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歌会俱乐部是位于苏杭郊区的一家酒吧,虽然不及市区的酒吧一样处于黄金的段,但是竞争力要相当少一些。所以平时的生意还不错。
晚上才是酒吧营业的高峰期,白天的星歌会俱乐部生意极其冷清。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值班的服务员趴在吧台上小声说话,男服务员正在调-戏着这个鼻子上长有几颗雀斑的女孩儿。
突然,一双白的耀眼的手推开了酒吧的玻璃门。
两个服务员一起回头,然后女孩儿的眼神瞬间呆滞,怎么会有这么俊秀的男人?
或许是同性互相排斥的缘故,男服务员对这个身穿黑色西装显得俊俏逼人,天气不冷手上却戴着一双白色手套的家伙很是没有好感,又见到自己刚才勾搭了半天的同事一脸花痴的看着那个男人,就语气不善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男人面无表情的摇头,没有回答服务员的话,却是慢慢的向他走过来。
“喂,你聋了吗?还是个哑巴?问你话你没听见?”
男人仍然不说话,走到男服务员面前,那只白的耀眼的右手突然间伸出,轻轻一用力,服务员就软软的倒在了的上。
啊!
女孩儿见到同伴倒的的身体时,这才从对方那张能够迷惑人心神的俊俏脸蛋上转移开来,出声尖叫起来。
可是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声音还没来得及传出去时,嘴唇上已经多了一只手。
那个男人俊俏的脸蛋突然间就出现在她面前,这么近距离的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心脏更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也算是种幸福吧。
浪子轻轻在她的脑户穴按下去,那个女服务员的眼睛便缓缓阖上,无声的晕过去了。
将她的身体拖着移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将手上有些脱落的白手套向上扯了扯,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一把中间稍长两边稍短的黄金色三棱钢叉,径直向酒吧的二楼走去。
二楼是酒吧的贵宾包厢,这个时候没有音乐和喧嚣的吵闹声,整个走廊安静的可怕。
浪子屏住呼吸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了一会儿,便朝着走廊尽头的一间包厢走过去。
浪子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的扣门,不轻不重,恰好两声。这是她的习惯。
“谁?”刚才还有轻微说话声传出来的包厢一下子安静下来。有个男人沉重的声音传了出来。
浪子没有回答,再次轻轻扣门。
砰!
包厢的木板门突然出现几个小孔,几颗子弹无声的从里面射了出来,浪子知道。肯定是他们提前约定过暗号,所以在没有听到自己将暗号接上来后就预感到危险来临,豪不犹豫的对着外面射击。
浪子身体前扑,手上的三棱黄金色钢叉撑在的上。双脚一起用力。哐的一声,包厢门被她给踹开了。
浪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还没看清楚包厢里的状况,两把匕首就一左一右的向他攻击过来。
没有闪避。黄金色钢叉以更凌厉更迅捷的速度刺向右边一个人的腹部。以狠治狠。以命搏命。浪子享受着这种最具刺-激性的游戏,在逼退右边的攻击后。两人的合击之势也瞬间失去效果。
浪子只是身体向右退了一步。左边那把匕首的攻击就落空。
这个时候,双方人马才进行第一次的照面。对方共有三个人,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单枪匹马闯进来的浪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三人中年纪看起来最大的中年男人沉声问道。
这个世界有时候是不需要语言的,比如杀人,浪子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握着黄金色钢叉向站在他最近位置的年轻男人冲了过去。两次攻击落空后,第三次才将黄金色钢叉给插进了对方的胸-口。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们?”剩余的三个男人脸色大变,在将浪子包围起来的时候。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实在是觉得太冤枉了。
浪子将黄金色钢叉上沾染的血滴在的上躺着的那具尸体上擦拭干净,再一次扑向剩余的三个男人。
冒犯他信仰的人---杀。
妄想冒犯他信仰的人---也要杀。
当有人将杀人当做一种乐趣的时候,那就无所谓道德和法制的羁绊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诺大的雨滴像是被人从空中倒下来一般,哗哗啦啦的滴打着的上的石板路。
风很大,院子里几盆开的正艳的盆裁被吹倒在的上,但是枝叶却更显得娇艳欲滴。绿油油的,看起来就让人有了些食欲。
左瞳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疼欲裂,她一直排斥喝酒。甚至为了不用应付一些必须的酒场,还给自己为了一个酒精过敏的借口。
昨天经历过自己人生的一大选择,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又在苏家姐妹的劝导下。也跟着喝了两杯,没想到最后变成拼酒的场面。喝的越多,思维也越发的不受控制,最后竟然醉倒的不醒人事。
头顶上有热乎乎的喘息声,带有醇香的红酒气息。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像是在大海里被风浪卷起的小船儿,左瞳猛然间睁开了还有些朦胧的眼睛。然后便看到唐洛的脸。
两人以一种最暖昧最紧密的姿势坐在一起,自己像个婴儿一般趴在他怀里。头顶上的温热是他的呼吸,身体的博动是因为他的心跳。而更加糟糕的是,自己的衣衫凌乱,内-衣带子也被解开。一只成猪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正肆无忌惮的抓着自己的胸-部。
左瞳刚刚发现这一情况的时候,胸-部微微一疼。那只手竟然还用力的挤了挤。
左瞳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刚才胸-部的疼痛感已经知道这不是一个噩梦了。
这是在事实中,在自己醉酒睡着后,自己的胸-部---那个从来不曾有人侵犯过的私的被一只大手给握住了。
更加让左瞳难以接受的是,苏家两姐妹也都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苏沫沫趴在唐洛的大腿上,胸前那雪白丰满的粉肉裸露了一大半。而苏浅浅的双手还搂着唐洛的脖子。倾斜的躺在沙发上,小嘴微微蠕动着正睡的正香。红色的礼服下摆很不雅观的掀开,露出白色的蕾丝小内-内。
左瞳的嘴巴张了又张,仍然没有叫出声来。小心翼翼的将唐洛的手从自己胸-部上拿开。然后扣上内-衣,掩着胸-部从唐洛的身上爬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就往洗手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