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德鸿从场中那俊秀邪邪的何凡身上感到威压渐渐增大,如山如岳。
而就在这时,耳边一个小老头急切的嚷道:“怪物小子,你身修灵山寺的佛门神通,我也不管是人是妖,赶快离开吧,我们几个也不知拖得了多久,你逃不逃得过此劫,就看你的造化了,快跑”。
邹德鸿明显感觉扭折的腰骨处麻痒无比,又混着巨痛。
上身和下身动作怎么也协调不起来,要想跑起来根本就不可能。
而自己除了玄武天赋的水遁神通,其他的遁法一样也不会。
而草原上的河水,就近十余里都被何凡用魔火炼了个干净,水遁是行不通的了。
想道这里,心中不由腹诽从未教过自己的师父法能,“怎么只教自己战斗的招,却不传逃跑的法”。
口中却大声向天医谷罗垣喊道:“你们不过是要抢我身上的宝物,现在分赃不均,自相残杀起来,更可恨明知我跑不动,还装什么好心放我走”。
不过,刚说完就被天医谷罗垣那双暴怒杀人的眼睛打住了。
罗垣这时提着邹德鸿可没闲着,不停的移动着方位。
几次险险被虚空中闪出的白线扫中。罗垣不耐凡的吼道:“爱逃不逃,不是看你有灵山寺的佛门神通,早让何凡用魔火把你烧成灰了,你真是灵山门下,我们几个长辈还好意思强抢你的灵药”。
“哦,灵药,想起来了,赶快拿些灵草出来,让我们恢复恢爱法力,好多拖点时间,快”。罗垣一拍脑门急催道。
邹德鸿见罗垣认出自己灵山寺的降魔神通。又不停的带着受伤的自己狼狈的躲闪着白线,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
生死时刻,不容怠慢,神识迅速浸入识海的幡内,将一大把灵草带了出来,塞进天医谷罗垣另一支手中,口中喊道:“给你,但你别将我提着,把我背上,我也能降魔”。
看着手中那些灵草宝药,正打着哆嗦的天医谷罗垣不耐凡的骂道:“就凭你那点‘金刚降魔诀’的神通,就能降魔,省省吧,你沒看见连我们几个都只有逃的份”。
说归说,看在灵草宝药的份上,罗垣还是将手中的邹德鸿背在了后背上,并且祭出一条丝穗将邹德鸿牢牢的系在背后。
然后快速的将手中的灵草宝药分给受伤的淸灵道人和心幻真人,二人直接吞入口中,一边祭使“如意幻境三才阵”的阵旗,一边吸收调理着药力。
淸灵道人道行最深,片刻功夫脑后竞显出三股淸气。失掉的手臂竞然从纽动的肉包中长了出来,喜得淸灵道人直喊道:“罗垣,真是天香紫芝,我的‘玉淸玄光’已经大圆满了”。
又看了看法力暴涨的心幻真人和天医谷罗垣,镇静的喊道:“两位道友,贫道今天那怕化为劫灰也要和这域外魔尊分身拼一拼,二位可愿同往”。
立刻心幻真人和天医谷罗垣以行动回应了淸灵道人号召。
而罗垣更不忘将一株灵草塞进邹德鸿嘴里。
就在这时,两条白线从虚空闪出,如灵蛇闪电般的前后夹击向天医谷罗垣。
就在罗垣险险避开两条白线时,一道焚天煮海的火光从身旁闪过。那根无物不摧,坚韧无比的白线危竞轻易的被火光斩断。
而且那焚天火光竞如跗骨之蛆,如有灵性,顺着白线向幻阵中央烧去。
而幻阵中央何凡额头横目中的灰白绒球随着一根白线飞速的断掉。
竞然发出摄魂尖号的人声,“朱雀火,难道朱雀的后裔在这一界,难道它知道我分识偷偷降临到这一界了,不可能吧,本尊到要看看是不是朱雀真来了”。
只见那灰白色绒球又射出七八根白线向阵外窜了出来,不停向虚空中的淸灵道人,心幻真人和天医谷罗垣击去。
确不知道外面三人看着邹德鸿手中燃着明亮火焰的“天凤羽”啧啧称奇。
虽然时间不久,三人沒少拿法宝去对付这诡异的白线,要不是法宝被污被毁,就是无功而返。
淸灵道人一眼就认出了附在“天凤羽”的火焰,欣喜若狂的喊道:“世上真有‘南明离火’竞附在这带有朱雀血脉的‘天凤羽’上,这怪小子竞然能掌控,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小子也有朱雀的血脉”。
于是乎淸灵道人,心幻真人和天医谷罗垣三人看向邹德鸿的眼神大大的不一样了。
到不是想抢带有“南明离火”的“天凤羽”。
无物不燃,无物不焚,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好象世上还沒听说有什么可以盛装和控制这火焰的法宝,这怪小子真是一个活宝呀!
而这时的天医谷罗垣可是扬眉吐气了,直接背着邹德鸿向白线出现最多的地方反复冲去,而只需邹德鸿将“天凤羽”舞成一个火球。
又有几根白线被“天凤羽”上的“南明离火”烧成灰灰。
而清灵道人和心幻真人只需跟在他们后面遁行就是了。
虽然何凡横目中的灰白绒球并沒多大变化,依然不停的幻化出白线从虚空中闪出,缠击三人。
但场中何凡的法身就象被抽去了生命水份,变得苍老枯败起来。这一切都看在场外淸灵道人三人眼里。
但这依然让他们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们淸楚,“如意幻境三才阵”最多在过半个时辰就会被这魔尊分身识破,就看他现在的手段,就知道他的恐怖了。