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英雄救美拒芳心
铁木真进入行帐,王罕的大女儿吉儿已卷曲临时辅好的铺角,见铁木真过来本能地向后靠了靠,胆惧地看着面前这个粗壮的男人,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尽管她不止一次的瞳晴过男女交合的美好时刻,但她毕竟是个深居闺阁未触碰过男人的青涩少女。
铁木真见面前的女子露出惧怕之色,好似看到王罕和鲜昆的胆怯,心里一阵快感,甩掉袍子,扑上来,把吉儿巴撕的一丝不挂。再用绳子将其捆绑起来,手持马鞭骑在吉儿巴身上。抽了数鞭,便强行进入吉儿巴身体。
鲜血和惨叫在马鞭下延伸。铁木真把对王罕的仇恨和失去也遂的怨气都倾泄在了一个对世事还蒙童的无辜少女身上。
吉儿巴还以为女人的初夜就是如此的惨烈,心甘情愿地呻吟着,却没有一丝悲痛和怨恨,仍勉强地对发泄中的铁木真挤出些许痛苦中的微笑。
铁木真仍像一头残暴的雄狮疯狂地在幼嫩的羔羊身上发泄着怒气……
也遂被劫持到山后原本是想挑拨王罕父子之间的矛盾,让他们狗咬狗,或许有可乘之机,至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不受到欺辱。没想到弄巧成拙,两条狗是咬起来了,没想到鲜昆是个二混头,毛起来连爹老子也不认,自己带着兵马逃向西夏国。也遂坐在鲜昆的马后暗叹,这下完了,到了西夏,异国他乡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有老老实实地坐鲜昆的老婆了,想到这也遂一阵恶心,差点儿掉下眼泪。
让也遂难过的还不只是做别人的老婆,而是丈夫小白和父亲的仇这辈子算是报不了了。还有姐姐一人留在蒙古部落,孤身作战,再没人商量,稍有差错将万劫不复。
也遂不禁啜泣起来。鲜昆道:“怎么了,跟着我不比跟着老头子强啊,他年老力衰,上床的劲都没有,我可是一头雄狮,保你享乐无尽,哈哈……”
此时的也遂为了保全自己,表面上还不能与残暴无人性的鲜昆作对,他连自己的父亲都残忍地抛弃,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捶了一下鲜昆的后背道:“人家就那么一说,才不会放着雄狮去跟一个糟山羊呢。”
“好!我的美人,穿过前面腾格里沙漠就到西夏国了。”鲜昆被也遂挑逗地浑身打战,兴奋地道,“郅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铁木真再能耐也不敢对强大的西夏国怎么样,我们就好好的在那痛快几年,等我站住脚跟,有了兵马,再杀回来,灭了铁木真,独霸大草原,你也就成了真正的汗后了。怎么样,我的美人?”
鲜昆正得意地调戏美人,突然后面禀报道:“王子,不好了,后边有人追来了!”
“多少人?”鲜昆拉紧也遂生怕被抢走,喊道,“拦住他们!”
“就一个人!”
“哈,来个送死的。”鲜昆一听就一人,心里一松,回头看到果然就一人,把也遂放下道,“美人在这歇一会,我去砍了他!”
鲜昆掉转马头迎着追来的人杀了过去,等快到跟前才发现,追来的人竟然是蒙古大将木华黎,心中大惊,他知道此人是四杰之首,不仅武功非同一般,更可怕的是,他智能双全,很多大将都着过他的道,吃过他的亏,提起木华黎都不寒而栗。
连铁木真都不放在眼里的鲜昆对木华黎心有余悸,可见木华黎当年在漠北各部落中的声望不一般。然而,鲜昆虽说忌袒木华黎,而此时的情形对他有利,数人对付一人,占绝对的优势,于是一招手众将一拥而上。
木华黎八百里的快马速度在距西夏国仅有几百里的地方追上了鲜昆,见也遂无恙,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下来就是怎样对付这群蠢猪了。
木华黎见鲜昆带着几十个人杀来,勒住马头,神色淡定而又温和地道:“鲜昆王子,我说的不错的话,你这是向西夏国的方向去?”
鲜昆见木华黎没有一毫的杀气,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害怕上了他的当,怒气冲冲地喊道:“少说费话,今儿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木华黎哈哈大笑道:“你们几十个人想要我的命是举手之劳,不过我若是想要你们的命,就不会一个人来了,再笨的人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的,你一个王子,就想不明白,为什么?”
鲜昆听木华黎如此说,一想也是,他若是来追杀我的,为什么不带兵马,却只身一人追来呢?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于是,手一挥止住冲杀过来的人道:“且慢,听他说什么,再杀他不迟。”
木华黎一手难敌四掌,见鲜昆身边还有这么多的将领,虽说伤不了自己,但要想从他们手中安全的抢回也遂没有十分把握。一旦失手伤了也遂性命,那怕是伤了她一层皮这事也就算是给办砸了。在敌强我弱的形势下,唯有智取,才有可能达到预期效果。
精通兵法的木华黎先用了一招缓兵之计成功地稳住了鲜昆的冲杀。接下来就是用攻心术扰乱鲜昆的思绪,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再投西夏国,他走投无路时会怎么样?要么合作,要么放弃生命。
木华黎摘下水囊咕咕咚咚喝了一阵水,后边的也遂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心道,这木华黎就是个老狐狸,无非是年轻帅气点儿。遇事这么沉着睿智是个了不起的不同于其他将领的人物,今后的蒙古一半或者说一大半都要掌握在他的手里,怪不得也速干对他如此用心,想到这她不得不佩服看似不动心思只会放荡的姐姐也速干的智商了。
木华黎摸了一把嘴指着也遂道:“请问王子,你知道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鲜昆嘴一咧道:“她是我的老婆!”
“好!就算她现在是你的老婆,可她以前是谁的老婆?”木华黎翘首向也遂看了一眼加重语气道,“她是铁木真的老婆!”
“那又怎样?”鲜昆狠狠地道,“她看不上铁木真,而看上了我,怎么得?”
“对啊,王子,你想想,你的老婆背叛了你,你会怎样?”木华黎道,“你恨她吗?”
“她敢?”鲜昆怒道,“我杀了她!”
“又答对了啊。”木华黎如考试小学生一般逗鲜昆,道,“那铁木真那么讲面子的人,射雕英雄的老婆背叛了他,他会怎么样?”
“哈哈!”鲜昆鄙视地笑了几声道,“他有能而就到西夏国来找我,老子正想与他杀一场呢?”
“铁木真才不会傻到为了一个背叛他的不值钱的贱女人,去找麻烦呢?因为他现在没有空,等有时间了他会找收留背叛他的女人的人的小麻烦的。”
也遂明知木华黎是在做戏,但听他这么骂自己心里也是很窝气,心想若有时机看我怎么骂你个狐狸崽。
“他敢吗?”鲜昆藐视地道,“西夏国不是克烈部落,他没这个胆量用鸡蛋去砸石头。”
“再答对一次,是的,他现在不敢,不说明他今后不敢,即使他想都不敢这么想,并不代表西夏国君不去这么想。一旦西夏国君有这样的判断力,一国之君,若想不到这一点,他也不配当也不会当西夏的国君的。所以你是西夏国君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木华黎把鲜昆往死里绕,鲜昆蒙的直甩头,他的手下将军,有人磨开了这个弯,小声道:“王子,我们不能带这女人去西夏国,带着她说不好连我们也不收留,那我们可是无路可逃了?”
鲜昆回头看了看也遂,也遂也配合的滴水不漏,带着求生的微笑,向鲜昆示好,她越是示好求生,越说明她是一个不祥的女人,鲜昆心里越是没底,勒马原地打直打转,众将见鲜昆拿不定主意,心想:这女人只是王子一人的,再好跟我们都没关系,谁也沾不上。带着她若被西夏国拒绝,大家都跟着受害,这女人绝对不能带着。
于是有人大着胆子对鲜昆道:“王子,这女人就是一个灾星,她会给我们带来灾难的,绝不能带着她去西夏国。若真是被西夏国拒绝入境,那我们就无路可走了。再说了,西夏国地处黄河弯,天下黄河富西夏,那里是塞上江南玉米之乡,水土养人的地儿。听说那里的小伙子丈八高,那里的女人杨柳腰。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还愁没有漂亮的女人?”
鲜昆又回头看了看苦着脸的也遂,咋看都有点灾星相,迟钝地道:“这女人怎么办?”
“杀了她!杀了她!”众将喊道。
“集体答对了!”木华黎道,“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大家的决定往往是正确的,也只有这样才能了却了铁木真的心头之恨,没有这女人西夏国才会接纳你们!”
众将喊杀,木华黎说杀的对,被杀的人也遂蒙了。气得跺脚暗骂木华黎你个狐狸羔子,你是披着羊皮的恶狼,虚有一个好看的皮囊,心比蛇蝎还毒。难道他从姐姐那里觉察到了什么?想借别人的手杀了我?骂归骂,心里还是急速大转圈,不能啊,再说他刚才的话分明是话中有话,让鲜昆替铁木真解心头之恨,鲜昆会为死对头解恨?他让铁木真不痛快才对,怎么个不痛快,把背叛他的女人送回去恶心他那才叫不痛快呢?哦,你这个狐狸崽子绵里藏针呀?还有更狠的,让他们去投西夏,这不是把一个烫手的山圩扔给西夏国吗?若是接了,那日后就有理由兴兵讨说法。
再有,这些人笨的可以,西夏连一个背叛铁木真的女人都不敢接纳,会接纳他的死敌吗?不接纳鲜昆,这几十头笨骆驼只有渴死在大沙漠之中了,或许这才是他们的归宿。也遂越往深里想越觉得木华黎这人高不可测,也越从心底叹服、欣赏让也速干神魂颠倒的男人,然而,从心灵深处总还是有那么一点惊悚和不安。
鲜昆见众将力劝不要带这个女人入西夏,心里也掂量着轻重,眼下还只靠这几十个将领支撑,不然靠自己一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当年唐明皇不也是摄于众将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吗?无毒不丈夫,也好,老子得不到的女人,别人也别想得到,决意要杀了也遂。
鲜昆是个另类,根本没有按木华黎和也遂思维的路子去想,放她去恶心铁木真,而要杀了才放心。大喊道:“好!就依众将的,杀了这不祥的女人!”
“呵哈,这就对了,全都对了!”木华黎击打着马鞭喝彩道。
几个将领举刀向也遂走去,也遂见木华黎击掌叫好,简直没有一点儿人性,破口大骂道:“木华黎你个混蛋,不就是铁木真的一条会说话的狗吗?有本事你自己来杀我,提我的头去见你的主子,好赏你一根骨头,你敢吗?”
木华黎就等也遂这一嗓了呢,接着也怒骂道:“也速干,你个贱妇,不知廉耻的浪荡女人,勾引男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还有脸话着,今儿就是大汗令我来提你的人头,挂在蒙古的大牛尾杆上,让人唾骂。”
木华黎骂着提刀就往也遂跟前冲,鲜昆和他的手下,见两人骂的狠上加狠,以为铁木真还真是让木华黎来提也遂的人头,觉得这女人死在蒙古大将手里,也省的今后惹什么麻烦,于是让开道,让木华黎去砍也遂。
也遂见木华黎举刀砍来,一跃而起,木华黎伸手用力一带拽入怀中,两人配合的如此默契,天下少有,木华黎道:“抱紧我!”
也遂面对面紧紧地缠在木华黎的腰上,两人合成一体,木华黎只是身子一紧,便挥刀向众将领砍去。
这突然地变故,只是一个瞬间,把鲜昆和他的众将惊蒙了,等他们反映过来,已有几个将领人头落地。
木华黎趁对方还在迷糊之中,冲出敌阵,绝尘而去。
鲜昆防不胜防,还是上了木华黎的当,气急败坏地道:“快追上去杀了他!”
鲜昆和手下追了几十里,仍只见尘土不见人影。要知道木华黎的座骑可是名种良驹,日行千里,虽说驮两个人,也比一般的马快上几倍,始终时隐时现鲜昆又追了二百里,突然有人喊道:“王子,不能再追了,木华黎这小子鬼点子多的很,前面肯定有伏兵,他是在引我们中他的伏兵之计。”
鲜昆一楞勒马停了下来,道:“他娘的,又差点儿着了这小子的道。快快回去,去西夏。”
也遂从木华黎掖窝里探出头来向后看,见鲜昆掉头回去了,道:“鲜昆不追了!”
木华黎好像早知道他们不追了似的头也不回地道:“他们是怕伏兵!”
也遂“咯咯”笑了几声道,“疑兵之计!还真有你的,怪不得你跑跑停停,是给他们下套啊?”
木华黎并不说话,没有了追兵反而打马加快速度,也遂道:“比有追兵时跑的还快,没人追了,急什么呀?”
木华黎道:“不是我急,是大汗急!”
也遂沉默不语却借快马颠箥之势在木华黎怀里如有小兔子似的蹭蹭撞撞,年轻的木华黎经不住女人的有意碰撞,放慢速度道:“也遂夫人,还是让木华黎下来为你牵马好了。”
也遂在一个与自己死去的丈夫年龄相仿的男人怀里正心旷神怡,激情荡洋,突然木华黎要下马,心里很不快,红着脸道:“刚才还说快跑呢,现在怎么了,不怕慢了呀。怎么将军真的这么嫌弃我,不想与我同乘一马吗?”
木华黎掩饰道:“夫人误会了,这样对夫人不敬,末将不敢。”
“哎呀,没有什么不敬的,非常时期那有那么多讲究,走吧。”
木华黎吞吞吐吐迟迟不前,也遂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同乘一马有什么不妥啊,你怕什么呀,那么多人你都不怕,难道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吃了你不成?”
木华黎道:“你是大汗的夫人,同乘一马有损你的体面,会影响夫人的。”
“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也遂吟吟地道,“真是聪明人说糊涂话,我现在可是也速干,不是也遂,你介意什么?”
“那……那……”木华黎一听到也速干的名子心里就发悚,结结巴巴地道,“那也不妥,她也是大汗夫人。”
“要是她愿意呢?”也遂仰起脸,额头正撞上木华黎的下巴,道,“你不成全她吗?”
“这……”木华黎道,“不可能,她是尊贵的夫人,不会看上……”
“嘬!”不等木华黎把话说完,也遂在木华黎嘴上亲了一口道,“她会的!”
木华黎一阵痉挛,心里十七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下身也不听使唤地有了强烈反映。也遂贴在上面感觉真真切切,原来你不是个木头人呀,便大胆地摩蹭木华黎的要害处,嘴里喃喃地道:“我现在就是也速干,你想怎么就怎么了。”
木华黎实在忍不住了,“嗷”地大叫一声,跳下马来,也遂也抱着一起从马上摔在地上,被压在木华黎身下。木华黎喘着粗气把也遂从身下拉出来道:“尊敬的夫人,我不能对不起大汗,除了这事,什么事都可以。”
也遂白了木华黎一眼道:“这可是你说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