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被楚亦瑶听在耳朵里面,她的心情无疑是复杂的。
她已经失去了原来的记忆,现在又被告知自己将身体交出去的男人已经有了别的女朋友,这难道不是一种打击吗?
但是楚亦瑶内心却是一点都不恨唐洛,对方在知道自己种了傀儡蛊毒后,不惜一切带着自己来到了湘西,找人给自己治疗,就冲这一点,楚亦瑶就会无怨无悔,而且有些事情自己还不知道,更加不知道自己跟唐洛到底有过怎样的一段故事。所以---楚亦瑶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跟唐洛有过多的交集。
“唐洛,在你昏迷的这几天,夏家那边似乎出现一些变故,你的手机都快要被夏意菡打爆了。”蝶舞一脸认真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唐洛,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将这个问题告诉唐洛。
唐洛的眉头皱了起来,夏家之前的劲敌是王家,以前王家就绑架了夏云天。但是王家已经被自己和夏云天赶回了燕京,难道苏城还有人敢动夏云天不成?
“什么变故?”唐洛一脸平静的问道:“意菡有没有事?”
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着急,很多事情不是焦急就能够解决的,这个时候只有知道夏家在自己昏迷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才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蝶舞看着唐洛首先问的是夏意菡的状况,心里面虽然微微有些发酸,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夏意菡是唐洛的男朋友,要是唐洛都不关心,而且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夏意菡的话,那唐洛这个人是不是就有待考究了?
“意菡倒是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我问她夏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就一直哭,也不愿意跟我说。”蝶舞说道:“她还说她要来死神深渊找你,只有你能救她父亲。”
唐洛的内心剧烈的跳动:“难道苗寨的人对夏家出手了?”
唐洛开始觉得不妙,龙魂石以前在夏云天的手中,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夏云天的手里面传了出去,到现在夏云天都不知道龙魂石在谁的手里面。
如果苗寨的人知道龙魂石是从夏云天的手里面传出来的,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跟夏家的关系亲密,他们保不准会去对付夏家来威胁自己。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唐洛倒是可以肯定,夏云天现在还不会有什么危险。
唐洛望了望蝶舞,说道:“将我的手机给我,我要给意菡打电话。”
蝶舞点了点头,从床头将手机拿给了唐洛。
手机的电已经是充满了的,现在唐洛解开锁之后便找到了夏意菡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好长一会儿,夏意菡才接听了电话。
“呜呜---唐洛---你在什么地方,有好多人抓走了爹哋,他们要我等你的电话,让我带你去交换爹哋,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呜---你说我该怎么办?”夏意菡刚刚接电话,就传来了哭声。唐洛能够想到,夏意菡在那头所受到的煎熬,一方面是自己的男朋友,一方面是自己的父亲,她真的很难抉择的。
“意菡,你先别哭,等我回来就会好了,我现在就赶着回来。”唐洛挂断电话,身子便下了床,朝着屋子外面走出去。
蝶舞跟在唐洛的身后,说道:“我跟你一起回去,没准我能够帮上一些忙。”
唐洛点点头,看了看外面,但是却没有发现楚亦瑶的影子,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走向了外面停着的车子。
上了车,车子已经发动了,唐洛这个时候才歪过头问蝶舞:“你知道鬼厉那个家伙的电话号吗?”
蝶舞点了点头,说道:“我给他打电话,然后让你跟她说。”
说完,蝶舞就摸出手机,拨打了鬼厉的电话出去。
“喂!蝶舞妹妹,唐洛那个家伙醒过来了吗?”鬼厉问道。
“鬼厉---唐洛有话要跟你说。”蝶舞说着,便将电话拿给了唐洛。
唐洛接过蝶舞的手机,淡淡的说道:“我帮你们湘西击退了苗寨的人,你连一句感谢的没有就跑得不见踪影了,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鬼厉笑了笑,说道:“我们是朋友,需要这么客气吗?”
听到鬼厉这样说,唐洛的嘴角便笑了起来。
如果能够跟湘西的人做朋友,那么以后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是可以来找湘西的人帮助的。这样想着,唐洛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硕大:“我现在就有一个事情要有求于你。”
鬼厉:“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唐洛:“我要回苏城有些事情,亦瑶还在你嫩死神深渊,你帮我好好的照顾她。”
鬼厉:“放心吧!苏城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
唐洛:“如果是苗寨的人出手的话,到时候你肯定要将你们湘西的强者叫过来的。”
鬼厉:“好!如果真的是苗寨的人出手的话,我到时候一定会将我们湘西的高手派过去的,让你见识一下我们湘西的天才们。”
唐洛没有跟鬼厉鬼扯,而是加快了车速,车子在告诉路上飞驰着。
这个时候的夏意菡一定很无助。
她是多么的需要自己。
唐洛这个时候都会恨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昏迷那么几天,要是不昏迷这几天的话,夏意菡早就可以见到自己了,说不定夏家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自责!
愧疚!
自己可是夏意菡的保镖,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做到一个保镖的职责,真不是一个合格的保镖啊!
“唐洛,你开那么快干嘛?”蝶舞看着车子都快要飘起来了,心中也是十分震惊,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狂了?
“时间不等人。”唐洛淡淡的说道:“我必须尽快回去看看夏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事情晚了一秒钟都会给自己的一生留下遗憾。”
唐洛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救下夏云天,那么夏意菡以后该和自己怎么相处?
是恨自己无能,救不出她的父亲吗?
还是继续深爱着自己,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