什么:“那看来你要提高一下技能了,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还用这点手段,你自己没玩够,别人都看腻了。”说完白清欢赏了范雪一巴掌。然后狠狠地把房门关上。
“咚咚咚”白清欢不耐烦了,大喊一声:“滚!”
“白小姐,是我,清医生。”清医生在门外委屈的说道。
“不要意思,清医生,我以为是……”白清欢连忙道歉着去开房门。
“没关系,白小姐。霍少爷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可是霍少爷却……哎!”清医生连连叹气。
“清医生您怎么来了?”白清欢试图打断清医生的话题。
“霍少爷昨天晚上就告诉我,让我今天来给您瞧一下身体。霍少爷还是很关心您的,您能回来他一定很高兴。”清医生对白清欢说。
“清医生您就别打趣我了,霍北庭喜欢的是范雪,这是大家有目共知的。好了,清医生您快给我看看病吧!”说着白清欢把手伸了过去。
清医生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就给白清欢瞧病了。
“白小姐万万不可再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了,早产已经给您的身体带来了非常大的损害,我给您开几副药,您按时吃,想恢复但以前的状态是难,但只要白小姐按照我的医嘱来,不出几个月就可以变得越来越来好的。
“清医生您医术高明,以后就多麻烦您了。””白清欢向清医生道谢。
“那白小姐您就休息吧!”说完清医生就出门了。
范雪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白清欢。她得知范雪早产生下了一个小男孩,还说霍北庭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让她更加气愤。她不相信这个孩子是霍北庭的,就联系自己在医院工作的表妹。
“玉岩,好久都没联系你了,听说你现在都快当上护士长了。你可真厉害。你今天晚上下班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吃个饭。”范雪在电话一头殷勤的说道。
玉岩答应范雪说自己下班就在医院旁边的餐厅等她。范雪给玉岩打过电话后,又给林金帆打了一个电话。
晚上,范雪和玉岩见面一直热情的和玉岩聊着家常,聊着小时候她们一起在姥姥家玩时的场景。画风突转,范雪对玉岩说道:“听说唐家的儿媳妇在你们医院生了这个小男孩,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但因为早产,现在还在儿童病房里呢!我们都可喜欢他了,唐家少爷和那个白小姐长的都好看,这孩子长大一定是个小帅哥。”
“那孩子是唐翊的,我怎么听人说好像是白清欢的前夫的,就是那个霍北庭的。”范雪一副不知情的表情看着玉岩。
“不可能吧,我看那唐家的莫伊夫人,别提多疼那个小男孩了,什么都用最好的,前几天还要把他转到国外的医院,但被医生劝住了,说孩子太小,不能这么折腾,莫伊夫人才死了心。”玉岩用肯定眼神看着范雪。
“玉岩,既然我们是姐妹,我就和你说实话吧!现在我和霍北庭在一起,霍北庭已经不爱白清欢了,白清欢是霍北庭的前妻,他们也已经离婚了。白清欢与霍北庭离婚后就与唐翊在一起,还怀了唐翊的孩子。现在唐翊死了,白清欢觉得自己捞不到唐家的钱了,就回来找霍北庭,还说霍北庭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要和他复婚。”范雪说着还流下了眼泪。
“我看着白小姐是个挺好的人啊,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啊?”玉岩对范雪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都被白清欢骗了,要不然她怎么能把霍家和唐家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表姐?”玉岩担心的看着范雪。
范雪握住玉岩的手:“现在能救我的就只有你了!”
“我怎么救你,我既不认识唐家的人也不认识霍家的人。”玉岩疑惑的问范雪。
“你只要帮我拿一根那个孩子的头发,我去做一个亲子鉴定,证明那个小男孩不是霍家的孩子,我就可以和霍北庭在一起了,我和霍北庭是真心相爱的啊!”
“那可不行,莫伊夫人把那个小男孩保护的太好了,除了护士长没人可以接近他,我们也只有在护士长忙不过来的时候才可以去帮忙的。”玉岩把手从范雪的手里抽了回来。
范雪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个玉岩,玉岩打开里面是一沓钞票:“玉岩,你就帮帮我吧,只要我嫁给了霍北庭,以后你的好处肯定少不了,你不是想当护士长吗?只要我一嫁给霍北庭,我就让你成为护士长,你也知道那家医院有霍家的股份。”
玉岩看着眼前的钱想着自己未来的命运:“好,我答应你。如果我得手的话,我给你打电话。”玉岩把钱放进自己的包里出了餐厅的门。
范雪用纸巾擦干眼泪,坐在座位上,露出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