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回去的时候夫渠与夜谦正在下棋。
尝过她的手艺后,夫渠对夜谦笑道:“日后你倒当真有口福了。”
“听起来你甚是羡慕。”夜谦看着棋盘浅笑了起来。
“自然是羡慕的,我那里什么都好,就是缺点人气儿。”
“你是想说你那里什么都好,就是缺个女人吧。搀”
夫渠右侧唇角微勾露出一抹邪性的笑意。
白珠在夜谦身边坐下看想夫渠:“夫渠,你也没有婚配啊。悦”
夫渠扬眉:“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儿,所以我打算继续等等。”
白珠侧头看了夜谦一眼吐舌笑道:“看看人家夫渠多会说话。
如果你也能这样夸赞我一句,我会高兴的飞起来的。”
“真正的夸赞都在心底。”
“可是你把它放在心底,哪里会有人知道呢?”
白珠起身给两人倒了茶。
夫渠看向白珠笑道:“白珠,前些日子月老跟我说我的姻缘要靠你解决。
你可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珠眨巴眼睛看向他:“是吗?琉煌月这样说的?
他没有跟我提起这件事诶。”
“对,他亲口告诉我的。
那日,我刚好上来有事,遇到他在教鸾溪和众仙如何测姻缘。
所以我就随口问了他一句。
他看了我一眼之后告诉我说,‘你的姻缘要靠白珠’。
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当时摇了摇头说‘不可说,不可说’。
月老一直都是这么神秘的人吗?”
白珠抿唇笑了起来:“那倒不是。
不过你这样问我,我也说不清楚。
待日后我看到他的时候再帮你问一句吧。”
夫渠笑了起来:“也罢,这种事情,我相信还是要随缘的。”
夜谦伸手轻轻的揽住了白珠的肩膀。
“白珠是我的,你就不要妄想了。”
白珠抿唇一笑侧头看向夜谦,还知道护女人。
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夫渠看了白珠一眼:“朋友妻不可欺,我总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的。”
那天,白珠本来想告诉夜谦刚刚在外面遇到了茹冰的事情。
只可惜,因为夫渠一直在,白珠玩了一会儿也就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这对你来说并不难。
何必非要这样与我们僵持呢。
只要你愿意稍微牺牲一点点,我们大家皆大欢喜,这样不是更好吗。”
白珠真当自若的望向河谷。
怎么这世上还有脸皮这样厚的神呢。
莽荒这里的怪现象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呢。
河谷抱怀,接受白珠的打量。
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完成自己的计划。
而不是介意她的小个性。
之前他对自己很有自信,一定要拿下白珠。
那时候他觉得白珠为人还算是比较单纯,容易掌握的。
可是看她现在晦涩难懂的眼神,他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是他太自负了吗?
见她只是这样随意的望着自己,半响都不说一句话。
河谷终于沉不住气了。
“白珠上神难道不打算给个痛快话吗?
帮,还是不帮,这么难以说出口吗?”
“你是耳朵不好,还是眼神不好?
刚刚我已经很明确的表示过了,不帮。
而我现在的样子也表达的很明确。
我在让你滚,立刻从我眼前滚开。
我不想跟你动手。”
河谷气愤:“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有些夸张了,我只是不想继续被你骗。
在跟你交手几次后,我对你这种人也算是有几分了解的。
你所谓的求,定然是要我牺牲很多东西去换的吧。
你成不成神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要为你和茹冰的未来负责呢。
别在我这里跟我耍横。
我没时间奉陪。”
河谷蹙眉握拳,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愤怒:“如果我一定要带你走呢?”
白珠双手摊开:“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人就在这里,你试试看好了。”
河谷抬手集结三分神力,白珠只是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这个连挠痒痒都不够。
我劝你,最好使出十足的力量。”
河谷彻底被激怒,用处全力攻击向白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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