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已久的卧室里满是灰尘,窒碍的气流充斥着整个房间,一股阴邪之气在四周来回地飘荡,看到了房间里的摆设,看样子是来对了地方,
神秘男子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三姑的床头,二话不说便将整个床被给掀了开来,数月无人居住的床垫飘散出了一层厚厚的积尘。
神秘男子将床垫扔到了地上,随后将整个床板上的灰尘给拍打干净,床板之内似乎隐藏着一些东西,神秘男子轻轻抚摸着木板之上的纹理,
“嗯?就是这里了,”在摸索了许久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拔出腰间的小刀不停地撬着床头的一角。
就在男子撬开了一小块木板的同时,里面竟然暗藏着一块古老的玉石,猛然床板发出了一阵轰隆的响声,神秘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以为是启动了什么致命的机关,但过了数刻有余,却并没有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放松警惕之后,他这才将印章揣入自己的怀中。
神秘男子将床垫铺好之后,由刚才的密道而入再次消失在了这里,回到摆放石棺的石室之中,钟表上的时间已到了3点56分,神秘男子无奈只得离开这里,
时间已经渐渐消逝了,如果再不离开恐怕会被人发现,他快速退回到了停尸房之内,确认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之后,他满意地站了起来。
神秘男子离开这里之时,眼神不禁朝着死去的老人看了一眼,“人死了多好,可以永远不用多嘴了,”不知为何他突然对着尸体说了这样一句话,
还沉睡在梦境之中的村民,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夜黑所发生的一切,就像他们的双眼无法看透丑恶的人心一样。
神秘男子带着怀中的玉石离开了兴国村,村庄再度回归了寂静,寂静过后是永远的和平,还是无尽的痛苦呢?
清晨第一缕阳光直射而入,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我慵懒地伸了伸胳膊,天色已经渐渐明亮,房间里只有还在沉睡中的邱少青,
其余众人都已经率先起床了,我揉着稀松的眼睛往门外走去,村庄附近的树林呈现一片勃勃生机,草绿色的枝叶散了开来,我享受着村内最新鲜的空气。
“起来了,国远,”在村道之上散完步的陈暮影朝着我打着招呼,“恩,这里不刮尘沙的话,环境倒是十分优美,”我看着陈暮影说道,
“确实如此,”陈暮影一大早便视察了一下村庄里的情况,除了慕容雪与那一家子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
反倒是延成富一大早便出了门,跟着慕雪容一起购置了一些平时吃的食物,延成富表现的非常积极主动,看样子是把那一家子人当成是自己的亲人了,
聊了数时,邱少青这才迷迷糊糊地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而此时延成富已经将食物给买了回来。
“乖,小宝,小香,叔叔给你们买吃的回来了,”延成富提着手中的食物,朝着远处的孩童喊到,延成富脸上不时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看着一副温馨的画面,大家竟都呆呆地站在了门口,“呵呵,进来啊,站外面干啥,”看着都站在外面的众人,延成富催促一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简单吃了些早点之后,便开始商议接下来的行动,顾云的日记上面并没有过多的证据,对着神秘的中年男子也是知之甚少,
那个神秘的拆迁地究竟在什么地方,顾云也并没有标明,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华阳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长秦阳跟他们的阴谋有所接触。
“我看得去一趟华阳科技有限公司,看一下秦阳能为我们提供什么新的线索,”我打定主意说道,
“这样也行,但是那个拆迁地现在是否已经被拆掉了,或者没有动工,我们并不清楚,这条线索由谁跟进呢?”陈暮影接过完话题说道,
比起那个毫无线索的拆迁地,现在的秦阳已是摆在台面上的人物,延成富可不想错失这唯一的机会,而其他人也不愿意毫无目标地找寻。
“就由我去吧,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干,”一旁的慕容雪开口了,她意外的援助倒是让众人有些惊奇,“你不需要趟这浑水,这毕竟是我们的事情,”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毕竟这件事情太过于凶险,不应该牵扯到其他人,更何况是这位饱经风霜的可怜女子,但慕容雪却十分坚持,
“不,我也有我非要加入不可的理由,云哥哥的死让我彻底明白了所谓的手术,根本就是阴谋家欺骗云哥哥的手段,是他害死了云哥哥,所以我必需让他受到制裁,”慕容雪的语气更加坚定,
她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么,她绝不允许背后的阴谋家逍遥法外,“慕容姑娘,你这是何苦呢,”我沉重地说道,想起慕容雪遭受的痛苦,始终不愿让她陷入危机。
“既然如此,那么就由我们去找秦阳,慕容雪如果打探到拆迁地的具体位置,我们再决定由谁去查探,”陈暮影知我心软,于是抢先决定了下来。
邱少青好像有话要说,但话挤到嘴边又给缩了回去,就这样由慕容雪打听拆迁地,而我们众人前往延江市的岩北区找秦阳一问究竟,
“等叔叔回来,给你们买更多的好吃的,”延成富临走前朝两个小孩说道,“好哦,好哦,”小宝连连拍手,脸上露出了天真般地笑容。
众人已经整装待发,我的心里依旧没有什么底,秦阳能否为我们提供阴谋家的线索,还是这次的行动依旧毫无收获。
初晨的阳光总是能带给人无限的生机,但同时也是无数生命消逝的始末,慕容雪在经历了生死轮回之后也更加坚强了起来,
穿过尘沙滚滚的村道,那蒙蔽人们视野的迷雾终将消散于无形,慕容雪隐身于黑色的长袍之中,踏上了前往探听拆迁地的路程。
众人紧随其后上了公交车,透过车窗朝村庄看去,那里的一切再度被尘沙所掩盖了起来,只依稀看到了村庄的轮廓,
已经离家数日的我开始不禁怀念起家里的爷爷和母亲,他们现在是否平安,而兴国村里的一切又是否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